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来的小丫头。
白丫头是盟会那趟缠了莫兰回来的。
刚来几天时间,对莫兰下了几十次春药。
说是煮了熟饭,好让君上给个公道成了婚。凸-_-凸
两个都是药理精通的,莫兰更老辣些,白丫头就没得手。
--可怜那些瓷器,有些药粘了,没几个月是不能用的。
然后便安生了些,只是一天三次缠着莫兰下聘。
冷面圣手一直没应。
直到君上成婚后半年左右,入春时,西南白家来了人,一个血人。
撑了一口气,和白丫头说了几句就昏厥了,是方言,我们都不懂。
白丫头听了信,当下就懵了。
不过只是一会会。
然后一眯眼,一咬牙,割了一束发给莫兰。
丢下一句,“你不娶我,这事就算了。不过看在我缠了你这么久,这头发记得带进坟去。”
掠出去,不见了。
莫兰跟出去。
那丫头武艺差了一截,莫兰没有道理追不上。
偏偏就是拦不到。
冷面圣手当下居然慌了。
热锅蚂蚁似的。
我看不过去,让他跟君上讨个主意。
午时楼自有分部在那边,君上要是肯帮,没什么好担心的。
君上冷冷淡淡问,“白家的祖传药方你到手了吗?”
莫兰答是。
“当初我提醒你白家有能将养七冥身子的药,你就是为了兄弟才肯搭理她的,现下方子已经到手了,她又不缠着你了,不是正合你意么,怎么?”
莫兰愣了。
君上又喝了口茶,起身走了。
莫兰连忙跪了求了,说要娶白家丫头。
君上还是平平的口气,“水阁主私聘,怎么,什么时候变成楼里的事了?”
这话,竟是不肯帮的。
莫兰没了主意。
按说这话没有断了他调自己的御下,可那些都在东北。
哎,好端端的圣手,怎么碰到涉及自身的事情,总这么糊涂呢。
这眼下,既然药是给七冥用的,好歹七冥也是和君上拜了堂的,因这层关系求君上,君上不好推的。
莫兰背对着我,我只好给七冥打眼色。
七冥倒是开口了,却是请君上成全有情人。
我拍拍脑门。完了完了。两个木头脑袋。
君上刚才的口气,这么说分明是不会应的。
不想君上笑眯眯伸出一只手翻了五翻。
七冥脸红,答好。
君上满意地点点头,嘀咕,“够用一阵子了。”
七冥从脖子到耳朵呼啦拉全红了。
君上分明故意出的声逗的七冥。
打的什么哑谜?
不过君上肯帮就好。
看七冥那脸色,离不了房中事。
八成是什么花样。
……居然拿条件换……
这么看来,君上待七冥,倒是和我想的有些不同的。
然后就又是一场婚礼了。
不久君上让造了那个树屋。
除了君上自己,到现在为止,只有七冥进去过。
接着小白家丫头出生了。
生她那天……
下人来报,白家过来的一等一的稳婆说是难产。
我急急忙忙去了。
莫兰在屋子外面来回走,他进去,又被白家丫头赶出来。
一起扔出来的还有一句,“不懂就走开,你晃得我心烦。”
过了三四个时辰。
稳婆出来让莫兰有个准备。
若不是君上,差点被莫兰一掌劈了。
然后君上摇摇头,坐下,端起茶开始喝。
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平时君上老爱和白家丫头逗嘴,丫头什么人都能坑,就是坑不到君上。
还常被反坑了。
这么看来,君上还是宝贝这丫头的。
现下这么稳,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把握,没准根本就是又一坑。
哎,早点摔了罢,不然莫兰头发都要白了。
我冲七冥使了个眼色。
七冥不知道和君上说了些什么,大概是担心的意思。
君上安慰说,“没事的。”
七冥忽然就眼睛红了。
啪嗒一下给跪了。
君上立马放了杯子抱起他。
我连忙扯了莫兰走开点。
莫兰浑然无觉出了什么事,任由我扯着到了一边。
隐隐约约听得那边七冥哽了声说,“我不会生孩子……”
这不是废话么。
“……所以总有一天,有女人为你吃那样的苦头……”
咳,这是肯定的啦。
“……那时候,你就会担心了……”
这个倒未必,可能连人都不在一边呢。
“……就和现下莫兰一样了……”
……居然是这么讨情的。
君上吻了他堵了声音,挠挠他发顶,摇摇头说,“没有那么一天的,七冥,你一个就够我操心了。”
我噎了噎,再不敢偷眼看。
听这意思,君上竟然是要为七冥守身了。
若再看,他随时可能一掌劈了我。
小命要紧,何况不能看,总是可以听的。
然后君上去敲了敲墙壁,轻声说,“差不多了,他欠你的,留一点。下次生的时候折腾吧。”
里面忽然就没了声音。
而后白家丫头说,“生了女儿要姓白名兰!阿唷……若生了儿子由他取,不然我就不生!!”
莫兰听声音,终于回了魂,抓了我问,“生出来了?”
君上说,“女儿,白兰。”
莫兰狂喜,“白兰?莫白兰?”
君上摇摇头,“姓白名兰。”
莫兰愣了愣,挥挥手,“好好,姓白名兰,姓白名兰。”
然后就往里面去。
君上摇摇头,点了他穴,道,“等等,半柱香。”
我一边傻了。
半柱香没到,里面忽然“哇--!”一声响了。
然后白家丫头嘀嘀咕咕,“累死我了,睡了,阿水妈妈,辛苦你了,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一晚上,我明天再开始当妈妈。对了,别让人打搅我睡觉。”
稳婆是白家人……被耍了。
我同情地看看莫兰。
算了,我不过一个配角,回头多逗几次小丫头就值回来了。
END
尽在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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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_不喝粥之影枭
我姓井,名陶。
不过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姓名,知道的人也都不叫,他们叫我影枭。
因为我是午时楼的暗总。
说来我的命在楼里看来,还算不错,小时候就被上任暗总收养,然后还算是顺顺利利地接管了。
上任暗总没成家,不过各地妓院里都有几个相好的。
大多是老鸨,嘿嘿,徐娘半老的那种。
据他说,这叫随时可以做到工作和放松相结合。
妓院也是很重要的消息来源。
午时楼没有规定子弟间不得有私情。
上任暗总也算是个好情人,跟他要点私钱让带点地方特产是不难,别的可就……反正自己清明就好。
我么,我对老鸨没有兴趣。
偶尔去去妓院,也挑不是楼里的翻花牌。
我比较喜欢暗器。
镖石,臂弩,远远狙杀用的劲弓。
这些都是很奇妙的东西。
至于奇妙在哪里……
说了你们也不懂。
其实我应该恨这些东西的。
当年家乡那边水灾,百里汪洋,又成了瘟荒,灾民都被关在城外,任我们自生自灭。
阻挡我们入城的,除了高高的石墙,就是那些卫兵手里的长弓。
我看着一群人冲向城门去,而后被那些东西射出来的黑影击倒。
那时还小,只觉得那些东西,很厉害,很厉害……
后来,灾民之间,已经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