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相【CP完结】(31)

“那就是我了?”

凉飕飕的声音自身后飘忽传来,如同惊雷炸响,我登时魂飞魄散,两腿发软,若不是被凌墨提着,早吓得跌倒在地。

他们走路都没声音吗?!

面对如此局面,我恨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但我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只得硬着头皮从凌墨手里挣脱出来,干咳两声,对着弟弟解释道:“溪炎,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我知道你就是我找寻多年的小外甥时,夏国已经……”

他愣住:“我是你外甥?”

什么?原来他还不知道吗?

由于我已讲过那故事,他很快便明白了事情始末,戳着我额头笑嘻嘻道:“好啊你,难怪你突然对我很好,给我做宵夜,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还说回来要给我当牛做马,我还当你转性了呢。”

我嘿嘿直笑,求助地看向凌墨示意,希望他能帮我解围,结果凌墨根本不睬我,冷冷问道:“你出身官宦,哪里学的下厨?”

我呆呆重复道:“对啊,我哪里学的呢?”

再看那张昳丽貌美的脸,眼眸明澈,刀锋般锐利的目光仿佛早已将我看穿,我心中暗暗叫苦,只能用干巴巴的傻笑来掩饰内心的尴尬。他走近一步,我便后退一步,直退到后背紧贴着那颗粗粝的梧桐树干,如被逼至绝境,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却见他袖底生风,右手微动,我的惊慌已至顶点,扑通跪下,举手嚷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全都说!”

喊完才发现,他只是摘走我发梢沾着的那片枯叶而已。

是我反应过激了。

他垂眸静静地盯着我,面无表情道:“我没逃狱,阿涉在牢里顶替我。你走后赵广寒升为左丞相,下的第一道令便是继续推行新政,你派系官员纷纷支持,京师上下震动。”

这消息令我精神振奋,抚掌笑道:“燕王这老狐狸,以为掉两滴眼泪,说几句好听的,广寒就会背叛我?我们可是结拜兄弟!哈哈,真想亲眼看看燕王当时的表情!”

凌墨道:“赵广寒都告诉我了。这是你们早已计划好的,他接替你坐镇中央,推行新政,你早已决定在明年开春,青黄不接时率兵北伐。”

事到如今,我便坦然承认道:“没错,赵兴派人刺杀我却是我们未料想到的,我便顺势将他拔去。当日事态紧急,我在茶馆时便察觉有异,于是将计就计,与广寒做了场戏给线人看,没想到事情进展很顺利。”

况且凌墨身份是钦犯,不能领兵,他的黑羽军还在京师,被我派人严加监视,除非他打算造反,否则是阻拦不了我的。

想到这,我骄傲而得意地仰起头,被秦溪炎戳脑门戳得趔趄一下:“你很得意?说,你还骗了我什么?”

我赶紧收起那股得意劲,赌咒发誓绝对没有了。

但我忘了身后站着的是凌墨,刚哄骗完弟弟便被哥哥擒住手腕固定在怀里,确保我逃脱不掉后,对着秦溪炎平静问道:“他是怎么说的?说他还会回来吗?”

秦溪炎道:“他说樊州易守难攻,这回胜算还是挺大。”

他听后沉默不语,清澈的凤眸泛着冷光,阴郁地盯着我。

我自知理亏,不敢吭声。

凌墨道:“他说的没错,但两国交战还须考虑双方国情,夏国发动的不过是部分兵力,我们已经是全部了。邬文远败了还有援兵,他却没有。”

他顿了顿,深深望向我,眼里爱恨交织,像是恨我入骨,又像是情根深种,语气极慢,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而且,樊州城中已被你藏满火药,你在等待时机与吉尔格勒同归于尽。没有他虽不能解除危机,却能延缓夏国侵略的脚步,你想以此为后方换得一线生机。”

不不不!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炸死他而已。我都快哭了,觉得自己底/裤都给人家扒光了,想逃开又挣脱不掉,抖着声音道:“广寒连这都跟你说了?”

“他怕死。”

“原来是怕我死?唉,真是妇人之仁。”

“他怕自己死。”

“……”

我无语凝噎,竖子不足与谋!

而且他到底对我兄弟做了什么凶残的事啊?

第25章 刘钧

我还在那边骂赵广寒,就被凌墨抱起带回客房说要好好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谁要跟他们聊?

我刚要挣扎,他便道外面冷,怕我着凉。

面对如此体贴的理由,我若再挣扎反抗,骂骂咧咧,岂不显得我不识好歹?更何况,在他们两个面前反抗有用吗?

那还不是自取其辱?

于是我极为赞同,表示确实该好好聊,慢慢聊,深入彻底地聊,但是能不能不要这样抱着我,被人瞧见恐怕会以为我瘸了。

秦溪炎不觉大笑,将我抢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亲,笑着说:明明是怕被人知道你成了首领的性奴吧?

性奴梗是不是过不去了?

我不爱搭理他,想和凌墨商量,凌墨也不搭理我。所幸路上并没人经过,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他将我扔到床上,我刚爬起却被再次推倒,摔进绵软的被褥中,跌得七荤八素,正好瞄到凌墨背对着我在关门。晨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蜂腰削背,四肢修挺,但仅这瞬间门便轻轻阖上,阴冷潮湿的气息在房间内弥散开来。

走神功夫,秦溪炎便自抽屉中取出崭新麻绳,单手将我两腕攥住,缠绕几圈,捆得结结实实,吊在床梁。

我急道:“溪炎,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好谈吗?我不会骗人,你放开我!再这样我生气……”

说着却见凌墨正阴沉地盯着我,便将接下来的话咽回肚中,讪讪笑道:“这么谈挺好的,还能锻炼身体。”

这绳索的长度令我后臀无法贴到脚跟,全身重量集中在腕部,勒得发疼,便只能直直跪起,减轻手腕的负担,极耗体力,我幽怨地瞪了弟弟一眼,这小子蔫坏蔫坏的。

但我越不情愿,他便越兴奋,见我难受挣动,便将右手探入我衣襟在胸前大力抚摸,欣赏着我因他的爱/抚喘息不止的表情,亲昵地蹭着我的面颊,笑嘻嘻道:“你才不舍得生我的气呢,你说过最喜欢我了,对吧,现现?现在应该叫小舅,你可要好好弥补我。”

我意乱情迷,下意识地点头说好。

凌墨忍无可忍地将他轻拨开,扯散我前襟,冰凉的指腹在我乳尖狠拧,掐得我情/欲全褪,面无表情道:“江秋鹤,你不是说你和他都是逢场作戏吗?”

怎么还叫全名了?

我疼得当即清醒,想起自己好像的确说过那话,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回答。

他浓秀的长眉微蹙,纤长灵活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掐着我左侧的乳珠,拉扯揉捻,掌心在我胸口揉搓,我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一滩软泥,任他玩弄,不禁难耐地扭动身躯,想获取更多快感,耳旁听到他以熟悉的冷漠语气,平静问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吧,小舅?”

我神魂颠倒,刚要说话,右边乳首却被秦溪炎用力掐了一下,几乎掐出血来,我痛得闷哼一声,眼泪汪汪地委屈望向他。

他才温柔地吹吹我被掐得鲜红,疼痛不已的乳尖,笑吟吟地哄道:“现现,好宝贝,我弄得你不舒服吗?虽然都是你外甥,但你其实更喜欢我对吧?”

我为难地看着两个宝贝外甥,一个冰冷如霜,一个热情似火。

而我,却是冰火两重天。

手心手背都是肉,说更喜欢哪个,另一个不都会伤心?

这个问题就好比地上有两锭金子,问我捡哪个?我怎么回答?

我思忖片刻,只得避重就轻,嘿嘿直笑道:“都好,都喜欢……”

他们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越发肆意蹂躏我胸前两点,故意折磨我,逼我正面回答,让我再仔细想想。

我手臂被举过头顶,高高吊起,又屈跪于床榻,躲避范围有限,怎么也无法逃开他们的手,只能死死咬唇忍受着,眼睁睁地看着胸前乳珠被他们又掐又咬,玩弄到肿胀变形,鲜红欲滴,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葡萄。

他们见我宁死不屈,便越发得寸进尺,粗暴地脱去我的底/裤,那根被困在笼子里的东西便乍然裸露在两个小外甥的视线中。

虽说我分别在他们两个面前都赤裸过,但当着两人的面被剥光我还是让我羞愤欲绝,难堪地低着头,努力合拢双腿,试图挡住那兴奋挺立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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