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乱之风雨三国(65)
看来,是我错怪他了,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要道歉啊?我才不接受呢!”诸葛调笑到。
“去!美的你!”我轻捶了他一下然后正色到:“对了,阿莲呢?”
“被关进地牢了。”诸葛说到,眼里有些许恨意。
“哦,那么,我该去探望探望她了。”我冷笑着说到。
阿莲,我说过,我要向你讨回一切!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散发着一股子霉味。
我执意要一个人去,所以支开了诸葛,让下人带着我来到一个隔间门口,示意他们把门打开。
门开后看到阿莲头发散乱的坐在地上,看到我,露出些许鄙夷。
我笑笑走了进去:“阿莲,我看你来了,是不是很高兴?”
她恨恨的瞪着我:“要你假好心?”
我不怒反笑:“你之前那么关照我,我当然要来看看你啊,不然实在是对不起你所做的一切呢!”
她看着我往后缩了缩警惕到:“你想干吗?”
“干吗?”我反问,然后敛起笑容到:“当然是讨回你给我的三巴掌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打你,打了你还手疼。所以,我会用别的方法,来人,上刑具!”
狱卒搬上来两个架子,上面叮叮当当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原来刑具有那么多种的?
我认识的也只有手夹、烙铁、皮鞭之类的,还有很多见都没见过。
我拿起一个像锥子样前端带了个钩的东西问到:“这是什么?”
“回主子,这个是皮钩,扎进肉里在爸拔出来不流血,只会把皮钩开。用来对付一些骨头皮比较硬的犯人。”狱卒讨好的向我解释到。
我拿到阿莲面前比画着:“哎呦,你说要是这皮被剥掉了会怎么样?人会不会死?我很好奇呢!”
阿莲咬紧唇不说话,但是从目光里可以看出她的害怕。
耶?不错嘛,至少没吓哭,我得加把劲。
我把皮钩放到一边,又拿起了一个小小带齿的铁夹问到:“这又是什么?”
“哦,这个是舌夹。看,这么一夹,舌头上留一圈齿痕,舌头不会断掉,但是跟断了没什么区别,人会痛死。这是用来那些不愿开口说话的犯人,既然不愿说话,那么舌头就干脆不要了。”狱卒用示范着说到。
“哦,是吗?唉!看着我们面前的这位就像是不愿说话的主!”我瞄了瞄阿莲对狱卒说到。
“不要……夫人,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要把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阿莲终于忍不住了,拉扯着我的裙摆不住的摇头。
“不要?”我蹲下身子拉着她的衣襟:“我说不要喝药的时候你怎么说的你忘了?现在和我说你不要?”
“夫人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阿莲哭着说到。
“不敢?你是怎么样的人我清楚,你一进府我就看出你是个不安分的人,若我放过你,你指不定来怎么报复我呢!斩草要除根,这是我一直禀持的准则,不然会春风吹又生。所以,想我放了你,你就别做这个梦了,要怪就怪你不该惹到我!看看这把刀,它做的可真精妙,你知道她是用来干吗的吗?我可以用她在你身上刺一千个窟窿不会死,让你痛,最后血流干而死!”我咬着牙说到,看着阿莲惊恐的眼神就知道我的声音有多么阴冷。
“不……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要推开我,并想夺过我手中的刀子。
哪有这么容易?好歹我也算是个练“武”的,我拨开她将她推到一边。
她跌倒在地上恨恨的咬牙到:“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哦?是吗?我好怕怕哦!”我故作害怕的样子,然后冷声到:“你人活着的时候我都不怕你,还怕你做鬼来找我吗?你知道什么是鬼?鬼就是没有躯壳的亡魂,风一吹就散了,你还怎么来找我?”
“你……你是……是个魔鬼!”她不住的哆嗦,声音就像被风吹落的枯叶那般破碎不堪。
“魔鬼吗?好象你比我更有资格胜任!当你喂我落胎药的时候,你怎么没这样想过?那个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有什么错?你也下的了手?要知道一个胚胎长成一个形体有多不容易?我是魔鬼?你的心就不毒吗?”我捂着胸口激昂的说到,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眼泪簌簌的下落,心也楸痛起来。
她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那摸样甚是癫狂:“哈哈哈哈……你活该……谁让你跟我抢云爷的?哈哈哈哈……”
“我根本就没有和你抢,真是疯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就算没有我,他也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我瞥了她一眼摇头到。
“不……不……你说谎,我不信……”她发了疯似的大吼。
“我管你信不信,现在该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我冷冷的说道。
第3卷 第八十七章 反击(下)
我向狱卒下达命令:“把她给我绑了!再找快黑布把她的眼睛给蒙上。”
狱卒不解的看着我,大概不太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见他愣在那里,我加重了语气:“还不按照我说的办?”
“是,主子。”那狱卒听了我的话把阿莲给绑了个结实,然后又把她的眼睛蒙上。
被蒙上眼睛的阿莲惊恐的嚷到:“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听好,我要在你的身上划上一千刀!”说完我便拿起那把小刀一下子划破了她的衣服。
“啊……不要!”她惨叫起来。
“不要?由不得你!”我生冷的应到,继续划她的衣服,她的惨叫声接连而起。一旁的狱卒则是镗目结舌的看着我,估计是不明白,我明明划的只是她的衣服,为什么阿莲会叫的惨?
其实我这样对付阿莲的方法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说是有一个心理学家在监狱做了一个实验,他找来了一个死刑犯,把他的眼睛蒙上,然后拿刀在他的身上划了一刀,告诉他那个口子很大,他将会血流干而死。第二天他去看那个死刑犯,他果然死了,不是血流干而死,而是死与自己的恐惧心理。
我不太愿意见到血腥,只好用这个办法来惩罚她。将她的衣服划的残破不堪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
看着阿莲不断的抽搐,痛苦的呻吟,我终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了那个死去的孩子,软下去的心又坚挺了起来。我拿出准备好的面粉对她说到:“知不知道伤口上洒盐是个什么滋味?今天我就让你尝一尝!”
说完我就将那包面粉洒到她的身上,粉里粒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她就不住的哀号起来,最后惨叫一声晕厥了过去,面目表情甚是惨淡。
狱卒战战兢兢的伸手去探鼻息,吓的缩回了手,惊恐的看着我:“没……没气了……”
“哦?真惊不住吓呢!把她好好的葬了吧!”我淡淡的说到。
“是,主子!”狱卒冲我点点头,然后迅速的与我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我的目光俱是敬畏和惶恐,大概是被我种奇怪的折磨人的方法给吓住了,他到现在还没有明白阿莲到底是怎么死了,只是呆楞的站在一边看着阿莲的尸体。
我不禁哧鼻一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地牢外阳光依旧,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在心中默哀了几秒。阿莲,我曾答应过你爹要好好的照顾你,但是,现在我不得不食言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心中充满了算计,不该害死我的孩子。
“发泄完了?”轻柔的问语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转身,看到诸葛站在我面前,脸上挂着淡笑,双眸似一鸿清泉,清澈见底却有深切迷离,其中泛着柔柔的光晕。一身白衣,决尘而立,干净的纤尘不染。我突然萌生出了强烈的自卑感,我这样邪恶的人真的配的上如此干净脱俗的诸葛吗?
遐想间已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诸葛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胡思乱想什么呢?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