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恋爱了(175)
傅异闻突然说:“我这里在下雪。”
嗯?
刚刚傅异闻不是说过了吗?盛雪河以为他是忙糊涂了:“我这里也是。”
柏林和波士顿都遭遇冷空气席卷,有时候雪下得像是冰雹,甚至有车顶被砸烂的新闻报道。
电话里的雪声嘈杂,分不清是柏林的雪,还是波士顿的雪。
“柏林现在确实在下雪。”
盛雪河漫不经心在雪地里走着,哪怕穿着棉鞋,脚依旧被寒气沾染,然而在他听到傅异闻说这句话时,突然停下脚步,莫名凝在原地。
仿佛被某种未知力量控制住了。
身后的脚步声在雪落中尤为清晰,手机内与身后响起一道重叠的男性嗓音。
“但我们看到的,是同一场雪。”
盛雪河快速转过身,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从僵硬的手指中滑落,他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傅异闻被带得稍微后仰。
一只手扶住盛雪河的腰,另一手将伞往前倾了倾,傅异闻说:“我很想你。”
“你怎么来了?”
“来见我的未婚妻。”
傅异闻用手丈量了下他的腰,眉头微皱:“瘦了。”
他现在穿着羽绒服,傅异闻能量出什么?不过是傅异闻以为他瘦了罢了。
雪花在四面八方飞舞,黑色的伞面让他们避免被雪水沾染。
盛雪河在笑,他不知道在笑什么,现在的他很冷,体内却无比温暖,连带着眼眶都热了起来。
他仰头亲吻傅异闻的面颊,傅异闻捏住他的下颚,在冰天雪地中,将他仔仔细细吻了个遍。
直到他们离开,Renzo都目光愤愤,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据说他们在高二就已定下婚事,而且签署了忠诚协议,他们早就对彼此死心塌地了,没有你插足的份。”
……
盛冰凌为盛雪河在波士顿购下一处房产,盛雪河却带傅异闻去酒店开了房间。
在卫生间,盛雪河忘了拿衣服,傅异闻帮他拿,推开门看到盛雪河的模样,二人都是微怔。
傅异闻将门关上上锁,半跪在他面前:“我帮你。”
盛雪河解释:“我不是在想这个……”
“我想。”傅异闻抬头看着他,卫浴灯光下的目光深沉又柔和,他说,“我想。”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
房间只有壁灯是开着的,唱片在播放古典乐曲,这是盛雪河的新曲子。
清淡的沐浴露混有信息素的味道,古典音乐中混有湿润的声音,缱绻得让人眩晕。
细白的手指紧扣宽阔肩膀,指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青色,盛雪河想要后撤逃跑,却被按住后颈,被迫靠在傅异闻身上。
另一只手的指缝被慢慢攻占,他耳边是傅异闻的低声安抚:“没事的,已经1/2了。”
浅色的眼眸雾蒙蒙一片,盛雪河的眼皮很薄,因此反应显得更加明显,仿佛是因为承受不住某种痛苦而剧颤。
傅异闻很有耐心,会在盛雪河耳边说很多好听话,夸赞他漂亮、能干,随着他们的距离靠近,盛雪河会发出难捱的鼻音,甚至在啜泣。
尾音颤悠悠地增高,盛雪河不受控制咬下傅异闻的腺体,然而这并不会让他缓解,只会加剧这种冲击。
他显然是有些受不了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极了。
傅异闻诱哄地拿二人紧扣的手去碰盛雪河微隆的小腹。
这种感觉过于怪异,盛雪河有些迷茫,掌心都不自觉烫了起来,想要缩回手,却被强行扣下。
“我以为只能到这里。”
“但真真比我想得更要厉害。”
这时候喊他小名会加深盛雪河的异样感,尤其是他的小名只有亲昵的长辈会叫,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像皮肤底下的血管争先恐后地在流淌。
盛雪河像是被打了麻醉剂,精神都是恍惚的,呼吸无法自控,全凭傅异闻主导。
他好像成了傅异闻的所有物。
他被磨得低低叫,最后直换气,甚至控制不住抓住了傅异闻后脑头发。
最后一丝理智都散失在傅异闻的技巧中。
“好晕……”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不想说的,但觉得很神奇。
我在21年9月-22年1月无时无刻不在倒霉,持续性崩溃(没有传播负能量的意思,正常人生阶段过程)。
一直怀疑自己,质疑自己。
今天查完成绩,比估分高一百来分,算是挺高分。
我的意思是,不要放弃啊!真的会否极泰来!尽人事,天命都会帮你。
做任何事都别怕晚,我九月才买完书,跨考+复习700小时,结果还算不错。
不过我这次考试运确实不错(专1拉闸专2起飞,原来不抱任何希望)。可能倒霉太久,老天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