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69)
“我也能作证,我是……”
“……”
“我相信盛雪河,不是这样的人。”
“我用我的高考成绩发誓,在常新的这段时间,我没有看到过盛雪河凌霸过任何人,相反,他才是被凌霸的受害者。”
“他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绝对不是你们口中自甘堕落的败类。”
青少年们清澈而真挚的声声句句造成的影响力,是直接而又震撼的。
他们害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身份,特地换来校服,用学校为自己的信用背书,表达自己最诚挚的信任。
没有什么比曾经朝夕相处过的人作证更有说服力了,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局外人。
而这些学生,曾真正同盛雪河相处过、交流过,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过。
他们的作证,比任何道听读说更加有说服力。
突然有人冲了出来:“在我们实训期间,你浑身Alpha信息素的味道,你又怎么解释。”
刚被扭转的局势,再度被掰正,说这话的人正是杨涵。
他们又见杨涵紧盯盛雪河,似是在逼问。
“你敢不敢承认,那天早上你回房间的时候,你遇见了我。”
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盛雪河没有否认信息素的味道。
他睡的床是傅异闻的床,傅异闻是Alpha,在睡眠时极度放松的情况下,身体会自动分泌信息素,染在被单上。
盛雪河睡着傅异闻的床,当然会染上傅异闻的味道。但这种信息素很容易散,只会短暂停留。
“我承认。”盛雪河说。
“他不是Beta吗?能在Beta身上留下信息素的味道,这得有多激烈。”
“不是吧?他看起来很乖。”
杨涵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继续追问:“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染上Alpha的味道。”
人群望向盛雪河的眼神带有若有若无的鄙夷,盛雪河无视这一切:“实训期间,我和顾浪交换了房间。我睡的是傅异闻的床位,傅异闻睡在顾浪的床位。我身上的味道是傅异闻留在被子上的,他可以替我作证。”
就这?
方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失落,他们原以为能听到艳.情故事,没想到高拿轻放,如此索然无味。
“我记得你,”那道懒洋洋的声音再度传出,“我先声明,我初中一心钻研比赛,对整个年级段的人并不熟悉。但是我记得他,我也知道他叫杨涵,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在盛雪河桌上乱涂乱画、写辱骂话语的团体中,就有他。”
“而且很显然,他就是领头羊。我话就说到这,你们自己悟吧。我撤了。”
王子银错愕望来:“怎么又是你?你初中的时候……妈的。”
说到这里,王子银再也说不下去,而是扭头去看盛雪河。
这时,盛雪河才真真正正记起了杨涵是谁,浅淡的目光望向杨涵,像是要透过时光岁月,搭建起记忆的联系。
他逐步朝杨涵靠近:“我记起你了。”
杨涵面色煞白,咬着牙关:“一直以来,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那时候他们才多大?盛雪河记不清了。
也许才十四五岁,盛雪河的心理本就是成年人,看到杨涵泪如雨下的稚嫩模样,难免会心软。
代入成年人的视角,盛雪河会下意识将对方看作孩子,尽管他们的身体年龄一致。
当时的杨涵也没有想到,盛雪河竟轻易地放过他。他将盛雪河的抑制剂换成催情剂,这是犯罪,Omega保护协会都无法原谅他的犯罪。
最滑稽的是,盛雪河还安抚他,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应该将专注力放在学业上。
“各方面胜我一筹,任何事都碾压我一头,你却根本不记得我,让我看起来像是跳梁小丑。”杨涵低低地笑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像是个笑话。”
脚步在他面前戛然而止,盛雪河眼神平淡:“你毁了我们十八岁的演出。”
言语内并无情感流动,更别说怒火。复杂的情绪要将杨涵的理智淹没,他哈哈大笑:“是吗?你只记得这一件事吗?贱人,那我大发慈悲告诉你吧,更多关于我的事。”
“你是不是很好奇你的东西总是会丢?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有的人,明明一开始对你态度很好,突然就远离你?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总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你。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啊。”
“每当有人想靠近你,我就告诉他们你好像是私生子被迫回国,请假是因为滥.交染病。这群笨蛋,哈哈!我随便说的几句话,偷拍的几张照片,他们就信以为真,好像真的怕被你拖累一样离得远远的。”
“知道你的同学为什么都疏远你吗?”杨涵喘着粗气,像是疯了一样,不断重复支离破碎的语句,仿佛希望通过反复的行为引起对方注意,“都是因为我,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