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盛帝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也是一片好心!起来吧!”
“臣妾谢过皇上!”皇后道。
皇后心中不快,这魏家庶女果然不成气候,连她都敢拉下水!蠢货!
长盛帝对白恩赐道:“白医官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上可否让臣站起来说话?”白恩赐道。
“大胆!你一个淫贼也敢放肆!”大皇子怒吼道。
“皇上,臣方才头被磕地,这会脑子昏沉,所以才斗胆请求站起来说话!”白恩赐道。
长盛帝眼睛微眯,“起来说话吧!”
“谢皇上!”白恩赐走到魏小姐跟前,垂眸冷视她,魏小姐忽然发起抖来。
白恩赐道:“刚才魏小姐口口声声说我轻浮你,你有何证据?”
魏小姐抬起血红的眼睛,“证据还不够明显吗?你强行脱我衣服,又轻浮我,我现在身上这些都是你留的。”
她故意将身上吻痕露出了,众人见她脖子、胸脯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当下骂白恩赐是畜生。
那魏大人见了,朝白恩赐啐了一口水,“呸!”
夏玥直径给了他一脚,他登时倒在地上,也不起来了,哭道:“皇上,为老臣做主啊,安亲王和那畜生沆瀣一气针对我魏家呀!”
魏大人这话一出口,就牵扯到政治问题了。长盛帝眉头拧得死死的,恼火得很,那双眼睛好似可以喷出火来。
魏大人这才想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将话题引回去。
“皇上小女冤枉啊,小女一个女儿家被这般羞辱,将来如何做人啊!”
夏玥道:“魏小姐告白大人非礼她,但是白大人反过来也告魏小姐强暴他;方才魏小姐已经陈述完了,但那也只是她一面之词;真相如何还请白大人也陈述一下事情经过!”
白恩赐道:“方才魏小姐说我非礼你,证据就是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和你满身的吻痕!是吧,魏小姐?”
魏小姐红肿的眼睛像熟透的红桃子,看着娇弱如花;她裹着衣服,轻点头,又摇头,最后还是点头。
白恩赐见她这么矛盾,登时笑了,魏小姐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心中有些惊慌。
白恩赐道:“首先,魏小姐说我在赏花宴上一直偷窥你,恐怕你是眼瞎,我可是一直跪在地上埋头说话呢!哪里来的眼睛偷看你呢?这个恐怕宸妃可以作证!”
话题引到宸妃,白恩赐是故意的,因为他联系了整件事,仿佛跟他宝贝儿子脱不了干系呢!
在近水亭,宸妃是想把魏家小姐许配给他吧,没能如愿,就来个霸王硬上弓了;另外,他在和魏小姐争执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魏小姐的手腕,似乎有了身孕!
大皇子最沉不住气了,他大骂:“我母妃如何做证,不要拉人下水!”
话音一落,长盛帝转头看了大皇子一眼,意味深长,大皇子慌得埋下头。
宸妃站出来,道:“皇儿只是护母心切,请皇上勿要怪他!”
长盛帝只是冷冷“嗯”一声。
宸妃又道:“白大人真是对不住了,本宫向来眼神不好,看不清人的。”
闻言,长盛帝摩挲了左手的扳指,眼神闪出厉色。四喜公公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不住冷笑。
夏玥眉头抽了抽,漫不经心睨了眼宸妃,包括站在她身旁的大皇子。大皇子与他眼神对视,见夏玥目光凌厉,似乎带有杀机。大皇子默默退到宸妃身后,一语不发。
夏玥道:“白大人,宸妃说不能帮你作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白恩赐笑了笑,“回安亲王,下官还有。”
“那便说出来,本王也想知道到底你们是谁强暴了谁。”
夏玥说这话的时候,白恩赐忽然感觉头皮发麻,差点没摔了。
白恩赐道:“魏小姐自视貌若天仙,可是在我看来,连我家厨房大婶都不如!”
“你!”魏小姐
魏大人咬牙道:“你这个畜生,败类!”
白恩赐白了他一眼,道:“方才赏花宴散时,我正要离场,就在这里被魏小姐拦了下来。她说她掉了玉佩,那玉佩是她娘亲生前留下给她的,若是找不到魏大人会打死她!请问魏夫人你是她的生母吗?”
魏大人和魏夫人脸色惊慌,魏夫人不是魏小姐的生母,而魏小姐生母是姨娘,至今还活得好好的。
朝中大臣女眷对别人家的事了如指掌,听到这话,也是一惊。
竟然诅咒自己生母,真是大逆不道!
魏小姐见形势开始变化,她辩解道:“白大人,你勿要冤枉了我。明明是你把我拖过来的,呜呜……”
白恩赐道:“按你所说,我把你拖过来施暴,那为何你的衣服脱得这么整齐,叠堆过来,从几丈米远到这里,一件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