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个大佬的白月光(19)
证据:纸巾上用墨迹签字笔写的选择题和填空题答案。
做完试题后,余夏喜欢将答案写在草稿纸上,语文科目考试没草稿纸,她就抽了张纸巾,用色墨迹签字笔将答案写在上面。
教室通风,不小心将纸巾给吹到了江宴脚下,她急切想捡起来。
熟料江宴先她一步,弓腰捡起了那张写满答案的纸巾,塞在试卷下仔仔细细看上起来,并且连连点头,似乎有点称赞的意思。
余夏急得不行,想踹他凳子拿回答案,犹豫了下要动脚,旁边就有高瘦人影闪过。
瞬间从江宴桌上将塞在卷子下的纸巾给扯了起来。
“老师,有人作弊!”
沈珊珊坐在前排,中途上厕所回来后从后门进教室,凑巧将全程看彻底,伸手就将江宴手里的纸巾给扯了,举手强势举报。
“小灭绝”对十六班同窗一视同仁,又嫉恶如仇,断不肯班上学生做出这么有辱人格的事情。
江宴是学校小霸王,碍于幼年缘故向来不欺负女生,甚至多多少少有点爱护的意思,对沈珊珊多少给几分面子。
咋然被举报,也懵了下。
就他现在而言,委实没作弊的必要,那些语文题目于他而言就是小儿科。
之所以捡纸巾,完全是因为他以为这张纸巾是余夏专程给他的。
作弊,江宴也干过。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在余夏当他小跟班时,眼瞅着小跟班坐在他背后,就让她给他递答案。
有橡皮擦外壳藏答案,钢笔壳儿塞答案,纸巾也有过,甚至还打过暗语……
就像是,某种跟余夏的秘密与游戏。
江宴瞅着纸巾上的答案,以为余夏不生气了,甜滋滋的准备将纸巾带回去裱起来。
熟料,作弊锅硬生生砸下来。
考室一片哗然*。
余秋秋被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瞧瞧将橡皮擦壳儿给封上。
眼瞅着余夏被告,昨晚的阴霾扫了扫,稍稍愉悦了些。
作弊啊,要是爸爸知道了,那就有意思了。
为此,她甚至有点期待回家。
“我没作弊。”余夏似青松般站直,定定道。
江宴双腿交叠抱着胸,玩世不恭道:“我也没作弊。”
考室里眼神交流,不过瞬间就相信了。
监考老师拿着证物,太阳穴突突突直跳。
事实上,她也看到江宴捡纸巾了,也没放在心上。
江宴是问题学生,余夏从高一成绩哐哐哐往下掉,学渣两枚。
就算作弊,那也是一个敢作,一个敢弊。
结局:一塌糊涂。
然后,监考老师就将证物和余夏和江宴的试卷塞给沈珊珊,央“小灭绝”给带办公室找班主任解决。
沈珊珊办事干净利落,一扬手就两位风暴中心的人物带走。
小插曲结束,考室又恢复了平静。
走廊上,江宴双手抄在裤兜里。
余夏慢吞吞跟在后面,望着江宴背影蹙了蹙眉,越发觉得莫名其妙。
掉桌子下脏兮兮的纸巾,他捡起来做什么?
难不成见是答案,顺带捡漏?
“余夏,你这个答案……”沈珊珊边走边看余夏的试卷,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愈发古怪。
作为十六班班长,给同窗改语文数学作业频繁,登记成绩册几乎一月一次。
班上每人的学习水平,她一清二楚,摸得透透的。
然而余夏这张试卷,错误点少,阅读题得分点明显。
而江宴那张试卷,选择题相同,文字叙述题又与余夏不同,可采分点很强。
不算高分试卷,也算较高分试卷。
沈珊珊不爱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同窗,凡事讲究证据,于是她停下脚步等了下余夏问:“余夏,你最近生病请假,是不是挑灯复习了?”
不然,怎么解释学渣成绩突然提升这么多?
要是余夏作弊,她又抄谁?
江宴耳朵竖了起来,调整了脚步转到女生后面。
对于成绩变异,余夏早想好了措辞应道:“对,最近打算报个补习班。”
“我看好你!”沈珊珊拍了拍余夏的肩膀:“加油。”
学霸对学渣的善意,除了“加油”,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余夏笑笑,“谢谢。”
沈珊珊领着两人到了办公室,紧接着将班主任给找来,路上简略的描述了基本情况。
班主任一路人太阳穴突突突直跳,江宴是班上最难对付的人,听话和乖觉跟他沾不上边,耍横倒是一流,常常能将她气得七窍生烟,可又束手无策。
请家长,又是江家管家前来。
言笑晏晏听她一阵数落,隔天江宴继续将学校当游乐场,全然不服管教。
跨进办公室,赵洲舟绷着脸,扫了眼靠墙站着的余夏,见江宴单脚微微一曲踏在墙上,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