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你怕了吗[穿书](15)

再看下去,明天怕是会有南宫家小少爷出车祸意外死忙的新闻。

但挡板能遮住视线,却遮不住声音。

安呤压住唇瓣依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是钻进了他耳朵。

司机抹了把汗,用力踩了踩脚下的油门。

他好像有点看懂了。

少爷他们,怕是被下药了。

按理说,以少爷和夫人的关系,被下药直接随便找个宾馆什么的就好了,为什么去医院,他也不大清楚。

大概是少爷和夫人感情还没到那步?

作为一个下人,他不敢妄加猜测,他只需要在两人把车厢拆了之前把两人送到医院就好了。

后排,南宫傲手指绕到安呤背后,动作急切而又笨拙的解开小扣扣,再绕到前面了。

带了薄茧的手指擦在无比柔嫩的地方。

安呤觉得自己怕是要死在车里。

而药效,在车里以及在车前排还有人这三种情况,无论是哪个,此时此刻,都刺激着人的大脑感官。

让一切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像是饮鸩止渴,身体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南宫傲的情况不比她好,他的大刀抵着她的腿,像是一块儿烙铁。

好在,在一切失控之前,司机终于把车开到了医院。

他隔着挡板提醒两人:“少爷,夫人,医院到了。”

南宫傲狠狠的在安呤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才撤离。

安呤慌乱的把小扣扣好,肩带拽起来。

南宫傲打开车门。

安呤也打开自己这一侧的车门。

两个衣衫不整,面红耳赤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发生过什么的人走进大厅,无数的医生护士都看过来,一时之间也红了脸。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好在,他们来的是南宫家的私人医院。

没有别的吃瓜群众围观他们的狼狈。

很快有医生护士过来询问情况并为两人检查身体。

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后,安呤躺在病床上,感觉体内的燥热终于一点一点褪了下去。

她看着天花板,想起之前在车里的那一幕幕,心里还有一点后怕。

幸亏司机来的及时,要是再晚那么十来分钟,她现在可能就是一条失去贞洁的咸鱼了。

但除去害怕,她此时的面红心跳又是什么鬼?

安呤拿没扎着针的手捂了捂自己的脸。

冷静。

可千万别对一个虚拟人物动情。

两人在医院待了整整一夜,翌日清晨回到了绮云山别墅。

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

安呤和南宫傲各自洗漱。

下楼的时候安呤已经换回了居家服,而南宫傲也已经换成了衬衫西裤。

两人非常尬的坐在桌前吃早餐。

整个餐厅非常安静。

安静到令人难以呼吸。

以至于脑袋里响起“叮”的一声时,安呤还被吓了一跳。

手抖了一下,才冷静下来。

系统提示音很快传了过来:“任务四在五分钟后开启。”

任务四......

安呤回响了一下剧情,整张脸羞耻的爆红。

她要举报这个系统,尺度太大了!

为什么要百分之百还原她的鬼剧情!

安呤惊恐到手里的叉子都扫到了地面。

南宫傲抬头看过来,冷淡的盯住她的脸。

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安呤快速的低下头,不敢看他。

而这一切,落在南宫傲眼里,无疑是一种心虚。

他眯着眼睛看着安呤锁骨上明显的带着红痕的齿印。

那不是他留下的。

昨天两人在车上的细节他并没有忘记,他只是迷失了理智,不是失忆。

他隐约的记得当时他想着两人即将抵达医院,不该在安呤身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不然检查的时候可能会被看到,所以克制着自己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那她锁骨上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到底是哪个男人!

在南宫傲如冰棱一样的视线下安呤实在是无法镇定自若的把饭吃完,她感觉自己餐盘里的食物都结冰了。

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她就放下了新换的叉子,准备逃离这可怕的气氛。

她用桌山的方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来:“我吃饱了,少爷您慢吃。”

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南宫傲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站住。”

安呤心里咯噔一声。

她唇角挂着僵硬的笑回头:“嗯?”

南宫傲放下手里的叉子慢条斯理的抹了嘴,站起身来,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我也吃完了,一起上去,我有话跟你说。”

说啥说?

总裁不是应该日理万机每天都有批不完的文件吗?

这个时候南宫傲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跟她过不去!

安呤皱巴着一张脸内心哀嚎一声,十分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司机: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迫观看一场现场直播:)

这个剧情一天比一天辣眼睛,没错,这就是总裁文的套路

第13章 新婚弃妇(十三)

卧室门一关。

剧情开始了。

安呤像个接受教导主任谆谆教诲的小学生一样,眼观鼻鼻观心怂哒哒的坐在床边,双手不安的放在自己的睡裤裤头上。

对面,南宫傲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眯着眼视线笔直的定在她身上,眼里透着一股阴郁。

这阴郁绝对不是来自于他对别的男人的吃醋!

而是安呤这个女人作为他名分上的妻子,居然允许别人在她的锁骨上留下印记!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的脑袋上都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

忍无可忍,愠怒一点一点从眼底漫出来。

片刻之后,南宫傲起唇,语气近乎森寒:“解释一下,你锁骨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

安呤垂眸扫了一眼锁骨的吻痕,说实话她也不记得这是谁留下的。

昨天她只被两个男人碰过,不是南宫傲就是富贵的。

剧情告诉她是富贵的。

安呤回忆了一下昨天分别和两个男人这样那样的过程,很遗憾的发现,这吻痕,还真是拜富贵兄所赐。

没错,昨天富贵兄化身为狗,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那痛意现在还记忆犹新。

这只只会坏事的狗子!

安呤在心里把富贵小人吊起来抽打了一百八十遍都没能缓解内心的愤怒。

但愤怒是没有用的。

见她如此长时间沉默不答,南宫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眉间都皱了起来。

像是耐心都流失了个干干净净,浑身的戾气都压不住了,他咬牙又问了遍:“说,是谁!”

安呤一哆嗦,习惯性的抢救自己:“是你,你昨天可能忘了,在车里......”

安呤点到为止,非常害羞的低下了头,看起来演技又上了一层楼。

南宫傲冷眼看着她。

这个假惺惺的女人,现在还在为她的情夫做掩护吗!

当他南宫傲是什么?

傻子吗?

几秒,南宫傲阴阳怪气的冷笑一声,无情的揭穿了她的谎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是谁。”

那声冷笑听的安呤毛骨悚然。

她缩着脖子悄悄从眼皮下看了一眼南宫傲。

他的脸已经黑到可以可煤炭媲美,一副暴雨将至的阴沉感。

好吧,死到临头了。

安呤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准备破罐子破摔。

南宫傲却已然无法忍受她的戏多了。

他怒喝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

安呤吓了一大跳,真相脱口而出:“西门富贵,是他是他就是他!”

说完,她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惊魂未定的看向南宫傲。

妈的,吓得她rap都出来了。

“西门富贵?”

南宫傲走过来,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专属于总裁的王者之气包围了她。

气场强大到让人难以呼吸。

安呤怂唧唧的点头:“是。”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背着我......偷,情的?”

纯情的南宫傲艰难的吐出最后两个字羞耻又愤怒的看着安呤。

飚演技的时候到了!

安呤酝酿了一下情绪,下一秒,嘴一瘪,挤出两滴泪来,抓住南宫傲的衬衫袖口,梨花带雨的看着他:“少爷,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

“我这三年都被关在这间别墅了,没有迈出过别墅的门一步,管家和仆人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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