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虐文女主(穿书)(39)
“很好,很好。”一连说了两个很好,林屿最终冷笑着狠狠甩上了车厢门,头也不回地疾步走向后院。
马车内光线暗下来的一刻,尽管车里还有个不算太熟悉的人在,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琼瑰还是下意识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的马车很快就驶出了院子,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岁晏谨慎地向外放了一个信号,用以示意庄子里沈若嫱的马车可以往外走了。
他们往南走了几十里,快到京城附近的一个小镇子时,又转向,朝西南方走了一段。
期间琼瑰小心翼翼地朝外看过一会儿,有几个骑着马跟了他们好一会儿,之后隔一段就会换不同的人来跟,直到过宁州地界时,那些人似乎发现不对,撤去了跟踪他们的布置。
秦岁晏自然也注意到了,一过界碑,马车夫便又照着他的吩咐将马车停在一处院落前,琼瑰在这里跟着秦岁晏重新上了一辆马车,这次他们是要去马场等着陆司霆。
“福瑞叔,回去之后母亲若问你——”琼瑰欲言又止。
“小姐放心,到时候大少爷已经安排人同夫人禀报过了。夫人向来宽容下人,不会因为老奴私下为您和少爷办事就责罚于老奴的。”
琼瑰这才放心地进了秦岁晏的马车。
里面仍旧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空间没有陆府的马车宽敞。
起初琼瑰还觉得有些拘谨,但很快她就适应了,毕竟坐飞机、坐高铁时和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比这个近多了,况且,她对秦岁晏的印象更好了——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却总是对她雪中送炭。
不同于来时带着跟踪的人,需要各种绕远,这回去京郊禁军马场,秦岁晏应该是带着琼瑰走了一条近道,不到一个时辰,外面车夫便请两人下车。
秦岁晏下车后琼瑰也跟着想跳下车,却没想到秦岁晏回身朝她伸出手,琼瑰迟疑了片刻便欣然借着他的手臂支撑稳稳下了车。
此刻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日上中天,秦岁晏并没有带着她进马场,而是转去附近河岸边的一处凉亭。
看到凉亭中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琼瑰才感觉到自己真的饿了。
尽管琼瑰不挑食,但是菜品量太多,最后还是每样剩了不少,琼瑰望着没吃完的美食,遗憾地摸了摸略圆的肚子,心想如果能打包就好了。
但是她没好意思说。
秦岁晏仿佛看出了她的不舍,唇角噙了丝若有若无的笑。
“此处风景尚可,陆小姐可愿陪秦某一游?”
琼瑰连忙收起饭后想要小睡一下的想法,站起身跟着东道主走,“自然愿意。”
两人沿着凉亭附近的河岸慢悠悠地闲逛,琼瑰时不时停下摸摸枝头草地上开的正好的花,时不时快步走着想试试能不能追上野雉,秦岁晏便也随着她,时走时停,温和安静。
“陆小姐,秦某有一事不解。”
两人都停下来时,秦岁晏忽然问。
琼瑰心情很好,于是笑道;“秦公子请说。”
“秦某今日让林屿去为沈小姐驾车,陆小姐当时看起来很不高兴,若是秦某无意冒犯,便在此向小姐道歉,秦某不知道陆小姐还属意林屿。”
琼瑰怔住。
秦岁晏这是······在试探她是不是喜欢林屿?
她抬起头,再次落入那双幽深疏离的眼睛里。
问话的人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而琼瑰却哑口无言。
他太聪明了······撒谎或者不撒谎,怎样都感觉不对。
第19章 . 不是外人 不过是一句圆场话
琼瑰看着被风吹皱的湖面发了好一会儿呆。
秦岁晏立在身侧,同她并肩看向远处,并不催促。
“秦公子——”她咬咬嘴唇,有些忐忑地准备把想好的话说出来,没想到秦岁晏深深看了她一眼,先开口道:“陆小姐不必回答,是秦某唐突,多此一问。”
“呃······”
“数年情意哪怕一朝斩断,也必然藕断丝连,人之常情。”
琼瑰有点懵地看着他,眨了眨眼不知该说什么好。
秦岁晏这么说逻辑上没有毛病,很明显就和林屿还有谢宛宁他们一个想法,都误会了她对林屿的感情。
不过,他也在不知不觉用脑补解决了自己问琼瑰的问题,秦岁晏同林屿走的近,在他面前容易说多错多。
胸前玉牌突然温度一热,琼瑰觉得有些烫,便将玉牌从衣内取出。
她低头端详那块玉牌,发现玉上红痕又深了一分,十分明显的那种。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琼瑰很苦恼,连个参照标准都没有。
秦岁晏的视线被琼瑰不断摆弄玉牌的动作吸引。“陆小姐,这块玉牌你一直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