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村长不愿意管桑家兄弟之间的纠纷,准备让他们自行解决,可谁成想桑老三更绝,为了讨好桑叶讨好桑家,竟然直接给桑老大扣上了败坏李家村风气的帽子。
败坏村风这个罪名倒也说的过去,毕竟桑老大是当大哥的,却带着妻儿砸了亲弟弟的家,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要是村子里人人像他这样,那还不得翻天了?
若是这一次村长不严惩桑老大,及时遏止这种歪风邪气,长此以往村长也好,对李家村也罢,都没有任何好处。
李村长爱惜自己的羽毛,对村子里的事务也很负责,见桑老三说的有道理,当即让儿子将德高望重的村老们请到了家里,还把意图搞乱村风的桑老大等人和“苦主”桑老实父子全部叫了过来。
直到站在面色不善的村长和村老们面前,原本还没把这场纠纷当回事的桑老大等人才真的知道怕了,不住的喊冤把责任往桑老三身上推,还展示自己身上的伤痕,指责桑老实父子心狠。
可惜对比桑老实父子,他们身上的伤痕丝毫引不起村长等人的同情心,就连之前被桑叶打中腘窝而站不起来的桑二牛,腘窝处没有半丝被打的痕迹。
对此,村长村老们认定桑老大等人死性不改,打定主意要罚上一罚,杀一儆百。
最终,桑老大一家不仅要赔偿桑家八百文钱的桌椅损失和医药钱,还要在秋收之时给桑家干三天活儿,就这处置还是在桑老实父子的“求情”下从轻处置的。
这一点,倒是让村长村老们对桑老实父子的感官更好了,相对的也更加瞧不上对桑老实父子骂骂咧咧的桑老大一家子……
正房里,木氏交代两个儿媳妇收拾乱糟糟的屋子,自己拉着桑叶的手难过的抹起泪来:“小叶,这些年你在外头受苦了,是娘对不起你啊!”
桑叶有些摸不清头脑,连忙劝慰起木氏:“娘,之前不是说过以后不要再提这些话么?女儿这些年过的很好,真的没吃什么苦头,您怎么就不信呢?”
木氏根本不相信女儿的话,哽咽着说道:“你要是真过的好,咋会移了性情?虽说你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可是心比谁都软,平日里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别说今儿个动手打二牛了,要不是在外面受了大罪,哪里会变成这样,呜呜!”
一想到女儿过去遭遇过很糟糕的事情,木氏心里更难过了,哭的十分伤心。
“娘,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终于明白母亲难过的缘由,桑叶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自问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然前世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亲戚时,如何能护住父母留给她的遗产不被那些人掠夺走?
虽然这一世的身份差了些,是别人家的奴婢,但是身边没有了那些糟心亲戚,也不想了解原身的人对她产生怀疑,前世的暴烈脾性就跟着收敛起来。
回到李家村后担心被桑家人看出来,她就只好继续装下去,如此一来倒是跟原身的脾性越发重合起来。
有时候装久了,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装的还是本性如此,桑叶也没觉得哪里别扭,总之只要自己舒心就好。
只是今日之事,桑家大房和三房的所作所为让她想起了前世那些所谓的亲戚的丑恶嘴脸,便激起了她的本性,让她在面对这极品的两家时,不自觉的拿出了对待前世那些极品的果决和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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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问咋调教的?扑倒,扑倒,再扑倒!欲情故纵一番再扑倒。
第43章 求救
这一次没能控制住暴露了自己的真性情,桑叶原以为会被爹娘们看出什么,没想到的确是看出来了,却误以为她在外面的十几年吃了太多的苦头才会如此,倒是让她不用另外找借口解释了。
见娘亲还在哭,桑叶有些头疼,反握住娘亲的手认真的说道:“娘,不管以前女儿究竟有没有吃苦,现在女儿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还是您觉得女儿转了性子就不是您的女儿了?”
木氏一听,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变成啥样都是娘的女儿,娘就是心疼你受苦了,心里有些难受。”
桑叶放心下来,浅浅的笑道:“娘,您不用难受,应该为女儿高兴才是,女儿变得厉害了以后就不会再受人欺负,就像今天这样给大伯一顿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咱们家,这样不是很好么?”
“这……”
女儿的话不无道理,木氏一时说不出相悖的话来,心里不知道该为女儿曾受过的苦楚感到难过,还是该为她以后不用再受人欺负而欣慰。
“娘,女儿觉得这样很好,至少不会让自己憋屈,您就不用耿耿于怀了。”桑叶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告诉娘亲她是真觉得这样就很好。
“唉,只要你高兴,娘也没啥可说了。”木氏知道女儿这话不是安慰自己,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心里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不再纠结女儿移了性情这事,木氏蓦地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问道:“你对付大房那一家子娘没啥可说的,那你咋会答应带三房一道做生意呀?”
三房那一家也不是啥好人,以前大房没少被三房挑唆欺负自家,要不是相信女儿不会坑自己,在女儿答应让三房掺和鲜花酱生意的时候,她当场就要跳出来反对了。
桑叶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娘,女儿这么做不过是想稳住三房,让三房跟大房狗咬狗罢了,以后大房最痛恨的该是三房,这样总比让他们联起手来不停地给咱们家找麻烦的好。”
只要自家上下齐心,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红火。在这之前解决掉诸如大房、三房之流很有必要,也免得日后再劳神了。
这一次让大房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让他们把怨气转移到了三房身上,想来日后不会也不敢再上门找茬了。
至于三房,被大房恨上了以后就只能紧紧的靠着自己这房,要是他们老老实实的也就罢了,如果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她有的是法子像解决大房那样,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掉他们。
况且鲜花酱的生意算不得什么,不过是自己用来试水罢了。家里正巧还缺采花的人手,把这差事交给三房岂不是正好?这也算是把生意分出一份给三房了,也算是兑现了她的承诺。
三房若是知足也就算了,就当是给他们对付大房的报酬,若是不知足,她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这样也不错,娘之前生怕他们会赖上咱们,这下总算能放心了。”木氏暂时没有想到以后,只是觉得女儿的法子很解气,还没有沾上麻烦,大房和三房再也不能合起伙来欺负自家了。
母女俩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桑老实父子几个就拿着八百文钱的赔偿钱回来了,说了村长对桑老大一家的处罚。
“才赔了八百文,真是便宜他们了。”木氏愤愤的接过银钱,转手就交到了桑叶手里:“明儿个你要去县里打听花种的事,这些你都带上想吃啥就吃啥,赶不回来就在城里歇一晚,千万别亏待自个儿。”
一旁的桑林眼睛都瞪直了,酸唧唧的说道:“娘,你也太偏心了,明明我是哥哥,明天要陪叶儿一起去,你咋不把银钱给我拿着?”
木氏瞪了二儿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连你妹妹一半的机灵都没有,带这么多银钱在身上,被人摸去了咋办?”
“……”
被鄙视的桑林看了看自己还算高壮的身材,又看了看娇花一样的妹妹,内心流下两根宽面条,深深怀疑自己是从山上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