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病娇师弟总对我图谋不轨(24)
“怎么,你在急什么?”
柳岸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急着把毒药送我嘴里,这会又急着把自己送过来,师兄啊师兄,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
花明慌里慌张,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着烫,但他还是扯着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缩到了墙角:“你早知道我要对你下毒,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柳岸坦荡的点了点头:“毒药被我换了,我怎么舍得真的去死,我要是死了,谁来对我的小师兄好呢?”
“我要是死了,你也跟着来了,这鬼界还不被我们两个闹翻?”
花明皱着眉头,有些别扭的说道:“我那是乱说的。”
“我可不是乱说的,真要是死了,师兄你也是要跟着我走的。”
“没有师兄的话,我会很寂寞的。”
“我想你也是吧。”
柳岸的笑声低哑性感很好听,不偏不倚钻进了花明的耳朵里,他抓着被子的手都忍不住颤了颤。
第17章 生活好苦我好难
花明知道自己是玩不过柳岸的,就像柳岸所说的,“你就是我手里的风筝罢了,我能让你飞得高高,自然也能让你吊在枝头,被风吹被雨打,慢慢熬死。”
他知道自己是挣脱不了的,偏偏自己还不能对他做什么,当真是苟延残喘……
这也就罢了,还有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看,恨不得给他盯一个千疮百孔,恨不得都扑上来问问他是不是叛徒。
花明表示:活着真难,生活好苦我好难。
今日他还被这柳岸给揪到了长雪山,这柳岸像是魔怔了一样,一个劲地掐着他的脸说:“师兄,看来我是没有把你养好,这脸上怎么都是骨头?”
“这手感都不好了……”
花明内心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他真的很想说:你个狗东西,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呢,难道不是你掐没的吗?
好想弄死他,罢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忍忍就是……
殊不知,忍着忍着这绳子也不大对劲,竟然换了个形状,而他就被死死地框在了其中。
人和人之间讲究缘分,有时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长雪山距离并不远,是个小的门派,以前还有些凛然正气,可如今……
满是那虚伪的笑脸,大概是听说柳岸一夜之间屠了个小门派,吓得这才……
花明看着那长雪山的掌门,弯着腰瑟瑟发抖,恭恭敬敬将他们给请了进去,这期间就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长明灯的下落,和这里是有关的,我们小住几日。”
他也在找长明灯?
也是,这玩意被有心者得去了会攻击他,总归是让他不放心的。
“师兄,要不要赌一把,看咱们先找到?”
柳岸胸有成竹,长明灯是他的,天下大派也是匍匐他的脚下,小花明自然也是逃不掉。
花明天真的抬了抬眼皮:“那,一言为定。”
柳岸没有说话,默认了,随即便走进了这房中,房里的味道很是清香,闻得久了头还有些晕眩。
“什么阿猫阿狗,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宽大的袖子一挥,这屋子里清香全然消失,还有一道黑色的影子飞了出去。
另一头的花明则是满心的欢喜,可算是跟这个魔鬼分开了,他要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睡他个日上三竿,睡他个四仰八叉。
花明激动地踮了踮脚尖,两只手也是开心地在空气中舒展着,然后直接跳进了软软的床上,拉着被子就盖住了头,贪婪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中的芳香。
“果然,离了他,这空气都是香甜的。”
这空气好闻,他的手脚也都放的轻松了,眼睛也是慢慢要闭上,呼吸都跟着均匀了起来。
但是……
但是自己的耳边怎么总是听到女人的哭声?
这声音起先是断断续续,比较细细小小的,但后来这哭声竟然越来越大,有震耳欲聋之势。
花明原本拉着被子用力的蒙着头,一开始还是可以忍耐着的,但是这哭声一点减弱的样子都没,他实在是没有耐心了。
“滚开!”
“好吵啊!”
叫了出来后舒畅了好些,他的手还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可一睁眼也就正好对上了柳岸那灼灼的眸子,柳岸双手按在他的肩头,一只腿也正好跪在了床边。
修长的手指头也从他的肩头缓缓上移,挪到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他的下巴尖,慵懒地哼道:“师兄,怎么半夜不睡在鬼叫?”
“难不成,师兄是离了我就睡不着了?”
还没等花明反应过来,这柳岸就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一只手压在他的心口,贴近他耳畔:“师兄啊师兄,你这是捂热了被窝在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