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吸欧气抽卡种田(68)

“没事。”白闲嘴上说着没事,面上看着却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又惊讶又有些迷茫,还有些不知所措。

白闲闭了闭眼,最后开口试探道:“他是不是面色苍白,身体时常不太好?”

陶宁雨也惊讶起来,她打量了一下白闲,道:“你,认识他?”

这下轮到陶宁雨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心道越隽来到这里该不会是隐瞒了行踪了的吧?她这样会不会暴露了他的身份和踪迹啊?万一白闲和越隽有仇,她这样是不是引狼入室、狼狈为奸啊?

但是越隽也从来没和她说过不要向别人透露自己身份这回事儿啊。

也许是陶宁雨眼里的担心和怀疑太过显眼,白闲叹了口气,道:“别担心,我同他并无恩怨,只是有过几面之缘,今天听到他的名字有些惊讶罢了。”

“那就好。”陶宁雨松了一口气,“有点吓到我了。”

“你既然在越隽身边,那……”白闲似乎想问点什么,又想起了从前听说过的传闻,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算了。”

“什么算了?你想问什么?”陶宁雨被他这一问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追问道。

“没事。”白闲却是不准备再说了,换了一个话题,“陶姑娘下次若是有急事寻我,也可以去镇上的白府寻我,告诉门童你姓陶便可。当然你若是不方便出行,托陈师傅捎话也是可以的。”

陶宁雨点了点头,“好。”

白闲瞧起来有点心神不定,匆匆告了个别就带着下人离开了。陶宁雨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毫不怀疑他的反常和越隽有关。

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和越隽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今天说的话会损坏越隽的利益吗?

她也开始心神不定起来。

回过神来,陶宁雨看了眼天色,暗道一声“坏了”就急急忙忙地跑回了越府。

来不及吃饭,她匆忙换了套衣服就去了越隽房间。门口的小厮低着头,没什么表情。

陶宁雨站到越隽身边时,还在微微喘着气。她悄悄用余光看了眼餐桌,饭菜看不出被动过的痕迹,不知是越隽没有胃口还是在等她回来……兴师问罪。

越隽不说话,陶宁雨只好开口道:“公子……可用过膳了?”

越隽冷哼一声,道:“你觉得呢?”

陶宁雨看了眼餐桌,又看了眼越隽的脸色,心道完了,越隽居然纡尊降贵不吃饭等着自己回来。对此殊荣,她不敢欣喜,只觉得有些惶恐。

有机灵的小厮悄悄递来了水盆和帕子,陶宁雨抬头对越隽讨好地笑笑:“公子,别饿坏了身子,是小雨的错,小雨来迟了。小雨这就为你净手,您早些用膳吧。”

越隽懒懒地伸出手来任由陶宁雨为他擦拭,不轻不重地来了一句:“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是小雨心里没我这个公子了呢。”

陶宁雨没有抬眼,只讨好地笑笑,“那哪能啊。小雨自然是记得的,忘了谁也不能没了公子啊。小雨只是一时没把握好时间,下次再也不会了!”

越隽嗤笑一声,意有所指,“敝帚自珍。”

陶宁雨感觉越隽其实是有些瞧不上农民这个职业的,之前也是,好像她的土地很不值一提一样。但是陶宁雨不这么想,也从不为自己种地而自卑。粮食一直是生存的最重要的资源,她所处的时代历史中还有重农抑商的传统呢,农业明明是一切的基础。

越隽家境好,不知农民的辛苦,只因自己享受了荣华富贵便有了优越感,自然瞧不起那些为了谋生而辛辛苦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苦人民。

“怎么?不服气?”越隽轻飘飘地看她一眼。

陶宁雨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不应顶嘴,但还是道:“农本就为天下之本。”

越隽看着她的脸,陶宁雨并未抬头,只低垂着眉眼为他洗手,纤长的睫毛倔强地挺翘着,在脸颊上打下一片阴影。“所以那些孩子们就该一辈子都活在地里?大字不识一个?永远秉持着所谓脚踏实地的观念,每个后代都被困在这个乡村?”

陶宁雨惊讶地抬起头来,越隽说这番话她是没有想到的,她以为越隽只是单纯的瞧不起农民,就像那些普通的贵族阶级瞧不上工薪阶级,没想到……

“公子……”她拧着眉低低叫了一声,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隽的手已经擦拭完毕,他轻巧地收回手。陶宁雨回过神来,站起身,却见越隽忽然低头问道:“那是什么?”

陶宁雨低头一看,是白闲的手帕。她在房中换衣服时手帕掉了出来,匆忙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拿起来塞进了兜里。

刚刚起身有些匆忙,再加上可能匆忙间本身放得也比较浅,这条手帕就轻飘飘地自己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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