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宴爷心尖撩火(260)
王长老点头,讪讪地站到了一边,“一切皆听大长老安排。”
姜云月不由地抬头,看向宴忱。
目光落到他妖孽般俊美的脸上,微微一顿,脸控制不住的红。
她抿了抿唇角,还是温和的语气,“这位大长老,虽然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没有置喙的余地,但我还是想给你们一句忠告,傅家主的毒并不那么简单。”
说完,让开位置,退到了一边。
宴忱依旧笑着,只是桃花眸底里蕴着拒人于千里的冷淡,声音懒洋洋的。
“谢谢姜小姐提醒。”
他知道姜云月的身份。
其他人没有多想,只有冯源略带诧异地看了宴忱一眼。
如果他记得不错,他好像并没有给大长老说过姜云月的身份。
月淮等人让开,走到床边,去看傅薄寒的脸。
傅薄寒的脸色很灰,那种如同即将油尽灯古的灰,呼吸格外的弱,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江照不由焦急,“爹……不是,月皇,有救吗?”
江挽鹿也焦急地望着月淮,眼中带着淡淡的希冀,但更多的是担心。
月淮耷着眸,眉间依旧是惯常的肆懒,没有什么情绪的回,“有。”
姜云月微愣,不由地看月淮。
少年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一张脸格外出色,但是却并不像医者,他身上甚至没有医者身上常带的草药味。
莫名的,她忍不住开口,“这位先生,容我再提醒你一句,傅家主的毒并不简单。”
还有一句,她没说。
不要为了笼络古武界,或者那位姓宴的长老,就夸下海口。
月淮淡淡抬眸,扫了姜云月一眼,没理,看向宴忱,“我要刀,还有一盆热水。”
宴忱看向冯源。
冯源立马让人去安排。
没过一会,刀拿来了,还有一盆滚烫的热水。
月淮拿酒精给银针消毒,剥开傅薄寒的衣服,给他施针。
他的手法挺快的,举手,落针,众人只能看到一片残影,再定晴去看的时候,发现傅薄寒的胸口扎满了针。
姜云月忍不住去细看,发现那些针并不是乱扎的,而是全部扎进了傅薄寒的穴道。
她的表情微微愕住。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针法竟然比她还快。
其他人也有点惊。
程墨得意地抬高下巴。
让你们看不起月少,看我们家月少不打烂你的脸。
江照和江挽鹿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月淮又拿了酒精给刀清毒,然后捏着傅薄寒的手腕轻轻一滑。
血管被划破,鲜血涌了出来。
满屋都是血腥味。
姜云月皱眉,“你想让蛊自己跑出来?这不可能。”
蛊这种东西很邪性,入了人体,就会从血管里游到心脏,在里面蛰伏,根本出不来。
月淮扫了姜云月一眼,淡淡,“那是你。”
姜云月被突地一噎,眉心皱得更厉害。
月淮让人搬了凳子过来,水盆放在凳子上面,傅薄寒的手悬在水盆上。
他掏出一只瓷瓶,随意地往里面扔了一颗丹药。
水热,丹药直接化开。
略带香气的中药味弥漫开来。
王长老不由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疗法?”
话是对姜云月问的。
姜云月摇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没见过,可能是什么野路子。”
王长老脸色有点变,审视地看了月淮一眼。
把药扔进盆里后,月淮就坐到了椅子上,似乎有点倦,懒洋洋的靠着。
盛满无辜感的眸子微垂,一副肆懒的模样。
宴忱拿了杯热茶给他。
月淮喝了一口,又把茶杯放下,视线时不是时落到傅薄寒身上。
偶尔见傅薄寒腕上的血口凝住,就指挥程墨去划一刀。
程墨是见过月淮医术的,没有丝毫迟疑,十分听话的就去被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傅薄寒的血都快滴满了盆,身体里的血流了尽一半。
可是蛊还没有出来。
王长老有点坐不住,询问地看向姜云月。
姜云月坐在椅子上,唇角抿着,垂着眸,像是没看见。
她天之娇女,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没被人当面怼着。
她不知道月淮能不能救活傅薄寒,但就算救不好,她也不会插手。
到时候出了事,她想看看他怎么收场。
又过去了十分钟。
傅薄寒腕上的血越流越慢,仿佛流尽了似的,而他的脸色也从灰变成了和死人一样的灰白。
江挽鹿坐立不安,眼眶红着,鼻翼翕动,“月淮。”
月淮抬头,声音挺缓的,透着安抚的意味,“阿姨别急,快好了。”
话刚落音,突地一声惊呼响起。
“出……出来了!”
第145章 小祖宗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