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奶娃:带着空间去种田(30)
更巧的是,就是这个老太和歹人接头卖苏悦去祭河神的。
这还就碰上了,你说巧不巧。
她还要自己去见官,妙啊,妙啊。
苏悦越向衙门走去心情就越好,到衙门时苏悦的好心情也达到了顶点。
大堂之上,苏悦只见歹人头子跪在地上奄奄一息。
可不是嘛,三天不醒还挨了三天的大耳巴子,不死就是好的了。
知县老爷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老太立即叭叭起来,声音又尖又炸耳朵。
官老爷马上喊停,老太却还自顾自叭叭着。
直到堂上惊堂木重重拍下,老太才安静下来。
“好了,你的事情先放一边,她这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说罢衙役上前杵了杵倒在地上的那两个人:“起来了,转过来看着这个小姑娘。”
歹人头子倒是不要紧,反正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再糟糕到哪里去了。
但看到歹人脸的老婆子瞬间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这!这分明就是那天妹妹托自己去卖她那个病秧子孙女的歹人嘛!
老太慌得尿都要出来了。
但是片刻后冷静下来想起自己是遮着脸和他们接头,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
强忍住内心的慌张,老太往边上缓慢挪动着。
苏悦心中冷笑:呵,现在知道怕了。干那畜生勾当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钝刀杀人才最疼,苏悦也不管老太的动作,只是按着官老爷的指令和提问完成着案件的陈述。
苏悦这边陈述完,知县又看向歹人头子问道:“你真不知将这女娃卖与你的是何人?坦白从宽,你若供不出她,她的罪责你得一并担着。”
歹人头子仍答不知,知县也无奈,便准备让人把歹人头子架下去。
准备审理老太婆事情的知县一抬头却不见大堂中老太的身影。
再定睛一瞧,老太缩在角落,浑身颤颤巍巍。
看着刚刚咋咋呼呼的老太现在这幅模样,官老爷不禁觉得好奇又有点好笑:
“你怎么了,过来陈述吧,若你有理我定替你做主。”
老太跪到堂下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回想着刚才编造的陈述,一字一句地说着,慢慢渐入佳境。
看歹人头子没认出自己,老太还不再慌张,越说得意起来,一不留神就没注意到苏悦的小动作。
直到苏悦把她的斗笠戴在了头上,她忽觉头上放了什么东西,因为注意力太集中不禁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不仅吓到了听得昏昏欲睡的知县大人,还吓到了奄奄一息的歹人头子。
这人本来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再次仔细确认过后跳起来大叫起来:“就是她!就是她!”
知县再次被吓了一跳,气上心来,叫人打了两板子让他镇定下来。
两板子下这人镇定了,缓缓道来:“当时和我接头的时候,她就是带着这个斗笠!上面附了网纱,所以我真没看到她的脸,但是这针脚缝的太丑了,就是一个之字形。
我认得的字少,除了一二三我就认得一个之字,我和她接头时一直盯着看,绝对错不了!”
老太吓得六神无主,忙扯下斗笠砸远:“大人……大人明察,这斗笠是……是我捡的!”
知县明显不信,不作理会,只转过来对着歹人头子说:“你上前辨认一番。”
老太不停地往后缩,头子靠近老婆子的一瞬间又大声喊起来:“大人!大人!就是她!没错!这身上的鱼臭味!就是她!我们兄弟伙捕鱼那么多年,对鱼腥细微的区别分辨的很清楚!就是她!”
“老妇,你自己报上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若是不说就挂到城门上让人辨认。你自己最好……”
知县的话还没说完只看见老婆子所跪之处一滩水迹蔓延开来。
知道没有退路的老婆子慢慢瘫坐在地上,思考片刻后想到什么,眼中含恨地说道——
“民妇张张氏,我夫早死,家在城外河口村。我有一亲妹苏张氏,是这丫头的奶奶。
一月余前和我谈到不愿儿子儿媳为病重孙女所累,准备将其闷死。
怎料前些天又找上我说那孙女没被闷死反而日渐好起来,其见孙女开口说话,怕之前歹事暴露,来找我协商对策。
我们在河边协商时听到他们一伙准备用活童祭祀河神,苏张氏心里便生出了恶念。
再听闻他们愿意付钱时,苏张氏便撺掇我加入其中,说所得银钱全部归我。
丈夫死后,我贫苦多年一时没忍住就与苏张氏为谋,犯下大错。望青天大老爷看民妇主动交代,且句句属实下从轻处罚……”
知县不答是否,只一句:“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