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王气色不错!”木子洋道。
“那得多亏木子公主医术高超,治好了本王!”北疆王神色很平淡,仿佛木子洋医治的根本就不是他。
知道我治好了你还抓我?
“木子公主,本王有话问你,你是如何逃出铁护法府的?”
“北疆王什么意思?”木子洋说。
“青衣教四大护法,武功榜上排名前五,湛王和摩托弥撒排名都只在前五之后,你小小年纪一弱女子,是怎么逃出铁护法之手的?还是说,你本就是他们的人?”
“他们有这么厉害?”木子洋偏偏头,“北疆王是怀疑,此次鹰阵队事件与青衣教有关?而我,是青衣教的人?”
“不错!青衣教四大护法之一的银护法,是一个驯兽高手,也只有他,才可能组织起来这样规模的鹰队。”
“鹰队袭击,我也始料未及!没能救下尊皇后和华公主,我很遗憾!我本与青衣教无冤无仇,他们没必要杀我,看我一个弱女子,杀了可惜,就放我了,至于本次事件,我敢对天发誓,与我无关!”
“看来,木子公主狡猾得很呢!来人,给哲王爷上夹棍!”北疆王眯着眼睛。
护卫一拥而上。
“等等!这件事与他无关,他还是个孩子,只是跟我出来玩的。”木子洋拦在哲儿面前,“你们别动他!”
“哦!木子公主行走江湖,早就应该知道,江湖人士不能有致命弱点,木子公主还把弱点暴露给外人,是不是太没经验了?这哲王爷,不过是南朝无父无母,无名无分的一个虚头王爷,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湛王已经亲手休了你,你为何还如此亲待他?”
哲儿捏紧拳头,指尖发白。
“儿臣参见父皇!”萧炎匆匆过来,行礼!
“父皇,木子公主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哲王爷是她带出来的,所以她会护他安全,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还请父皇,放过他们!”
咦,刚才要打要杀,现在又来说情?这父子到底俩唱哪一出啊?
“炎儿,为父老了,以后北疆就在你肩上,你可不能这么同情心泛滥,优柔寡断!君主不刚烈,那将是一个国家的灾难。”
外面狂风暴雨大作,几乎要把房顶掀翻,木子洋和哲王被关进特制的铁笼里,聆听着风雨。
“木子,如果不是我……”
“又来了?如果不是你,我可以逃走是吧?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逃?”
哲儿来劲了,“你说,可以用什么办法出这个铁笼子?”
“这个铁笼,”木子洋敲敲铁笼,“玄铁剑就可以啊!不过等你砍断,估计剑也废了。”木子洋看看锁,看着粗大,不过是一把普通的锁而已。
“锁可以打开,过来,我教你!”木子洋拔下头上的发夹,揉直,在锁孔里捣鼓几下,锁啪的开了。
“还真的哎!”他俩反复锁,反复开,直到哲儿掌握了要领。
最后一次哲儿顺利开锁,萧炎拎着吃食进来,哲儿正拿锁在手,不知是锁好还是不锁好。
看着大开的笼锁,萧炎没惊讶,拉开铁笼坐进来,拿出吃食。
“我知道什么都困不住你,可外面千军万马看守着,你们要走也得想个万全之策。”
木子洋接过萧炎递过来的筷子,拿起鸡腿一人一个,啃起来。
“就没话跟我说么?”萧炎问。
“说什么?”
“我父皇问的问题也不是没道理,你是怎么出的铁护法殿?”
“说了你们会信么?反正你们要坐实我跟青衣教有关系,解释有用?”木子洋吃完鸡腿又吃羊排,仿佛在自己家似的。
“跟我还不能说?”萧炎问,木子洋看了他一眼,“我说,是铜护法送我们出来的,你信么?”
“为什么?”
“同问。”
“那这次事件?”
“我真不知道,慢不说华公主是李仁真的妹妹,是哲儿的侄女,是你的太子妃,就算是不认识的普通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这你最清楚呀!”
“可你为什么不先救她?”
“她没有内力护体,那毒见血封喉,她已经没救了,而你,还可以救一救,换成你,你会如何做?”木子洋现在还能感受到手心的疼痛。
“把哲儿交给我,我定会护他周全,这样,父皇才会放你走!”
“萧炎,我不急着走啊!天大地大,又没我的地儿,哲儿还是孩子,我陪着他挺好!”
“你……”
“你给我们换点干净的草。”木子洋嬉皮笑脸。
萧炎闭上眼睛。
“父皇准备拿你祭天!”
“我?”木子洋指自己。
“你!”萧炎点头。
“木子,你先走,我没事的,只有你还把我当小孩子,我早长大了。”哲儿可不愿木子洋被祭天,着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