快穿之吾儿莫方+番外(181)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到阎臣这些话,阎贝暗自警惕起来,不喜欢这种被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双手撑起沙发就准备站起来。
不成想被阎臣发现了这个动作,双眸一暗,立马抓住了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摁回去。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巨力,阎贝诧异挑了挑眉,反手握住肩膀上的手臂,一个用力,直接把阎臣甩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一个利落翻身,把阎臣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姐!再瞎动弹老娘揍死你!”阎贝冷声提醒道。
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强悍的她,阎臣怔住了,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
“姐,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可怜兮兮的恳求道,被阎贝按住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感受到手底下的身体不再试图反抗,阎贝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身下这个人不能以平常人的眼光来看,也放缓了姿态,问道:
“为什么你不让我离开?我可是自由人,还是你姐,你不但不应该反驳姐的话,还要支持,懂?”
说着,见阎臣连连点头,似乎听进去了,又道:“还有,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这样粘着姐姐要不要脸啊?不怕别人笑话?”
“怕。”阎臣轻轻的说,可话锋一转,突然又补充道:“但我更怕你离开。”
“为什么怕?我离开我的,你待你的,就算是小时候再是连体婴儿,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各过各的生活,难道有毛病?”
阎臣无话可说,此刻的他温顺得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不停摇头。
但是阎贝可没有错过他目中隐藏的那头恶魔,并不会因此就轻易相信他。
这丫绝对脑子有问题,搞不好宫子鸣那阴晴不定的性格就是从他这遗传过来的。
“姐,我不管你了,我们吃晚饭好吗?我饿了。”他提议道。
话落,餐厅那边恰巧传来饭菜的香味儿,引得阎贝馋虫大动。
伸出食指指着阎臣,警告道:“给我老实点,听见没有?”
“好,什么都听姐的。”阎臣应得倒是快。
阎贝又补了一个警告眼神,这才松开他,翻身从沙发上跳下来,大跨步往餐厅走去。
不知何时,客厅里那些保镖都已经离开,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一位厨娘在收拾,不过等所有要准备的都准备好之后,她也离开了。
阎臣晚些时候才到,他换了一身休闲服,已经恢复正常,面色很平常,好似刚刚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一样。
手里拿着一瓶冰镇过的红酒,走过来就倒了两杯,一杯递给阎贝,一杯放在自己面前,端起来就敬阎贝。
“姐,你最爱喝的红酒,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一瓶,你尝尝看,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阎臣笑着说道。
阎贝颔首,并不急着喝,慢条斯理的晃动酒杯,盯着猩红色的酒看了好半晌,这才送到嘴边浅浅抿了一口。
酒入口,阎贝眉头便皱了皱,不过很快又松开,就算是一直盯着她的阎臣也没发觉这个小动作。
一口酒下肚,胃口打开,阎贝毫不客气的扫荡起桌上的菜来,可吃着吃着,整个人突然一晃,夹菜的筷子“哐当”落地,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恍惚。
摇摇晃晃想要站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阎贝扶着额头,说出的话声音低得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坐在座位上正吃着菜的阎臣见此,立马放下筷子走了过来,扶住摇摇晃晃的阎贝。
阎贝顺势靠了上去,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姐?”阎臣轻轻唤了一声,怀中之人并没有反应。
褐眸中闪过一抹惊慌,又伸手轻轻抚了抚怀中之人的脸颊,见她还是毫无知觉,呼吸顿时加重,一把把怀中之人紧紧抱住,鼻尖抵在她发顶,贪婪的吸收她身上的味道。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一听到你要离开,我,我控制不住......”
他独自喃喃自语,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一手环住她,一手捡起她刚刚掉落的筷子,着魔了似的吃着她刚刚没吃完的东西。
明明很猥琐的事情,可偏偏被他那绝美的面庞映衬得十分赏心悦目。
动作优雅的吃完面前所有食物,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拭嘴角,擦完自己的又换一张新的给怀中之人,一点一点,动作轻柔的檫拭嘴角沾染上的酱汁。
“姐,你困了,我抱你去休息。”他自顾说着,根本没人应答。
强劲的双臂只轻轻用力,就把怀中之人抱了起来。
似乎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阎臣走得很慢,从餐厅到二楼卧房,明明只是一分钟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快十分钟,这才走到。
与他自己的房间不一样,这是一间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温馨的房间。
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四周点缀着各种颜色的鲜花,简洁中又透露出一点小女人的精致感。
屋里点着淡淡的熏香,房间地上还铺着淡绿色的短毛地毯,随着阎臣的踏入,一个个脚印在地毯上出现又慢慢消失。
最终,一双白皙的脚出现在床边。
阎臣把怀中之人轻轻放到床上,无比耐心的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以及散落的衣裳。
白色衬衣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处滑嫩的肌肤,整个一颤,受惊似的匆忙把手指从她身上拿开。
呼吸渐重,灼热的目光盯着那诱人的锁骨,许久许久,目中的热意这才被主人强行压了下去。
第0243章 蛇精病啊
早就擦觉到红酒有问题,一直在装晕,准备探探阎臣这个便宜弟弟底的阎贝,感受到床边那人逐渐平静下来的目光,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敢咽下。
但是,就在她咽了一半时,床边的阎臣突然在她床边跪了下来,伸出手抚到了她的面颊上。
这双手带着轻微颤抖,仿佛进行着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抚上来又离开,离开又抚上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停在了她下巴上。
指尖温度烫得惊人,在她下巴上停留许久,而后慢慢游到唇边,带着些小心翼翼,颤抖着不断摩擦她的唇。
动作很轻,带着灼人的渴望,也很痒。
就在阎贝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的前一刻,这根手指总算是停了下来,一直沉默的阎臣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把阎贝的右手放平,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一边克制又渴望的轻轻磨蹭着,一边幽幽自语。
“怎么办,姐,我感觉我快要被它折磨疯了,我好想......好想要你......”
“但是我不敢这么做,甚至连亲吻你我都做不到,我好害怕你讨厌我,厌恶我,只要想想你会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就......我就,我会疯掉的!”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它,我也想放你离开,可是我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离开后的场景,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伸手死死抱紧她的腰,喘着粗气,语带愤怒的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对,你是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要被紧紧抱住的阎贝听着这些话,一颗心那叫一个凉凉,本来她还只是觉得阎臣可能脑子不正常,现在看来,何止是不正常?
简直是个神经病啊喂!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姐控可以解释的了,这完全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弟啊,德国骨科了解一下?
阎贝内心有点崩溃,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阎臣亲姐的同时,也替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弟弟而感到悲伤。
嗯?等等,为毛胸口有点凉!
阎臣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根针筒,正准备拿着针筒往阎贝敞开的胸口扎下去。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利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抬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还没从阎贝突然醒来这件事中清醒过来的阎臣,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飞到了墙上,又滚了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阎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复又是惊慌,最后变得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