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医妃,将军喊你生二胎(17)
“主要是公主明日便是定亲之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突发疾病恐被退婚。”
“所以让我去准备着,万一疼了给她来一针。”
“嗯……”
无遥唯唯诺诺,低头不敢直视眼前,手抚上鼻尖,蹭了又蹭。
“那公主在哪啊?”
“卫城。”
“什么时候出发?”
“卫队已在门口集结,只等姑娘。”
“一百里,得走一夜,公孙无遥,你大爷。”
第9章
舞月公主
月朗星稀,苏祁龄坐在摇晃的马车上,生无可恋,眼睛斜睨着旁边的人,翘着二郎腿。
“水……”
车厢中的人抿了抿嘴角,紧咬着牙关,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举起了茶壶,倒了一杯茶,三指拿起,送到了唇边。
“倒那杯,手别碰杯子。”嘴角向桌上努了一下,满脸都是得意洋洋欠揍的神色。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恭敬的又倒了一杯。
苏祈龄坐起身,一仰头喝光了茶,伸手向前,“糕点拎来我看看。”
“你是不是使唤上瘾了。”
“谁让你有求于我,把食盒盖子打开,手别碰糕点。我吃完你再吃。”
“不要得寸进尺。”
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连马车都抖的晃了一晃。
“那你现在让我下去,公主我也不去看了,正好回去给我娘迁坟。”
撩开帘子刚想下车,手腕被紧紧攥住,薅着衣领被拽了回来,跌在马车里晃的七荤八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这些丫鬟婆子的事情别让我做。”
“那咱们约法三章?”
“又是要银子想跑,我看你趁早死了这个心,现在你娘也在我手里了,你那妹妹也在我手里,你往哪跑?”
苏祈龄拍了拍手,大将军真是步步谋划,哈哈哈,哈到后面只剩冷笑。
“我若不谋划,你就跑了,现在说说你那三章?”
“我现在一章也没有了,我要下车。”
“你别恼啊,可谈,唉别走,给你银子还不行?”
“我下车方便,大将军可还跟着?”
林间小路,瑟瑟寒风,只月光照路。
“将军,您要是担心就过去看看,别走来走去的,连马都不乐意了跟着打象鼻。”
“你懂什么?”
“我看将军才是不懂,我在家乡早娶了媳妇的。我跟你说这烈女怕缠郎,将军缠一缠,人不就到手了。”
众卫兵笑做一团。
“是呀是呀,将军,我们乡里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两个了,你再拖下去可要成老光棍了。”
“我看你们是皮痒了,想挨军棍了。”
搓了搓指尖,搔了下发丝,只听林中女子,“啊”一声的尖叫。
气氛瞬间紧张,无遥带着卫队冲了过去。荒草丛生,有飞鸟掠过。
“祁龄,苏祁龄!”举目四望,哪还有痕迹,拿着剑的手瞬间收紧。
“这里,快来。救我……”
无遥毫不犹豫纵身跃下,鼻腔被野兽气味所包围,深不见底的大坑里卧着一只纯白梅花鹿,旁边躺着直呼救命的苏祁龄。
苏祁龄摸着扭伤的脚腕,疼的龇牙咧嘴,浑身沾满泥土,旁边还蹲着一只不知名的野兽,一想到也许还沾了野兽粪便,心里就难受到崩溃。
“脚怎么了,还有哪伤到了?”神情紧张,手不自觉擦干了苏祁龄脸上的泪水。
“只有脚,呜呜呜,动不了了。好像是扭到了。”
搂紧我的脖子,话音未落,已经从深坑中飞出。
“没事了,睁开眼睛眼睛看看。”柔声安慰道。
“给我放下来,呕,你这个狗男人,占我便宜,快放下。”张牙舞爪,连踢带蹬,摇晃着要下来。
“我抱你上马车,看看你这脚怎么样了。”
“离我远点,别碰我,我自己能走。”
一瘸一拐的扶着树往前挪,一松手又摔倒在草地里。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强,我碰了你,我负责就是了。”
双手打横抱起苏祁龄,大踏步放进了马车车厢。
苏祁龄哭的梨花带雨,“脏,太脏了,我不活了。我想洗澡。”
“你这女人不是因为我抱了你不想活了,而是因为太脏了不想活?”
“呜呜呜,太臭了。”边哭边脱外衣,手也拿帕子蘸了水。
“在男子面前脱衣你真以为我是什么君子?”
脸红耳热,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无遥还是第一次觉得男子如此煎熬。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从脸上滚滚落下。手拿着帕子不停的擦着手,手腕已泛红,触目惊心。
无遥转身走出车厢,“快马加鞭,找个农户安顿一下。”
“将军,在捕兽坑中发现祥瑞,是一头白鹿。传闻寿星就骑着白鹿,有长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