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徒弟圈养的美人师尊+番外(57)
江起淮将门给推开了,门内的灰尘被卷了起来。
寒气与灰尘从里面扑面而来,沈之煜取出斗篷为季桓安穿上后才进屋。
门很快就被尚雅观的两个弟子给关上了,可外头的哭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沈之煜朝他们做了个手势「嘘」,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季桓安趴在门上,透过缝隙影影约约看到有一队人从雾中而来。
他们手中似乎还举着什么东西,渐渐的从雾中走了出来。
看来的人的模样是仪仗队,手中高举着红色牌子。牌子上还还写着「迎亲」二字。
可整个队伍无一人面带喜色,哭声随着仪仗队的到来离他们越来越近。
整个队伍只看到一顶红色的轿子,却并没有看到新郎。
他们就这样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看到仪仗队走了。
一个披头散发,头戴发冠嘴巴被线缝了起来的男子贴在了门上,透过缝隙看到了屋内的人。
其中有个尚雅观的新徒弟被突然出现的他给吓到瘫坐在地上,险些叫出了声,幸好被人捂住了嘴巴。
沈之煜将季桓安抱在了怀中,捂住了他的眼睛。
趴在门上的他,就是让季桓安与沈之煜入幻的的那个浮影,也就是苏烁。
苏烁的嘴巴被黑线封了起来,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的眼睛只剩下了眼白,眼白上布满了血丝。
眼睛还在不停的转动,门后的人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苏烁已经不是普通的怨灵了,有人对他做了手脚。
如果他们轻易出手,那只会沦落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呜——呜——呜——”血泪从苏烁的眼眶中滑落,他痛苦地撞这大门,企图将门撞开。
尚雅观在进门后贴了个纸符。
苏烁的哭声越来越刺耳了,像是金属擦刮声在一样,在他们耳边无限放大着。
几人躲在门后痛苦地捂着耳朵,不知道是谁的手臂蹭掉了符纸。
符纸掉落到了地上,苏烁在门口飞了一圈后随着仪仗队消失了。
他们纷纷放下手来,松了口气。
有几人的耳朵都出血了,在弄着耳朵里的血水。
沈之煜松开了怀中的季桓安,低头一看怀中的人已经变成了一个稻草人。
尚雅观等人都惊呆了,他们明明都看到了尚雅观在门上贴了符纸。
那那苏烁是如何进来的,又是如何带走季桓安的?
他们这么多人居然无一人察觉到了。
沈之煜看到了地上的符纸,将它捡了起来。
沈之煜脸都被气黑了。
符纸被他捏在手中,揉成了纸团“该死!”
沈之煜直接追了上去,仪仗队在雾中若影若现。
季桓安被卷到了喜轿中,任他怎么砸怎么捏法施咒这轿子都丝毫没有损坏一丁点。
无奈季桓安将本命剑鹤骨,给幻化了出来。
鹤骨剑首位置像眼一样,剑眼与剑把都各镶嵌着一颗红宝石。
吞口处像是鹤的翅膀一样,剑脊、剑从、上剑刃、下剑刃都像是麻花一样拧在一起了。
通体银白,从上至下是从粗到细的,末端像是针一样。上剑刃与下剑刃都是红色的。
鹤骨看起来非常的邪气,武器榜第六名。
使用者大多都不是什么正道人士,暗族族灭后,像鹤骨这样的武器渐渐的淡出了修士们的视野。
鹤骨也渐渐地被遗忘了,加之大多邪派修士也都不爱用鹤骨。
因为想要正真用好鹤骨,不能杀戮心过重,对修士自身要求严格,知道鹤骨的人就更加的少了。
季桓安将鹤骨插在了轿子底板上,催动着体内灵力,企图联合鹤骨的力量将轿子震开。
可那股力量最后反噬到了他的身上,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血被吐到了轿子里,连着季桓安的唇都被染红了。
他擦了擦唇上的血,破罐子破摔的安静的坐在了轿子里。
冷冷的看着外面,轿子一晃一晃地,外头的哭声吵得他有些烦。
沈之煜追着轿子追到岔路口时,仪仗队消失在了雾中。
没办法,沈之煜只好将东莞城内的魔族全召了过来。
一群魔族人,在东莞城内大肆寻找起了仪仗队。
一阵风吹来,路口的雾气被吹散了不少。
地上的血迹也显现了出来,沈之煜蹲下摸了一下地上的血迹,闻了闻。
沈之煜在闻到血的味道的那一刻,眼睛变红了随即恢复了正常。
他闻出来了,这是季桓安血的味道,他记得。
沈之煜连忙去追,可这条路是通往郊外的路。
出了城门后,沈之煜没了方向。
一点点红色再次出现在了雾中,沈之煜连忙追了上去。
轿子里的季桓安不知道何时睡着了,他的嘴边还沾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