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人+外篇:延地青+番外(79)

真:(笑)没关系,我会让你索求的。

冥:(溜开眼神,回答记者)那时候大概已经老了。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记者,啊,跳过跳过。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真:他忽然停下来。

冥:没有。(嗯?)

真:不过算是增加情趣。

冥:(点点头)

——记者看七冥,显然这人压根不明白,但是,迫于真的强大压力……下,下一题……555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真:我想想,挑一个……

冥:(凝神,开始想)

真:虎腾那晚。怕砸了。

冥:很多,近一些的,船上那晚。

真:(笑)马上就会换的。

冥:(听出弦外之音,看看真,没说话,有些不好意思,和真缠了五指)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真:嘿嘿。

冥:(无法言语)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真:呵呵。

冥:(无法言语)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真:没。

冥:没。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记者,啊,跳过跳过。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像是?

真:技术,身材,容貌,嗓音,气质。

冥:(看看真,低回视线。)

真:(笑)七冥后四样都很好了,第一样我也教得差不多了。

冥:(困惑。不过开始开心)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真:嗯。不是十全十美,不过很满意。反正H不是一切。

冥:嗯。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真:润滑的药膏?

冥:绸布。

真:嗯,对。

——记者,啊?什么时候

真:(瞪记者)

——记者,挣扎着,下,下,下一问。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真:(眼神缈远了一瞬,忽然领悟,急急去看七冥,顺路一记眼刀给记者)很久很久以前,七冥你想知道吗?

冥:(眼神黯冷起来,听了真的话,回神)啊,好。

真:回去我们慢慢说还是在这里说?

冥:回去。

——记者,无奈地,不甘地,发着抖,下一问……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真:七冥别理他。

冥:(撇开眼,听了真的话,点点头)嗯。

——记者摸摸脖子,看看真,看看七冥,下下下,下一问。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真:只要他吻过来就好,暂时还没有比较。

冥:……都好。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真:耳朵,红红的很可爱,腰侧,线条很漂亮,还有……

冥:(撞了撞真)

真:(笑)好了好了,回去说就是了。

冥:(眼神温柔,良久,忽然冷眼扫向记者)

——记者慌慌张张收起数码相机,啊,下一问,下一问。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真:亲吻。

冥:好像主动的动作都会。

96H时你们的体位是?

真:平时就一般的。

冥:嗯

97一晚H的次数是?

真:一次吧,也有两次的,偶尔会破例三次。

冥:嗯。

真:不过很少。毕竟平时都在一块,不会攒了那么多。而且对身体有高要求。

冥:嗯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真:随意的。

冥:都有。

99对您而言H是?

真:亲密行为。

冥:(思索)嗯。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真:这个八婆……七冥你先回去。

冥:(摇摇头,注视真)走吧。

真:(看看七冥)好。(便宜你了,转身携手而去,临走隔空打穴)

——记者,保持某个姿势不能动作达二十四小时之久……

尽在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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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调教之七冥篇

真在贼笑。

我摇头,替他取了换洗的衣服,帮他布好东西,让他洗浴。

他是一贯不喜欢下人在跟前的,那几个院子配备的侍从都让退下去了。

他眯起眸子,轻声嘀咕,不知道调教后的曾锡,那王爷是否满意。

刘聿钧以后会是什么日子,还真不好说。

估计,有得熬了。

看看真,隔了屏风,动作好像还算利索。

平日里一般也是分开洗的。

两个一起的话,必然点火。

曾锡这事……

有时候,未必是看上去势大的那个占了便宜。

曾锡商贾之家出来的,手段也知道些,看得出是有狠劲的人,王爷掳他大半年多前的事了,虽然受了胁迫,委身实属无奈,情字一事上,却软硬不吃,可见意志也坚定。

这样,曾锡不过少些磨练了。

刘聿钧和曾锡当对手未必落了下风,何况还老辣一点,却必定输在情字上。

有情怕无情。

真点给曾锡的路,的确是曾锡能选的,最好的了。

这番调教,还真是……

惊世骇俗得和去年在暮霭庄调教匙飞那一番有的比。

我其实……也被他调教过。

不止一次。

而且……货真价实那种。

还用了些……道具。

上好的织品。

红绸,白缎,青纱,蓝呢。

那是拜堂后的事。

他说自己老是仗了技欺负我不好。

也不等我说什么,指指让人送来的东西。

笑眯眯看我,问,你也学点,好不好。

我看看那四匹东西,觉得诡异,可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

第一课……

视而不见。

他试了试布料的手感,取了尺白缎,折了,蒙了自己的眼。

一样摸索着蒙了我的。

然后道,我们开始罢。

我微微松口气,不算古怪。

习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好,殊途之训里,又有应对眼部受伤的特别训练。

倒也不怎么难。

如常,只是大概新鲜的缘故,他似乎比较喜欢,多要了一次。

第二日他说,七冥你昨晚的表情好精彩啊,比平日里魅惑性感多了,真是的呢,害我这般坐怀不乱的也破功了。

我在檐下呆愣了片刻。

等明白过来他已经施施然走远了。

咬牙。

第二课……

听而不觉。

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二课罢。

我答,你不准自己偷看。

他点点头,应了。

一样的白缎蒙了眼睛,而后伸手取了青纱红绸,叠了,蒙了我耳朵。

这耳朵蒙了有什么用,真是的。

结果……

一个吻下来,耳边尽是自己的脉搏声,在纱和绸的沙沙的摩挲里尤其明显,带了轻微的嗡嗡回响,让人血涌。

所以那晚我又做了……不太好的事情。

第二天我装睡,想等他出去理事了再起来,他偏偏靠在床栏上,嘻嘻哈哈数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嘀嘀咕咕说我是火山,不喷也罢,一喷就热情卓越……

我恼得从被子里面跳起来。

还没有说一个字,他指着我笑道,又起来了。

我低头一撇,大窘,慌慌躲,而后从榻上掉了下去。

他当然不会容我摔了。

可是……恨啊。

第三课……

不准动手。

又过了两天,他说,我们上第三课罢。

我答,不准蒙眼,不准蒙耳朵。

他说好。

而后用白缎绑了我手腕在背后。

又让我一样绑了他的。

那束缚虽然看上去紧,对他和我而言,都是轻轻松松能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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