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皇妻+番外(60)
“我儿子聪明着呢。”陈铖很是得意的看向苏玚,“这是我们俩的事,你到一边去。”
“你?”苏玚见陈铖给他一个背,听着他对苏钰瞎嘀咕,很是无力的翻个白眼。“我睡觉了。”
“睡吧,睡醒了叫我。”陈铖说着就准备把苏钰抱出去。苏玚一见他这样,哪还能睡得着。
“陈铖,你敢乱来,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苏钰一听这话,下意识的攥紧陈铖的衣服,待见陈铖转身回去。再也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出来。
“娃娃,我知道你能听到。”陈铖低声的对苏钰说,“你要不想让阿玚失望,就给我乖乖的当个婴儿。”
苏钰自然不想看到即父又母的苏玚伤心,如果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出生的孩子是个“怪物”,不定多痛苦。
刚好这个时候苏钰想撒尿,很是自然的尿湿尿布,顺便浸湿了陈铖的外衫。
苏玚接过苏钰傻眼了。“陈铖,你会换尿布吗?”
“尿布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打仗的大将军疑惑了。在看到苏玚从苏钰腿间掏出的纱布,恍然大悟道,“别急,我去叫丫鬟。”
秋月很是熟练的给苏钰擦干净屁股,正想出去,“大将军,你的衣袖?”
“我的?”陈铖顺着秋月的眼神看了看自己,这一看不当紧,差点没气晕过去。“苏钰,你给老子等着!”
苏玚见陈铖气的步履不稳的去换衣服,很是好气的摸着苏钰的嫩脸。“儿子,你怎么随处大小便,这个习惯不好,要改。”
回答他的自然是咿咿呀呀。苏玚见他咧着小嘴,流着哈喇子,一点力气都没的小胳膊还乱挥。
不禁自嘲道,“和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又听不懂。全是你那个爹,天天在我耳边说你多么不同寻常。”
“他就不同!”陈铖瞪着苏钰,揽着苏玚的肩膀,很是不乐的说,“这孩子绝对有意的。”
苏玚刚想还嘴,就见侍卫匆匆跑进来。忙问,“出了什么事?”
“回公子,大将军,邓将军求见!”
“阿玚,我出去看看。”陈铖说着站直身体,“大夫说,你这次在战场生娃娃伤了身体,必须好好修养。”
“所以?”苏玚不确定的问,“要养多久?”
“这一个月都不能出来。”陈铖怕苏玚乱跑,又招来春兰秋月看着苏玚,末了又对苏钰说,“你父亲出去,我唯你是问!”
苏钰听到这话,不禁担忧起苏玚。而什么都不知道的苏玚以为他又被吓到,很是气愤的瞪着陈铖,“赶紧滚!”
自找无趣的大将军不舍的出去,看到邓延没好气的问,“这个时候找本将军,天塌了?”
“将军,向前…”陈铖的心情不好。邓延很是清楚。可是,“看守向前的将士传来消息,说他已经绝食三天了。
”
“他们还要几天才能过来?”
“因为柳宴败了,往这边赶来的人马收拾他的领地,大概还要半个月。”邓延说着又问,“柳宴怎么安排?”
“苏钰刚出生,不宜见血。”陈铖说完就看向邓延,“我准备借着苏钰的满月宴请所有的将士们,你让人去准备。对了,告诉陈帆,所有的费用都从我和阿玚的私库里扣。”
即便陈铖这样交代,苏钰满月时的花费终是用的公费。不为别的,而是苏钰是苏玚以男人之身生下来的。
此时,上到君王将领,下至黎民百姓都分外信奉鬼神。如果苏玚是个坏的,那他生出的孩子准是妖怪。反之,亦然。
话说苏钰满月这天,所有的将领都来到王宫。本想见识王宫不同的将领们,在看到除了御花园,因为天气原因花团锦簇,其余地方空旷的甚至荒芜。而上酒菜的除去太监就是从军营里调来的士兵,到场的所有人心里有了估量。
待陈铖抱着苏钰偕同苏玚款款而到,看见众人都站起来,嘴角不禁浮出淡淡笑意。
“不必多礼,坐下吧。”
听到这话,包括陈帆在内的所有人依旧向两人,不对是三人,现加小苏钰,行了朝觐之礼。
如此大礼让苏玚微愣,转向陈铖,也看出他眼里的诧异。可是,陈铖只能说,“多谢众位来参加小儿的满月!”
随后苏玚就招呼众人该吃吃该喝喝,见没人动筷子,又忙说不用拘谨。等他回到陈铖身边,见众人始终拿眼打量他们,心中疑惑重重。
“你们是有什么事情?”
“公子,小将军该怎么称呼?”秦庆站起来说,“我等还不知道。”
陈铖诧异了,难道邓延和陈帆没对他说。看向几人,谁知连陈扬也在装死。“叫苏钰。”
“为什么姓苏不姓陈?”
这让陈铖怎么回答,“孩子是苏玚生的,自然跟他姓。”即便苏玚知道真实原因不是这个,但是陈铖那理所应当的态度也让苏玚的鼻头微酸。
苏钰不知内情,只当众人想要为难两人,故意“喵”的一声大哭起来。而同样满心疑虑的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把苏钰递给丫鬟,把他抱下去之后,全力应付诡异的众人。
☆、51初议
待哭闹不止的苏钰走后,陈铖拉着苏玚坐下。很是严肃的看向众人,“有事直说便是,犯不着试探。”
邓延踢了踢陈帆,让他开口,谁知陈帆仍就装死。偌大的御花园里一时间除了鸟鸣虫叫再也听不到别的,邓延很是无奈的站起身。
“将军,公子,秦将军凯旋而归后,苏焕王朝的整个疆域都在咱们手中,是不是该有个管事之人?”
“然后呢?”陈铖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很是诧异。他和苏玚昨晚才聊起以后的事,没想到今天就被手下的将领提出来。
“末将认为,国不可一日无主。”邓延说着边打量起苏玚和陈铖,见两人依旧沉默,便对曹缘递个眼色。
曹缘看到邓延磨叽早已不耐,站起来就说,“某与众位将士商议好了,愿尊公子为主!”
苏玚听到这话笑了。他这一笑,笑的众人摸不着头脑。还没等众人猜出他是何意,就见苏玚的脸色突变。
“你们商量,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反射性的答道,曹缘见苏玚的脸上布满怒色,后知后觉的傻眼了。
“曹参军,哑巴了?”苏玚似笑非笑的来回打量众人,“说话,怎么全都突然失声?”
陈帆此时也知道他们好心办了坏事,便起来支援曹缘,“大嫂,我们不该不同你商量。”
“这是商量的事吗?!”苏玚一拍桌子,“本公子问你们,你们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吗?”
陈铖看到苏玚的手乱哆嗦,心中很是好笑,拉着苏玚坐下,在他耳边低语道,“手拍疼了吧。”
“陈铖,我在说正事!”苏玚瞪了插科打诨的人一眼。继而转向众人,“家国天下是儿戏吗,你们商量好了?”
“好了,阿玚。”陈铖揽着苏玚不让他再说话。“今天是苏钰的满月酒,这些事情以后再议。”
被苏玚连番责问的众人也知道他们太过草率。待到所有的人无言的吃完这顿饭,准备回去的时候,陈铖叫住了陈帆和陈扬。
四人前后进入到苏玚休息的宫殿里,陈帆和陈扬还没站稳,就被陈铖接二连三的掌掴打懵了。
“你这是做什么。”苏玚见他还要抬脚,忙把人拽过来。眼见陈帆的嘴角在流血,也不忍去责备他。
陈铖打量着双膝跪地的两个弟弟,深吸一口气,“你们知道错在哪里吗?”
“大哥,这事是我挑起的,和二哥没关系。”陈扬真怕陈铖被气出个好歹,便一五一十的交代着,“曹参军问我以后你们谁主政,我就说是大嫂。他们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想着双喜临门。”
“陈扬,我们不是因为这生气。”苏玚见两人还不明白,只得耐着性子说,“现在民心不安,议这个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