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鲁把小衣脱了,哼道:“还瘦!难道你想让我还像过年前那么胖?我怎么出门?我又不是女人!”
“哪里胖了?再说不管男人女人还是胖点好,抱着舒服啊,也不会让人说我养不起你。唉,其实我也没养着你啊,你挣的钱币我多。”王恢故意嘴里嘟嘟囔囔地胡乱调戏,手下却不停一边啃着身下人的脖子,一边用手上下轻拢慢捻,似是手下抚弄的是心爱的琴弦。
慕小鲁不由轻喘一声,猛醒道:“你又糊弄我!今天我要在上面!”说罢两手一撑,翻身爬到王恢硕大的身躯上面。
王恢低低一笑,擒住他嘴唇深深一吻,过了好一会才放开,一手圈上来紧紧抱住,一手伸到下面迅速捉住尚且柔软的小兄弟,又是揉又是捏,慕小鲁连忙挣扎,怎奈失了先机,无法掌握主动了,王恢手快,不一时慕小鲁就觉得身体发热,下面肿胀难忍,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下次一定我压你!”
王恢一边啃他的嘴唇下巴耳朵,一边呢喃:“好啊,下次,下下次都归你,这次还是我来。乖啊,把腿叉开~”
慕小鲁早就被他的厚脸皮磨练的习惯了,也不会像早先那样每次都脸红,习惯性打开腿,王恢抱住他一翻身,来个颠倒颠,又把人压在了身下,一手神出被窝开了盒子,挖出膏脂轻车熟路地润滑,嘴里说:“你昨日说仙君带来的哪种药草有强身健体之功?我忘了,说拿给祖父吃,那么多药草我分不出来。”
“嗯~你个笨蛋!跟你说过几次了,是那种红色的,根上带好多须子的,你总忘了,这回告诉你,下回别再忘了啊!嗯~”慕小鲁一边气喘吁吁地哼着一边回应王恢的话。
王恢手下不停,嘴里说:“好,我下回一定记着。宝贝,我要进屋了!”说着用力一顶。
“啊~混蛋!又骗我说话!”慕小鲁狠狠擂了王恢一下,喘息着尽量放松身体,接纳那虽然多年了还是必须得小心才能容纳的巨物,停了少顷,王恢轻轻动了动,感觉到柔软湿滑的水声“啧啧”响,才慢慢挺了进去。
慕小鲁觉得身体瞬间被充满,深吸了口气,圈住身上健硕的身躯,轻轻说道:“我想起来了,把蜡吹了。”
王恢一愣:“干么吹了,先前不都是点着蜡烛做的吗?”
“让你吹就吹!那边有奶娘和孩子,你想让我出丑啊?”
“呵呵,听你的。”王恢稍稍探身出去吹熄蜡烛,回来贴着慕小鲁耳边气息微微地说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动了啊?”
“别动静太大,小心人听见!”
“哎呀知道了!”
整个冬日,王家都在喜庆中度过。甄玉浦很想多留些日子,可是洛无尘是有职分的,不能久待,只得打道回府。临行之时,慕小鲁果然如晓飞所说,准备了好几车的食物、衣服、玩物,光肉干就一车,还有小姑娘用的穿戴的衣物鞋袜,玩的玩具等等。
一个冬天,小婉和几个孩子就难舍难分了。尤其慕华,哭的惊天动地,嗓子都哑了。慕小鲁只好骗他:“婉妹妹改日还来的。”慕华大概是看怎么也留不住人了,才止住哭声,从自己的脖领子里掏出一块带着体温的碧莹莹的翡翠玉佩,双手递给小婉说:“婉妹妹,我长大了去找你!”小婉也哭。
一家人看着马车迤逦远去,老太爷看着出了村子才回去。
慕小鲁和王恢努王爷晓飞一直送他们到城里。甄玉浦悄悄说:“不用送了,反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就飞了。”慕小鲁奇怪道:“那这几辆车你们怎么弄走?”
甄玉浦一笑:“装在袖子里。”说罢对着诸人拱手大声说道:“送君千里,中有一别,到此为止吧!后会有期!”
王恢等人也拱手作别,看着马车远去了才回转马头。
努里虎笑道:“既然是仙人,想必不常来凡间的,怎么会后会有期呢?”
王恢也点头:“唉,大概是后会无期了。”
晓飞却摇头道:“未必。师傅和甄仙君都很喜欢人间的美食,没准哪天心血来潮就下来吃一顿呢。”
众人:“……”
正月底,慕小鲁的桃园里桃树又开花了,四月初就结了桃子,虽然只结了两个,这次谁敢吃那桃子了?虽然是有灵性的东西,但是奈何一群大男人尤其是慕小鲁和修庆,对生孩子的事犹如噩梦一般,虽然看着自己生的孩子欢喜的很,但是要让他们再生,就觉得天下再无酷刑可比。由此这几个人对天下生儿育女的女人们都变得万分尊敬。那些看上去柔软可欺的女人,竟然能忍受男人都不能忍的疼痛。
修庆想起自己的妻子当日为了生儿子送了命,而自己一点都没有关心她,现在想来,真是十分的愧疚。努里虎劝道:“唉,你对儿子好一点,夫人底下有知,也会瞑目的了。将来明珠挑女婿,咱们可要睁大眼看清楚,可不能再找你这样的了。男人有没有钱不要紧,最要紧是要疼人哪。”
修庆很生气,杵了努里虎一肘子:“我自然知道以前错的离谱,现今不是改了么?以后明珠的婚事你做主行了吧?”
那边院子里,慕小鲁把桃子送给老太爷,笑道:“这桃子只有您来给消灭掉了。我们是不敢吃了!”
老太爷哈哈大笑,“你们这些胆小鬼。”
慕小鲁皱皱鼻子,心里道:感情您吃了是没事。
王恢也在边上笑。
忽然外面下人来报:“小姐带着小少爷回来了。”
慕小鲁一惊道:“表姐回来?怎么从没来信说过?”
第68章 祸事
听说表姐回来,慕小鲁连忙让人去大门外接桃叶。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辆马车进到二门。慕小鲁连忙迎上去,桃叶和景姑妈扶着人,抱着孩子下了车。
慕小鲁笑道:“姑妈和表姐要回来怎么没听见信啊。我好派人去接你们。”
景姑妈把外孙小赵里抱在怀里,孩子已经睡着了。景姑妈无奈地笑道:“唉,你姐夫非要我们回家看看,小里刚刚病好了,我说过一阵子,他非说马上动身。也不知道是急得什么。还让我们带了一堆的细软,恨不能把家当都搬到车上,路上多笨重啊。”
桃叶在后面劝道:“娘,算了,早两天晚两天都是回来,他就是个直肠子。”说着接过孩子。
“那姑妈坐了几天车,累了吧?先前的屋子干净着呢,我让人把被子晒一晒。小里睡着了啊,让他到先到球球床上睡一会吧。”慕小鲁连忙打断。
“嗯,好吧。”景姑妈把孩子交给慕小鲁道:“我带着你表姐先去给老太爷请安。”
慕小鲁接过外甥亲自送到球球屋里安顿,命人好生看着,才往老太爷那里去。
晚饭后,桃叶看看周围无人了,才叫住慕小鲁悄声道:“你姐夫让我带了封信给你,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只能让你和阿宏看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荷包,打开,里面是个叠的方正的纸片。悄悄交给慕小鲁,嘱咐道:“我也不识字,不知道是什么机密事情,你要小心别让外人看见啊。我先回去。有什么事你告诉我罢。”
慕小鲁手心里窝着这纸片,万分狐疑地点了点头,见表姐离去,自己也径自回自己住的院子了。
到了屋内,看王恢正在看书,忙就着烛光打开纸片,一看之下,竟然立不住,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险些把茶碗打碎了。
王恢惊道:“怎么了?”
慕小鲁皱着眉头,把拿信给他看。
王恢接过来看,匆匆看完,也吃了一惊。原来是赵青发现清水司上下贪墨一事,细查之下,竟然贪了去岁修河堤的好大一笔银子。他想起去岁巡河之时,见到百姓流离失所,衣衫褴褛,喝水泛滥成灾,河堤却年年修,年年垮,原来根子却在这里。
赵青气愤难当,想不管,但是被良心折磨的日夜难安,管的话,必定是以卵击石,命难保全。所以他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不能袖手旁观,所以才派人送回家眷,向慕小鲁和王恢请罪,希望他能照看桃叶和儿子。如果自己被人暗算,希望大将军能保住自己妻儿一命。还请妻弟代为像妻子道歉,不能照顾她和儿子一生,却给他们带来灾难,实在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