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楼后我躺赢了(7)
虞城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认真解释:“爹只是累了,想去放松一下。”
虞乔愣怔,缓道:“当真不是自寻短见?”
“当真,爹只是想去周游一下各地,顺便去一趟和你娘初遇之地。”
“爹……那酒楼,如何是好?”
虞城似是回想着与妻子初遇,面上带笑,闻声当即双手一拍,朗声笑说:“交给乔乔啊,你从前跟着你娘学到的东西也该用上了。”
“……”她一心想要留住虞城,好让她的大腿抱的牢固些,如今留住了,却也要飞走了。
“爹,我可以……”虞乔想问可不可以将酒楼卖出去,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了。
“行吧。”事已至此,她也不好推辞。
“那你爹我便回去收拾行李了,我不久便启程!”虞城说罢,便起身背着手走了出去,边走边想,他家女儿今日表现如此之好,酒楼交于她必然不会出差错。
空留虞乔在风中凌乱,回想她爹方才那一席话,她忽然觉得自己被演了。
不到下午,虞城便让管家把近期的账本给她送来过目。
虞乔先是大致看了眼,而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翻看着近一个月的账目,简直入不敷出,生意差到令人难以置信。
何止不复当年繁华,这连隔壁的小饭馆都比不上了。
虞乔抚着心口,告诉自己冷静,冲管家道:“李管家,你可以带我去咱们家酒楼看看?”
李管家忙不迭地点点头,他的心方才七上八下地跳了好一会儿,生怕他家大小姐将账本一挥嫌弃这糟糕的生意。
然而虞乔只是抚着胸口苦笑着说:“我们去看看,现在就去!”
她是要去看看这酒楼还有得救没,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由管家备了马车前往酒楼。
停至酒楼前,她掀帘下车,望着这一座酒楼,建筑可谓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但如今却无人问津。
想来应是虞城白手起家发家致富后重新翻修了一番。
她走到近处,正准备迈步推门,便隐约听到几句谈话声,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她侧着身望去,那人身形颀长,身着月牙白锦袍,衬着气质清冷。初秋微凉,他周身却泛着冷气,眉目清冽,面容俊俏非凡,与周遭市井街头格格不入。
虞乔望着,出神了片刻,暗叹这样一个美男子,让人好生向往,只可惜生的这样冷,倒是让人平白失了些兴趣,反倒是那人与身边人的谈话更吸引了她。
“倘若把这酒楼拆了盖成什么好呢?”
“盖成风月场所如何?”
“不可。”
“为何不可,风月场所盈利颇多,定能让你我赚个盆满钵满。”
另人闻声,似有犹豫:“这倒确实……”
虞乔莫名低声笑了一声,先行让管家先进去,她倒要会会这正对着她家酒楼规划未来的两位公子。
那二人还在交谈,她迈步走过去,那两位面如冠玉的公子穿着非凡,非富即贵,必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她听了半晌,终于上前:“公子,叨扰一下。”
“姑娘请讲。”应她的正是方才她盯着看了半晌的美男子。
虞乔笑着,柔声问:“公子,方才无意窥听二位于此规划蓝图,不禁心生疑惑,敢问这酒楼可是二位家中所有?”
一语道破二人心中事。
他那友人错开视线,转过头不看她,而他则低头轻咳两声,窘迫地微扯嘴角:“还未买下。”
他说罢,再度抬头看向虞乔时,忽然觉得有些眼熟,似在何处见过,但他不敢确认,因此也未开口问。
“原来如此,不过方才这位公子所说属是颇有道理,风月场所盈利丰富,正阳街人流广泛,如此相合,倘若正在此处建成,那必能赚个盆满钵满。”
那另人一听,当即跳过来激动道:“姑娘慧眼识珠啊,不像我这友人,什么也不懂。英雄所见略同,姑娘这个朋友我程某交定了,敢问姑娘芳名?”
虞乔看着这眉飞色舞的人,淡淡笑答:“虞乔。”答罢,她转头看一眼这门可罗雀的酒楼,接着说:“虞某唐突,敢问二位因何对这酒楼势在必得?”
二人听了她这话,意有不满,确实唐突。
那人也不像方才那样喜出望外,黑了脸驳她:“虞姑娘不知我们二人是谁?”
虞乔霎时间满头问号,她知晓这二人非富即贵,但她还得知道这二人是何身份?她疑惑不解:“嗯……敢问二位公子何许人也?”
那人脸色更暗了几分,冷声解释道:“我是程尚之子程宁。”
程尚乃是丞相之一,只是她……不认识。
那程宁拍了下旁边人的肩头道:“这位是当今圣上之子六王爷萧煜。”
虞乔闻声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位她认识!是原书里着笔不少的配角,是那神经病男主关系不佳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