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王子系统+番外(39)

今天白天商永难得不在家,据商仲所言是去给一位故友扫墓,扑克脸现在的状态是方块J,他曾毫不留情碾死康时召换出的疯女人。

“你要是杀一个人在半途中被他逃跑走么办?”康时用手支撑着头,百无聊赖的快速翻阅一本漫画。

“追杀,至死方休。”缠绵的词汇从罗兰嘴里说出总会沾染一层血腥味。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我那时已经丧失意识,想进一步夺走性命再容易不过。”

罗兰,“她不想杀你。”

康时,“不要怀疑她杀我的决心,毕竟当时昏迷前,我还依稀可以看见一个人影举着花瓶准备砸下来。”

“那就是有人阻止了她。”

康时笑笑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道:“你去帮我查查商仲。”

罗兰,“还有二十分钟,拉海尔就会顶替我,他最擅长做的就是刺探消息。”

“随便,是谁都行,”康时站起来把漫画书摆回原位,“商家除了商永和商仲外还有别人——想取我的性命的人,商仲阻止了她,现在商仲又放心让我住进来。”

罗兰听见他说了一句‘有意思’,不知是指漫画书里描绘的故事还是商家发生的一切。

“你要去哪?”罗兰不赞同的看康时准备孤身往外走。

“下楼和商仲聊聊。”

不知何时,商仲的世界与他花千万买来的小黄鸡死死绑定,康时低头看个子小,却肥嘟嘟的小鸡,天天被商仲追着满房子跑,还能这么肥,可见每顿吃的不少。

商仲听见脚步声疑惑的抬起头,面前是一个怯懦的孩子。

自从学了绘画,康时对人物形态的掌握日渐精湛,各种状态信手拈来。

商仲一时不太习惯,想到康时失去了记忆,才招呼他坐下来。

“有事?”

康时摇摇头又点头,“就是想问你一些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虽然上次召唤出个疯子,但他成功掌握缺爱技能,特别容易让人放下戒备心,就连商永多少都会受到影响,更何况商仲。

商仲松开手,小黄鸡挣扎着跑掉,他给康时倒了杯水,“你问就好。”

康时摸摸鼻尖,决定按照电视里失忆传统的套路来,从自己问起,再不经意的涉及其他方面,“我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商仲直言道:“如果有人告诉你你很乖很善良,千万别相信他,他一定是因为你失忆了同情你才说这种天理不容的谎言。”

康时默默在心里的小本子上给商仲记了一笔账,但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往下听。

一说起昨日种种伤害,商仲有感而发,就跟小鸡啄米一样哒哒哒个不停,“当时是在一个淘古玩的市场上,我遇见了你,然后……”

整整一个小时,没有停歇,没有断句,等最后一个字说完,商仲已经口干舌燥,但还是坚持做了总结:“一言以蔽之,我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了你,从此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灾难。”说完他端起之前给康时倒得水,一饮而尽。

一句重要的信息都没有听到,康时收敛微笑:“我觉得自己刚才同样打开了一个盒子。”

商仲,“什么盒子?”

“话匣子。”还是Top级别的。

第42章 一诺千金

中国有一句魔咒,叫来都来了,总得做些什么。

康时觉得自己既然来了商家,总不能什么也不做虚度光阴,于是早晨观赏商仲喂鸡,逗鸡,睡鸡,下午在商永面前装乖装委屈装失忆,晚上则和扑克天团斗地主。

好日子持续了一周,他才察觉到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

那只哈士奇,从前商永威逼自己晨跑的大狗他从来没有见过。

于是当扑克脸转化成红桃J拉海尔时,康时立马打发他去做事。

“需要我帮助你调查什么人?”

康时,“不是人。”

拉海尔站在原地等后文。

“一条狗。”

拉海尔,“你让我监督一条狗?”

康时纠正他,“是找到一条狗,哈士奇。”他大概说了下体型毛色,“对了,商仲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

拉海尔用一句话精辟总结:“活着跟死了没区别。”

反正除了睡就是吃。

谁知拉海尔又突然笑了一下,康时的经验告诉他,凡是这种邪魅一笑的表情必定是用来承上启下,引出令人吃惊的话语,果然拉海尔接下来就用了转折词‘但是’。

——但是真相往往放在一个地方最为安全。

康时挑眉,“贼喊捉贼?”

“原理相似,”拉海尔笑道:“比方说放在别人眼皮子底下。”

越是接近真相,越难以看到。

“他身边的那只鸡每天都守着,我接触不到,建议你亲自去检查看看。” 说完这句话,时间刚好过去一个小时,金发碧眼的美男子瞬间变成手上拿着蔷薇花的皇后。

她的笑意善意而温柔,康时最怕这种讲道理的人,既不能动嘴,又不好还手。

他只好物色别的事情做,暂时他还不想去接触商仲这个废话篓子,邻市下了大雪,估计去扫墓的商永今晚回不来,康时决定耐心一点,等到天黑一些,趁商仲回屋睡觉时带上扑克脸去三楼遛遛。

一晃几小时,黑灯瞎火,摸爬前进,为了保证安全,他还特地在扑克变成亚历山大大帝那个疯子时行动。

黑暗中有限的视力范围让最简单的走楼梯都变成难事,等他贴着墙上到三楼,脚步停在第一个房间前,他低声问道:“有办法开锁吗?”

亚历山大毫不犹豫抬起穿着战靴的脚准备一脚踹倒门。

康时赶在他行动前阻止了,终究还是放弃进这扇上锁的房间,带他去当日自己差点摔死的那间。

“多留点心,我怀疑这两间屋子其中有一间藏着人。”

“有人,杀,没人,离开。”

康时,“这里是我老师的房子,不是修罗场。”

亚历山大眼中流露出遗憾,刀锋好久没有沾血,他都忘了上一次挥剑砍下敌军头颅的感觉。

进入房间后,康时鼻尖动了动,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他走到柜子旁边,这里的碎片都已经打扫干净,地面还有一点血迹。

“我记得血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亚历山大半蹲下身,用指尖沾了沾,“粘稠的,是新鲜的血液。”

抬起头,就见康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亚历山大皱眉,“我脸上有什么?”

康时,“按正常的套路你应该把手指放在舌尖上一舔,然后露出邪恶的微笑,说‘滋味真可美妙’。”

亚历山大起身,没有往日银色战袍起身发出的响声,他一时有些怅然若失,百年一遇的小伤感让他掠过了康时神经病的行为,开始专心检查墙和地面。

“没有机关密道。”

康时,“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藏人。”

他的目光盯住墙面,似乎要穿过厚重的墙壁透视对面的情况。

康时在盘算,究竟要不要以惊动商仲为代价踹开那扇门一探究竟。

良久,他叹道:“走吧。”

等看看商仲随身携带的小黄鸡究竟有没有问题再说。

做完决定,康时回到自己房间,准备上床休息,但他很快又掀开被子爬起来,披上外套,走到商仲的房门前,以三短三长的方式耐心敲门。

商仲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见是康时,纳闷道:“有事吗?”

见康时不说话,他挪揄道:“该不是怕黑?”

康时抬起头,一双眼睛在黑夜中亮的可怕,还带着一丝惊恐,他指着三楼的方向,“我刚才起夜,好像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女人盯着我。”

商仲听后面色大变,直觉朝第一个房间的方向看去。

见状,康时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商仲很快知道自己失态,调整表情后,不动声色道:“大约是你睡迷糊看错了。”

……

商永是在第二天凌晨回来,他的肩膀都湿透了,雪花融化过的痕迹非常明显,康时递了热毛巾给他。

商永接过来没有立刻擦干头发上的水珠,而是盯着康时看了一会儿,肯定的指出:“你一夜未睡。”

“听说下了大雪,”康时声音放得很低,“我有些担心你。”

谎言的魅力就在于它太好听了,明明知道有水分,还是不能拒绝它蛊惑人心的情感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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