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反派很乖很萌蠢(穿书)+番外(44)

“这玉佩怎么还发光,还是紫色的。”孟弗突然出声,不自觉怪异道。

姚槿却是被孟弗突然增大的音量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那颗珠子又给小心地收了起来,想着其他的回去再说,先继续看下去要紧。然后,她就发现那玉佩又一瞬间恢复了正常,仿佛刚刚出现的异样,只是幻觉一般。

“什么发光不发光紫色不紫色的。”奚月听到孟弗的话也看了玉佩一眼,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想来定又是孟弗在蒙她。

“诶?怎么又没有了?”

“你少废话,这块玉佩,你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既认定是孟弗在蒙她,柒月便又不高兴了。

“都说了,这是故人相赠。”孟弗回道,“所以,能不能将这玉佩还给我。除了这块玉佩,大哥要什么东西我都给。”至于之前柒月所说这玉佩本就是她的,孟弗并未将之放在心上。

“故人?”柒月眨了眨眼睛,“何时所赠?可是一个灰不溜秋的乞丐?他现在如何了?”

姚槿:现如今怎么突然又多了个乞丐?

第三十八章

“乞丐?”

孟弗蓦然想起,埋藏在记忆的深处,曾经有个声音叫过他‘小乞丐’。

可是乞丐?谁又能想到当今天下最有钱的人,曾经还当过沿街乞讨瘦骨如柴的乞丐呢?他看着柒月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总感觉有些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了。

他装作一副无厘头的样子,言语中却道,“我那故人确是当过乞丐,只不过……”等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目染悲戚。

柒月见此轻蹙蛾眉,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那故人早已离世。”孟弗暗自观察着柒月的表情,“这玉佩便是他临终所托。”

“死了?”柒月的眉头一下子就拧成了疙瘩,两秒钟后却又恢复了原来光洁的额头,“死了也好。”

孟弗看见柒月突然微微‘狞笑’了一下,心中是一阵惴惴的不安,又有了一种自己马上要挨揍了的感觉。

柒月将玉佩给收了起来。“死了倒是省了功夫再将之抓来受刀了。敢偷我的玉佩?死得早算是便宜他了。”

孟弗见柒月突然又笑了起来,露出了白花花的牙齿。“既然那乞丐死了,而他偷来的玉佩也再次遇到了我这个主人。所以这玉佩,自然是应当物归原主了。你说,对吧?”

孟弗瞥了一眼柒月身侧的配剑吞了口口水,“对。”

“既是如此,那就没什么事了。走吧。”

言落,柒月便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

孟弗抚了抚胸口给自己顺了口气,缓缓地转过身来,也离开了。不过他总是觉得心中不大安稳,隐隐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摇了摇头,加快了些脚步。

眼见被暗中观察的二人转身离去,姚槿也从假山后面出来了。看完了,人走了,她也没必要再继续藏着了。

乞丐已挂,不足为患。

但是那玉佩,怕是要找机会向她表姐借来然后好好地研究研究了。

在这样一方幽静的隐蔽之处,明地暗里,三人陆续离去。

此时弯月高悬,不时还送来几缕清风。奚止就这样缓缓地从那假山后面不远处的一隅竹林里走了出来。

刚刚偷看的,可不止姚槿一人。

他走到刚刚姚槿的藏身之处驻足良久,后来苍白的脸上挂了丝笑意,那丝笑意却是没有染上他如画的眉眼。

阿槿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呢。不过,他更希望他发现的这些都是由阿槿亲口告诉他的。

伴着微凉的夜风,奚止也转身离开了那处。

姚槿才刚刚回到了房间,紧接着便听到了敲门声。于是她将刚刚才关上的门又给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位病弱的公子。奚止就这样在门口静静地立着。月有清辉,衬得人像是月光下的仙人。

“阿祉?”见到奚止,姚槿有些意外。本以为敲门的会是她柒月表姐,因为奚止也就是在渔村的时候喜欢赖在她的房间里,而像这样半夜来敲门倒是头一次。

奚止并未回答她。他上前抓住了姚槿的手腕。“你跟我来。”

“去哪啊?”

姚槿跟着奚止,实在不知这黑灯瞎火的对方究竟要带着她去做些什么。

月黑风高夜,最是适合……爬屋顶?

当他们二人站在屋顶上的时候,姚槿汗颜,爬屋顶上来赏月?好像还挺有浪漫主义色彩的。可是她有点儿恐高。

“阿祉,若是要赏月的话,咱们下去也是可以的。”

“不是赏月。”

不是赏月?那一定要她爬屋顶上来是要做什么?

姚槿注意到了面前的病弱公子突然向她靠近的脚步,原本他们之间也只有大概两步的距离,现在倒是不足半步了,而渐渐靠近的病弱美男也终于止住了脚步。他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透着一如既往的清澈,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许是最近奚止的身体状况好了些,那只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也没有之前那般瘦的吓人了,瞬间美感就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她将目光从那只手上移回了对方的脸上。现在最重要的是……

“你……你要做什么?”

姚槿的内心有点儿忐忑,精神也有些紧张。正是大脑当机的时候,她还是用她仅剩不多的思考能力将对方现在所想要做的事情分成了两种可能。一,反派终究是反派,突然看她不顺眼了,现在就想要顺应之前她认为的‘她会挂在对方手里’的设定,将她从屋顶上推下去摔死她。二,此时夜深人静,轻度恐高的她在屋顶上也不敢乱动,再加上她所了解到的,奚止貌似对她有不纯洁的情感,对方定是吃准了她恐高这一点,想要趁机轻薄她。

姚槿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肢。当即认定这是第二种可能了。

居然想趁机轻薄她……

“带你去一个地方。”

姚槿:……

话音落下,还不待姚槿有何反应,奚止便带着姚槿施展轻功飞起来了。

姚槿的内心顿感窘迫,果然大脑当机的时候不适合思考,想着想着就毫无逻辑地跑偏了。奚止若是真想就这么了结了她,也不会用这般麻烦又费力的方法;而且,对方事先也不知道她是恐高的啊。

等到姚槿再次意识到她现在是被奚止揽着在天上飞的时候,心中一阵的紧张发慌,倒并不是因为什么恐高之症,她关心的是以奚止现在的身体状况,这般动用内力怕是……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奚止如画的脸庞,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苍白的面色,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阿祉,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当是不宜动用内力。”姚槿急急一句。更何况还带着她一起施展轻功。

“无事,这些日子的调理,简单的轻功还是可以应付的。”

奚止说着,姚槿又仔细地瞧了瞧他苍白的面色,那表情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平淡如常,好像真是如他所说并无大碍的样子。姚槿自知奚止也并非那种心里没底乱逞强的人,但她提起来的心却还是没能完全地放下来。

她听着耳边有风声,抬头是一弯明月朗朗,星辰点点,就连那墨染的夜色也是空明澄澈的;至于下面怎样,姚槿恐高,不太敢看。在这样静美的月色里,被一个衣袂翩翩的美男子揽着在夜空中飞什么的,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应该也可以被称作是为一种幸福了吧。也许是贴得近了,她闻到奚止身上有若有若无的药香,淡淡的,很好闻……

“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奚止淡淡的薄唇微启。“阿槿莫急,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姚槿:……

行吧。

须臾,姚槿终于感觉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上,心里稍稍踏实了那么一点儿。

“你真的没问题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总归还是不放心,姚槿转过身来紧盯着奚止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无事。”奚止看着姚槿染上了忧色的桃花眼,心中一跳,好想将刚刚放开的人再抱回去,他微微垂下了眼眸,指了指前面,“到了。”

阿槿当是不喜。

姚槿顺着奚止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南淮的大牢?

她面露古怪,难不成,奚止要将她给收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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