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天撩地[快穿]+番外(169)
“是哪个不要脸的暗中窥伺本宫良久,干起偷盗的勾当?”
“又是哪个不要脸夜半摸索到本宫的床,欲偷香窃玉?”
她眼神挑衅,小嘴叭叭叭的,半点脸面不给他留:“这放荡一词本宫可万万不如阁下。”
这种□□裸的嘲笑让子车屈面罩下的脸黑了又红,火辣辣的,他却没办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他像是烫手般突地甩开掌中滑腻脚踝,站起身就要走,嘴炮干不过又理亏,躲着行不行?
“这么急着走干嘛呀。”
耳边女人又娇又作的声音不依不饶,嫩生生的玉足勾着他的小腿。
“恼羞成怒啦?”
子车屈垂在身侧的手攥成全,饱满而薄厚适中的唇抿了抿,别以为他没听出她话里不加掩饰的调笑!
他不搭理身后的女人,绕开她的腿脚步不停,心道自己这毛病定然死死克制住,离这放□□人远远的。
“怎的轻薄了本宫,将军连个交代都不给吗?”
一句轻飘飘慢吞吞的话成功让子车屈僵住,眸子微微瞠大,心下一惊,她知道他的身份?
知道他是谁?
唰的回身,黑眸厉色沉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将军,我只是个刺客。”
不动声色的试探。
厄琉斯慢条斯理拢了拢衣襟步下榻,扭着不盈一握的腰肢,仰头看着健硕狂野的男人,指尖戳他胸口,感受那里急促的跳动,明知故问。
“你心跳怎的这样快,是不是很紧张,很心虚?”
“娘娘到底什么意思?”
子车屈满心都是自己身份暴露了,根本没心思跟她扯别的,直奔主题。
“无趣。”
这死板的样子可没有刚刚逗弄起来有意思,撇嘴嫌弃:“子车屈,你可真不可爱。”
咯噔。
男人心下一沉。
在也没法自欺欺人,她真的知道是他,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想做什么?
种种想法搅的他头疼不已。
厄琉斯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腕中血玉镯,等了又等,那人就跟傻了似的呆愣在那不言不语,眉头不耐蹙起,她浪费美容觉的时间可不是看他发呆的。
“说话,哑巴了?”
随手抓起引枕砸向男人。
这点轻微的疼痛对子车屈来说不算什么,战场刀剑无眼,在重的伤他都受过。
总算回过神却尴尬的不知所措,别看他先前应对自如,那不过是仗着对方不知道他的身份罢了,如今身份拆穿,顿时慌了。
“臣下为...向娘娘道歉,。”
好一会儿,男人单膝行礼,垂首闷闷的声音从面罩内传出。
这件事他确实做的不地道,就算他没那意思,不准备对她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恋足怪癖,却也清楚这已是轻薄,尤其二人的身份之不妥。
一个是国君宫妃,一个是臣子。
“这就完了?”
“但凡娘娘所需,臣下愿极力满足补偿于您。”
“说话算话?”
厄琉斯眼一转,忆起宫宴那天男人狂野凛然男人味十足的阳刚面庞,视线便勾子般自下而上。
先是裹在紧身夜行衣内的修长有力大长腿、劲腰窄臀、隐隐可见的结实田字腹肌胸膛,最后落到他的面罩。
犹如实质的视线让子车屈耳根微微发热,他想呵斥她不知羞耻,唇张了张吞咽回去。
这女人噎人的本事他刚刚领教过了,不准备在招她,只想赶紧解决眼前的麻烦。
“大丈夫一言九鼎。”
“好!”
厄琉斯抚掌,下颌微抬:“那么,把面罩摘了,你这张脸本宫也不是没看过,何必掩耳盗铃。”
......
子车屈懵懵然,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他四肢皆被撕成一段段的红色床幔束缚,整个人呈大字型绑在榻上的四根床柱,打的是死结,饶是他有功夫在身,竟也一时难以挣脱。
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伏在他身。
“等等,等等...”
嗓子微哑涩然,强行压住撩火的小手带来的陌生异样感,喉结滚动艰难道:“贵妃娘娘,先前是臣下冒犯,臣下保证再不会有下次,还请您...请您放开臣下。”
“放开?将军莫不是跟本宫开玩笑?”
“你当真让本宫放开吗,若真如此,你且与本宫说说看,为何要窥视轻薄本宫。”
厄琉斯自然没打算真的跟他来点什么,不过是逗弄逗弄,给他个教训,喜好美色是回事,自己主动送是另一回事。
“臣下,臣下...”
子车屈犹豫着,不太想把难掩的癖好宣之于口,但女人下滑的手让他浑身一僵,不得不抛下羞耻,咬牙切齿:“臣下有怪癖。”
有些话一旦起了开头,接着说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