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翻身间,身手明显比那些黑衣人更为高强。
他一加入,局势很快变了。
如若只是一对一,岁浮有自信能与此人一较高下。然此时……
岁浮眉额之间,有冷汗沁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在心间暗暗对花霂保证:木木,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将你毫发无伤地带回去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帮黑衣人根本不会伤害花霂,他们的目标只有,他一个!
岁浮运足全身内力与几十名黑衣人相抗,手中剑法使得愈发凌厉,剑气陡然大盛。
一时间,千变万化,忽然生出无数把气剑,一齐刺向围住他们的黑衣人。
黑衣人急忙抬剑相抵。
岁浮趁着此间隙,搂紧花霂猛地飞身而起,施展轻功疾射而去。
第207章 病弱小皇帝的假太监(19)
“追!”
那名后来加入的黑衣人见人居然抱着霂霂跑走了,眼神阴鸷,冷声喝令。
正是白檀!
……
岁浮抱着花霂一路狂奔,眼看马上要被追上,心一横,“木木,屏气。”
花霂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强拉着跳入了湍急的河流,往深不可测的湖底游去。
河水不停地挤压冲刺入口鼻,花霂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得昏迷过去了。
忽然红唇被压住,牙关被撬开,稀薄的空气不断渡入他嘴中。
花霂这才重新恢复了些神智。
岁浮背上的伤口浸在水中,不断有血水自后背弥撒开来。
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强忍痛意,往湖水的最深处游。
花霂跟着岁浮,双腿胡乱踢蹬,不想阴差阳错踢到了这湖底的某处机关。
忽然水草有规则地摆动起来,面前湖水极速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空心地道。
岁浮带着花霂试探地走进地道内,发现地道里竟然风平浪静,没有溅入一滴水珠,关键是还有他们赖以生存的空气。
终于不用屏气,花霂兴奋的地狠狠吸了两把这新鲜空气。
一转眸,才发现岁浮后背血迹斑斑,将他的一身黑色赤边长袍印染成了暗红色,急忙反过来扶住岁浮,惊呼:
“阿浮!你可还坚持得住吗?”
岁浮强勾出一抹微笑,有些吃力的回:“木木没事就好。”
“我们先寻个地方歇会儿。”花霂支住岁浮的身子,就欲往通道深处走。
“等等。”岁浮拉住他。
花霂转头,眼中满是担忧,“怎么了?是伤口太痛了吗?快坐下来,我先帮你包扎一下把血止住。”
岁浮笑,“不是,我是说我先用内力帮木木把衣服蒸干再走。”
花霂着急:“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我衣服湿不湿的问题?我不冷,别浪费你的体力了阿浮!”
岁浮却执意要帮花霂先把贴在身上的纹云白袍蒸干。
他别有深意地上下扫一眼木木几近透明的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的修长挺翘的身躯。
又在那细得他一掌都可握住的腰肢上热切地停留了须臾。
只把花霂盯得心里发毛,双手双腿都不知该往哪放,才意味深长地道:
“木木这个样子,我委实无法专心走路。”
花霂脸刷的一下爆红,羞怒交加,“你你你……不正经!”
岁浮意有所指地往自己身下瞟了瞟:“与木木在一块,我要‘正经’那玩意儿还怎么做?”
岁浮不容花霂抗拒,拉着他坐在怀里,紧贴一处,开始运功将两人的衣衫一同烘干。
衣袍甫一干,花霂就急忙扒拉岁浮的衣领,使力往下扯。
岁浮唇角的笑意止不住,“木木别急,为夫坐这不动,任凭你为所欲为。”
花霂急着拽岁浮衣衫的手抖了抖,脸颊滚烫,“你你你……我我我……”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索性不理他,凶巴巴地继续扯他的衣袍,然在拉背上的里衣时手下动作却很轻柔。
衣衫褪尽,背部的道道伤口完全暴露在眼前。
第208章 瘦肉小皇子的假太监(20)
经过湖水的浸染,横亘在白皙劲瘦的背部,更显狰狞可怖。
花霂的手指止不住发颤。
都怪他……
还怪花生这巨坑系统,专出坑死人不偿命的任务!
忍不住在心里讽刺花生:“怪不得当初没人理睬你,只有我这初来乍到不知你这统心险恶的,才愿意跟你这系统绑定!”
花生听见此话,气得小身板一抖一抖:
【我会没人绑定?
要不是我看小主独自一人凄凄惨惨地立在角落里,好不可怜,一时同情心起,我会主动找小主吗?】
嗯,它决不承认它其实是见色起意!
花霂没时间与花生继续扯嘴。
“嘶——嘶——嘶!”在自己身上连撕下好几条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