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凤君逼我当女帝/凤君在上(82)
灵风自然应是,之后外头的灵宴就被不情不愿地拽过来。
“对不起。”灵宴的道歉丝毫没有诚意。
“我差点死了,咳咳……”阿岫倚靠在床榻上虚弱地说道,“是死啊,坠入这初冬的湖中,活生生地冻死。”
女孩的声音依旧柔和,却让灵宴莫名生出了恐惧感。
“是你自己太弱了!”灵宴不服气地争辩,“你们这些女人最是讨厌,就喜欢在这种时候欺负哭我们,风儿性子软弱,总是被这些色眯眯的画师占便宜,我就是想护着风儿!”
“那便让灵风说说,我可有逾矩之举?在下并不知为何他突然落泪,可是在见你们时,我都戴着纱幔以示尊重,连那些画作我都是隔着纱帘画的。”阿岫对着灵风说道。
灵风也连连点头,甚至面颊都红红的,他说道:“秀女君不曾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只是她的话太好看了,我从未见过对我们这般上心的画师……”
灵宴听完缘由,白净的面容也有些尴尬,随即又浮现了愧疚之色,他真的误会了。
后续的道歉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真心实意便体现在两个人给的足斤足两的银锭子。
此时的阿岫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像故意躺平碰瓷的了。
未曾想倒是灵风连连劝说着阿岫收下,甚至还去取了不少补药放到了阿岫的包裹里面。
“女君莫要客气,这些都是我等的心意,先前因灵宴让你受惊,我们若是不补偿倒是心中有愧了。”灵风说着,还低声在阿岫耳边补充道,“包里有一支成色尚可的人参,是灵宴瞧瞧放上的,他性子向来如此,还望女君一定收下。”
面前的少年神色有些害羞紧张,阿岫也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样子,说起紧张,她对着这么一群嘤嘤嘤的美少年也紧张,奈何他们真的给的很多。
阿岫难得emo的小情绪也被小钱钱给抚平了。毕竟这些钱就不像那些黄金一样用得太惹眼了。
之后阿岫也没再继续画画,灵风给得已经够本了,她也有些疲累,反正她的目标也不高,有几个固定的主顾她就心满意足了。
待她走后,灵风一直看着载着她的那一叶小舟远去。他那时其实很想让女君摘下面罩让他认认脸,可是身为男子如此逾矩的举动又让灵风陷入一阵害羞纠结。
不若……不若……下次问吧。下一次一定问道。
灵宴在一旁泼了一盆冷水,说道:“若是个丑八怪瞧你还会这般上心不?如此孱弱的女子,怕不是在床上都难以御夫,我要寻一定寻一个比我高大有安全感的,这种连我一拳都受不住的文弱女子就只有你这样的性子才喜欢了。”
灵风难得锤了灵宴一拳,说道:“我只是好奇她生得是何模样,哪里会和那花奴一样有别样心思?倒是你,满脑子都是鸨父教的废料!”
阿岫这边挣小钱钱倒是挣得开心,这宫中的气氛却有些凝重。尤其是在倚墨阁中,阁里的宫人那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
一身玄衣的少年坐在太师椅上,手腕上缠着一串散发着淡淡香味的佛珠,顺着手腕往下是一只宛如白玉雕琢出来的手,指尖呈现淡淡的粉色,正在翻阅着一叠奏折。
一个身着深黑官服的女子战战兢兢地跪在丹墀下方说道:“那宫人,还是说忘了,不曾记得二殿下去往哪个方向。”
初墨禅闻言,只微微勾唇,说道:“那日将那宫人捉住时,便是这样的说辞,如今过去这般久,严大人还是给墨禅这样的说法?”
女子被吓得不断滴落冷汗,说道:“这宫人便不可能是二殿下的同伙,二殿下必定是借着这宫人的板车出去的,您何苦再继续为难下官?”
“为难?”初墨禅漫不经心地从一旁取出了一块墨色的玉佩,上面隐约雕刻了一个严字。
被如此威胁的女人双手微微握拳,说道:“殿下如此蛮不讲理,下官无话可说。”
“严大人真是说笑了,墨禅只是无意间刚好捏住了大人的把柄,这刑部如今已经不适合大人待着了,或者说大人也不敢呆着了,既是如此,大人早日寻到新君岂不是大功一件?”
严大人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说道:“下官隐约记得好像那宫人说曾经瞧见二殿下往西街的方向去了。”
“既是如此,便麻烦大人了。”初墨禅面无表情地说道。严大人放心离开,只是这少年人的语气,便不像是信任对方的样子。只不过是想投个饵料钓住这一条随时可以开膛破肚下锅的肥鱼罢了。
待到严大人离开之后,阿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初墨禅身边。
“有人曾报有疑似二殿下身形的女子似是出现在了弱水台附近。”阿箬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