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成每天只喂以前三分之二的粮食,少许翻一下垫料就行了,猪肥是菌丝的上好的养料,菌丝是猪的好食料,可谓各得其所。不但分解了猪肥和气味,还阻止了有害菌生长,猪不容易得病。
慕小鲁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旧布衣给齐成他们讲解,两个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慕小鲁心中暗笑:我这东西就能让你们折服,要是看见我原来的养殖场,你们会惊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洗完澡练完功,晓飞道:“今晚没有守护神在外边守着,你能睡着吗?”
慕小鲁直接躺倒道:“我困死了,你出去帮我关门!”
晓飞笑笑走了。
慕小鲁太累了,直接坠入黑沉的梦乡,只有窗根底下浓浓的花香在鼻端缠绕。
睡梦里觉得有一个怀抱很温暖,有一个声音很温柔,好像梦见小时候妈妈给买了个猪猪大抱枕,笑着说:“乖宝贝,男孩子长大了就不能跟妈妈一起睡了。这个猪猪陪你睡。”慕小鲁觉得委屈,咂了咂嘴巴,张开臂腿用力抱住。
王恢星夜兼程赶回秀水镇,匆匆在家洗过澡换了衣服,连饭都没吃,一点都没耽搁拍马直奔山上,景姑妈紧赶着塞给他一些干粮。到了这里已是月上中天了。
拴好马,本来是想偷着看看就去睡的,没想到轻轻一推,门竟然没插上。疑惑了一下,从门缝里看,里面已经没有灯火,接着月光看,桌子前面没人,炕被矮墙挡住了,悄悄一推,咦?真的开了。蹑手蹑脚走进去,竟然看见慕小鲁只穿着一条四角的白色亵裤睡觉,想是天气热了,他不想穿那么多。
王恢一下子就定住了,月光朦胧,向往了很久的人就在炕上,无知无觉地沉睡,怎么办?走还是不走?
王恢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脱了外袍里衣,也只穿着一条半截的亵裤,赤身上了炕,轻轻搂着有微微凉意的躯体,深深叹了口气。总算能偷偷搂一下了。
轻轻抚摸了一会,觉得怀里的人,比先瘦了,也结实了,称得上劲瘦柔韧,如果不是怕惊醒他,真想用力搂着咂弄一会。
虽然有点遗憾,但是没想到竟然有福利,慕小鲁舒开手臂和腿脚,竟然牢牢抱住了自己。
王恢心里大叫幸运,也赶忙搂住,轻轻地亲了一口脸颊,觉得不够,又亲了一下嘴巴,还是不够,小心地把手伸下去,一点一点拱进怀里人的亵裤里,心情激荡地握住那个曾经熟悉,如今却陌生的软软的东西,轻轻地抚摸起来。不一时就觉得硬挺起来,接着努力,直到手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
匆匆用自己的里衣给慕小鲁擦过,又把满是他味道的手伸到自己下面,握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
终于和他有所交集了,自己的兄弟早已勃发跳动,却不得其门而入,委屈的青筋暴怒。
罢,就是这样也满足了。
王恢深深地看了一眼朦胧月光下熟睡的慕小鲁,心里叹了口气,手下动了起来。
阳光明媚的早上,有鸟儿在窗外花间清脆地鸣叫,慕小鲁睡到自然醒,醒来觉得身心舒泰。好像昨天晚上梦见妈妈,还梦见发泄过。摸摸下面,似乎内裤有点沾湿,可是又不像别的时候湿的那么多。奇怪。
慕小鲁没想明白,但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男人要定期纾解,不然容易憋出病来。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照顾那两头怀孕的母猪,这可是慕小鲁一切的希望所在。
不过最不高兴的是猪小罗,本来和两个美女过的好好的,谁知硬生生被分开,所以很生气,几乎暴怒,见慕小鲁也不亲热了,用力在墙上冲撞。慕小鲁只好把它放出去在大院里散散心。猪小罗一出来就撒着欢跑开了,直到筋疲力尽,才慢慢卧倒休息。
慕小鲁拎着一个木桶,装了些煮的黑豆倒给它,猪小罗才勉强起来吃了两口,蹭了蹭慕小鲁的腿。慕小鲁摸了摸那硬扎扎的鬃毛,笑着说:“你还挺有脾气的啊?要不再给你找一个?”
王恢背着一大筐青草回来,正好看见这情形,嫉妒地嘟囔道:“我还不如猪呢!”
慕小鲁回头道:“怎么?你想跟它一起住到猪棚?好啊!”
王恢摸摸鼻子晒草去了。
三天后,慕小鲁拿着本子正在记录母猪的数据,素林来了,领来一个人。
慕小鲁出了猪棚一看,差点笑喷了,原来是修庆,还带着一个仆人。
修庆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衣,头上扎快青布,活像个店小二。见慕小鲁笑他,修庆英俊的厚脸皮竟然红了红,不知道是羞愧还是不愿意以这种形象示人,哈了哈腰笑道:“小元,我,我是来赎罪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旁边的仆人说道:“老太爷交代了,修庆就交在您手里了,慕公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看他的面子手下留情。”
修庆的脸一下子白了:外祖怎么这么狠心?好歹我也是你亲孙子啊?
慕小鲁笑了笑:“回去替我多谢老太爷,就说一定不让他老人家失望。”
慕小鲁给了仆人几百钱打发他走了,转过身来看修庆。看他有点眼神游移,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说:“修候爷,你能干什么?我好安排你干活,你放心,刚才的话不过是对来老爷说的,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鬼才信!
修庆立刻缓了过来,挨近了笑道:“我就知道小元舍不得我,我真心认错了,你原谅我吧?咱们还像从前一样多好。”说着竟然想搂住慕小鲁。
慕小鲁心中大怒,转身轻轻连连打了好几个响指,声音微乎其微。
修庆并没有听到,只顾凑近想亲热。谁知半空忽然飞来一群喜鹊,“叽叽喳喳”地在头顶盘旋。而慕小鲁拔腿就跑。修庆没反应过来,刚想去追,只见那群喜鹊纷纷扎下来扑在自己头上拼命用尖嘴啄,用翅膀扇,不一会修庆就脸上手上血迹斑斑了。
慕小鲁在远处冷眼看着,把食指放进嘴里一用力,一声悠长尖利的呼哨响起。喜鹊们似乎听到了号令一般,纷纷离开修庆飞起来。修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觉得空中“噼里啪啦”落下来无数鸟屎,不偏不倚,全部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高大英俊,一向以风流潇洒自居的修候爷顿时变成了一个—屎人。
修庆顾不上多说,扭头就跑,跳进养殖场旁边的小溪里,手忙脚乱地扎进水里去了。
慕小鲁哈哈大笑。
王恢刚刚一直在猪棚里喂猪,知道哥哥来也没出去,只是听着外面动静大了才出来看,见哥哥跑出去,就跟去看。
这情形一看便知,是哥哥又想行不轨之事。
王恢暗暗筹划着。
晚上吃过饭,各自去休息的时候,王恢把哥哥拉到离院子远些的山上,月光下,修庆看到弟弟冷着的脸,忙笑道:“阿宏,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你说出来我改。”
王恢冷声道:“我说过,再有人惹慕小鲁,我饶不了他。大哥也一样。你来赎罪可以,动他,不行。”
修庆见王恢一点都不留面子,不悦道:“可是他本来就是我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再说你怎么能不顾兄弟情谊,向着外人?”
王恢道:“我已经很顾着兄弟情谊了,是你不自己找打!废话我也不多说,今日之事我必为他找回来,难不成让你白占便宜?”王恢说着就走近。
修庆喊道:“我没有啊!你以力欺人!”
王恢道:“欺的就是你!”说罢微微一弯腰,整个把修庆扛起,用力往地上一摔。
修庆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差点摔的背过气去。
没想到王恢不放过他,又背起来摔了一次,修庆嘴角流血,浑身疼痛,惨叫道:“啊,我不敢了!阿宏,饶了我吧!”
王恢拍了怕手上虚无的尘土,哼了一声道:“再这样,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