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冲动,七世不祥+番外(67)
我也挠心肝的着急:“好想去地府抓住他们把前因后果问个明白啊!”
感慨了一会儿,我俩坐在亭子里静了下来,秋风萧瑟,我小声的吐出一句话来:“怀孕……感觉怎么样?”初空的声音轻得仿似要消失,我继续问,“肚子大起来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好似没什么动静啊……”
我本以为听了这话初空可能会发火,哪想他只是恹恹的瞅了我一眼,道:“要有什么动静,你说来听听。”
我伸出手指挨个数道:“食欲不振浑身疲乏。”
“有点。”
“rǔ|房涨痛,反胃呕吐。”
初空摇了摇头:“没有。”
我奇怪:“腹部没有长大吗?”
“我怎么知道她长没长大。”初空奇怪的反问我,“小爷没事还在一个女人的肚子上摸来摸去的么?”
“可是这现在是你的身体啊!”我撅嘴道,“你以为我每天提着小鸡鸡入厕是有多慡吗?我一个青涩的黄花大闺女都舍了脸皮这样做了,你每天摸摸肚子关心一下小孩又怎么了?”
初空一眯眼:“你以为做女人很轻松么,胸口沉重得跟铁球一样,每天还要挺着腰走路,真是不嫌累。”
“胡说!你以为我没做过女人么!哪有这么夸张。”
初空挑眉,静了一会儿,忽然诡异的牵扯嘴角笑道:“嗯,我想你永远也体会不了我的忧伤。”
我暗自捏紧拳头,这货……到底是在嫌弃我什么……
初空忽然站起身,将桌上酒壶提了走:“下午我再去探探那柔弱得恰到好处的馨云姑娘,将军大伤未愈,酒还是赏给别人喝吧。”他走出园子。
我盯着空无一物的桌子想了想,初空这孕怀得好似有些奇怪啊,我还是去问问大夫,给他开几副安胎药吧……好歹我们现在也是合作关系,公主攘外将军必得助他安内才是。
用完午膳,我晃去了府中养的大夫那里,张大夫是个中年男子,有些猥琐,有些怕死,从我进他这房里开始他便一直瑟瑟发抖,我皱眉问道:“最近可有去给公主把脉安胎?”
张大夫又狠狠抖了几下:“禀将军,自上次公主中……中毒之后,她便不再让小的替她把脉了,送去的安胎药也尽数退了回来。”
“胡闹!”我怒道,“公主任性也便罢了,你竟敢帮着她隐瞒不报!”要是耽搁了初空生孩子,以后怕是再也看不见这种奇遇了!
张大夫吓得磕头:“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我见他抖得可怜,便让他起来答话。我将初空的告诉我的症状告知了张大夫,还没开口询问他,他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身子抖得越发厉害。我奇怪:“我又没欺负你,你怕什么?起来。”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斐帆囵叹!”
他这副瑟缩的模样倒将我惹得有些怒了,厉声道:“起来!有什么话给我好好说!”
张大夫将头贴在地上,声音颤抖道:“小的……小的以为,公主这症状,肚里……肚里怕是怀的死胎。”
我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我蹲□子,用耳朵对着他,“大声些。”
“公主……公主怀的许是死……死胎。”
我听清楚了,站起身来,觉得脑袋有点晕,张大夫又颤抖道:“将军,将军,若是不早日将那胎儿引出来,怕是对母体有极大的伤害啊!弄不好公主也会……”
我心头大凉,一手提了张大夫,一边迈步往初空的住处疾行而去。死胎便死胎吧,看不见初空产子便看不见,但若他死了……我心头有些莫名的慌,若他死了,我还玩什么。
我这边一路急急忙忙的赶到初空的院子,他的婢女却闪烁其词的不肯告诉我初空在哪儿,我急得上火,脑筋一转忽然想到先前他不是告诉我下午要去探探那馨云姑娘吗,此时他定是在馨云的别院里。
我又拽了大夫,让楚翼驾了马车,急匆匆的赶去了馨云的院子。
馨云住在城西一处小别院中,是将军特别为她安置的。马车尚未在院门前停稳,我一步跳下,忽听院子里传来初空一声惊呼:“去你大爷……”他声音紧绷,仿似带着难以忍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