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穿成极品[快穿](130)
说罢,他一裹身上的大衣,搓了搓手:“又来人了,带上兄弟,过去看看。”
旁边小弟赔笑应了一声,随即一声招呼,带着四五个人迎上前,拦住用板车运送棺材的人,有手电筒照了一下,是一老一年轻。
俩人身披蓑衣,老者身躯佝偻,眼眶含泪地扶着棺材,推着板车的年轻人满脸青肿,眼珠泛红。
这俩人见得腰挂撸子的人,神色骤然变得畏惧。
那老者一抹眼泪,饱含风霜的眼露出一丝胆怯,小声道:“几位爷,不知拦着我父子二人所谓何事?”
“棺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打开看看!”
小弟又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抬手示意身后的人去开棺。
年轻人蓦地握紧板车的把手,脸上闪过愤怒:“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
“三儿,住嘴。”老者弯着腰道歉,生怕儿子惹怒了这几个人,声音带着讨好和小心翼翼:“敢问几位爷,可是发生了何事?这棺材里装的是我那不孝子的婆娘,她……”
说着,他眼眶一热,顿时老泪纵横,哽咽道:“死人晦气,几位爷要看,让老头子来,免得脏了你们的手。”
“爹!”
“来搭把手,给几位爷看看吧。”
这群人都是在刀尖上舔血,哪里会怕一个死人?
那小弟一招手,几个人便上前打开棺材——雨幕下,一道光束照过去,就见一满脸是血的人瞪大一双死不瞑目的眼。
绕是见惯了死人,也被这一幕吓得猝不及防地后退了几步。
“关上关上!”那小弟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吓死老子了!”
“等一下!”头儿从后面走出来,瞥了眼棺材里模糊不清的人,问道:“你们是哪里人?要去哪?怎么这么晚出城?里面的人又是怎么死的?”
“回这位爷的话,我们父子是城外三里外鱼港子的渔民。”
老者边抹眼泪边畏惧地回答道:“昨天一大早,我这不孝子跟他的婆娘进城卖鱼,半夜都没回去,老头子我不放心,天还没亮就找了过来,才知道……才知道我那儿媳……儿媳被人打死了……”
那年轻人听到老者的哽咽声,额头暴起青筋,赤红的眼珠更是因愤怒而突起。
头儿扫过俩人神色,见他们眼中悲伤与愤怒不作伪,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带着人回到岗亭,点了根烟,吞吐了几口,看到这一老一年轻推着棺材缓步离开,叹了口气:“估计又是乌贼帮那群人做的孽。”
“乌贼帮的人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有小弟接过话头,嘟囔了一句:“上次我娘出门买菜,回来钱袋子就没了。”
“还有这事儿?”头儿夹着烟的动作一顿:“你怎么没跟老子说?”
“我娘跟我说的时候,我就已经找过他们的堂主了。”小弟嘿嘿一笑:“那堂主惩罚了偷我娘钱袋子的小弟,我想着这事儿也不是大事儿,就没跟头儿你说。”
“就说乌贼帮这群乌合之众怎么敢欺负我们鲸鱼帮的人!”头儿笑骂了一句,又是一脚踢过去:“臭小子,收好处了吧?正好老子饿了,你去给老子买两碗热乎的汤菜来,给老子暖暖胃。”
几人笑骂间,运着棺材出城的‘父子俩’也顺利地出了城。
俩人推着走了近三里路,终于看到了接应的人,紧绷的心弦一松,那老者腿脚一软,也不管地上的潮.湿,一屁.股坐了下去:“可算是安全了,那几个人再多问几句,老头子我可就真熬不住了。”
“村长,你谦虚了不是?”那满脸情肿的青年竖起大拇指:“咱们能顺利脱身,多亏你老的演技。”
“行了。”苏晋元也松了口气,他示意手下把棺材抬起来,把板车丢进旁边的池塘,又亲自扶起村长:“这里也不安全,有什么话先回去再说。”
。
苏晋元成功地掳走王老板,又让人传信给李云轻,联系那些买了所谓证券的外地商人,透露出王老板是骗子,已经卷款跑路的消息。
舒云仙都还没来得及给秋昀布局,就被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给缠的应接不暇。
首先是王老板突然失踪,她已经及时找老情人秦爷帮忙搜查,还没查出什么,那些被她和帮会姐妹玩弄在手掌心的男人们全部跳出来让她们给个说法。
这些外地而来的商人何以会识得王老板?
还不是这些女人帮他们牵线搭桥!
他们找不到王老板,自然会迁怒这些牵线搭桥的女人们。
一事还未平息,又有风.波突起。
这场风.波还不是小打小闹,而是风暴——原本这些被骗之人不过是讨个说法,毕竟当时大家都买了证券,那些女人们也损失不小,好生安抚大家心中怒火,说不得此事也慢慢平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