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大脚看着她,“你以为拿这些东西就不要排队吗?”
“阉人还没走啊?”她接过碗问他们。
田晴点点头说,“是的,好象都没有走的打算呢!”
“哎……”她喝这稀饭说,“真是命衰啊,不但撞个阉人偏偏还撞上一个太师手下的阉人!”这阉人要是在这庙里安家她可怎么办呢?
“你很讨厌他们啊?”田晴问到。
“当然!”她回他道,“给你两耳光我看你还喜欢他不?”
田晴点点头不说话了,大脚说,“那不如我们就回去吧,这庙里学武功好象不太可能啊,你讨厌的人的又在不如我们就回去看看猪头他们吧。”
“恩……”她点点头,“这样吧,今天阉人不走我就走!”
等到吃中饭的时候,阉人也没有丝毫要走的样子,吃完了饭,大脚就准备回房间收拾东西了。曾缺鱼和田晴在寺庙门口扫着地,田晴说,“昨天那个王爷不是找什么反贼的孩子吗?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的脚上都有痣啊。”
“谁知道呢?”曾缺鱼撇撇嘴说,“不光庙里的和尚有,连乞丐也有,大脚有,猪头有,王八有……真是疯了!”
“你也不知道啊……”田晴看着她说,“不过……回去的话就可以吃肉包子了吧!”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正要说话,突然沿着上山的路上走上来几个人,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红黑衣服的阉人党。她当下就觉得心情不爽,低下吞续扫地。那几人走到庙门口,曾缺鱼也没抬起头来。就听得一人说,“呀!糊涂了,怎么把这些也带回来了!”
另一个说,“哎……我也忘记了。吃的时候没想到,还想着给大哥带一份呢!”
“那就带进去吧。”第一个人说。
“不好吧……”一个说,“这种事还是算了。”
“那怎么办呢?”一个问说。
“恩……”一个人想了想说,“丢了吧。”
“丢那里呢?”拿着东西的人问说,说着掂量了一下手里一个皮纸包着的东西。
旁边那人一把接过来,走上去把这个包丢给田晴说,“小和尚,帮我们把这个丢了吧。我们不知道要扔哪里?”说着几人就进了庙里。
曾缺鱼抬起头看看拿着东西的田晴,田晴也看看她,他捏了一下手里的皮纸包的东西,似乎有点软软的。
“那是什么啊?”曾缺鱼问道。
田晴摇摇头,把皮纸打了开来,里面竟然是一包熟牛肉,“是肉啊!”
曾缺鱼上来一看,“哦……难怪不敢带进去了。”她对田晴说,“扔了吧!”
“不要!”田晴看看牛肉说,“我饿了……”
曾缺鱼瞥了他一眼,“你是和尚好不好啊?”
“可是我们马上就不是啦!”田晴笑了起来,“我颈我提前还俗好了!”说着就拿着牛肉跑到一边的树下吃去了。
“猪!”她忍不住骂道,捂着自己也很饿的肚子,虽然她也很想吃,不过……士可杀不可辱!她怎么能吃那阉人党的东西呢!
等到田晴把一包牛肉吃完,曾缺鱼把地扫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傍晚了,她和田晴走回去休息的时候,大脚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见他们回来就问,“怎么说呢?我都收拾好了,要走我现在就去和师傅说好了。”
“好吧。”曾缺鱼说,“不过我要先吃晚饭啦!”她已经累了一个下午兼看着某个猪吃完一包牛肉。田晴打了个饱嗝说,“我不吃了,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了。”
“为什么?”不了解情况的大脚问道。
曾缺鱼拉了大脚就走,“他吃过好东西了!”
曾缺鱼和大脚吃饭的时候就没见到那些红黑衣服的人,她正奇怪地时候,就听见才走进来的智礼和智真说,“走得这么急啊!”
“是啊,说走就走了。”
“谁走了啊?”大脚问道。
智礼盛着稀饭说,“就是那个公公啊,我刚来的时候见他们一队人马就走了。这会该是要下山了吧。”
“走了?”曾缺鱼说,怎么走也不先通知一下,早知道他们走了他们就不收拾东西了。
“那我们呢……”大脚小声地对着她的耳朵问。
她想想说,“看看吧……”
他们吃完饭正向禅房走,推开门,就看见田晴在睡在上了。
“你睡得还真早!”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
“那我们是不走了?”大脚打开包袱说,“早知道我就不收拾了……”他说着把田晴的东西丢到他上,“喂!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可是包袱丢在田晴的脑袋上他也没动一下,“睡得还真死啊……”大脚走上去摇摇,“喂……我们不走了,你起来收拾东西吧。”可是摇了几下也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田晴的脸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了!?”
“吃多了呗!”曾缺鱼说着慢慢走过来,不过她一看也吓了一跳,“你……”
田晴的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细密的纹路,像是脸上每一个血脉筋络都显示了出来,脸上一点血也没有,曾缺鱼吓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就算她想要来点电视剧上那些让人激动的情节,不过这么刺激的事还是别发生的好!
“师傅!”曾缺鱼和大脚扶着田晴就冲去了老和尚的房间。
“有什么事吗?”老和尚念着经不急不慢地说。
曾缺鱼把田晴扶到他面前,说,“智善,他……出事了!”
老和尚闭着的眼睛这才睁开,一睁眼就瞧见眼前的的田晴的脸也脸一变,“他……是怎么了?”
曾缺鱼急的厉害,“我哪里知道啊!他没有和我们一起吃饭啊,我吃完回去一看他就这样了!”
老和尚二话不说,赶紧伸手给田晴把脉,他的脸越来越难看,他松开手说,“他是中毒了,他吃了什么?”他的表情担忧里更有一份吃惊。
“吃了什么……”曾缺鱼想了想,脸一变,激动地说,“是那个!就是那个阉人的手下给他的吃的……”
“什么?”老和尚似乎没有怪她有说了阉人这个词,也许是眼下的事太令他吃惊了吧。
“是……”曾缺鱼咽咽口水说,“恩……牛肉。”
“是他们给的?”老和尚对牛肉似乎没什么兴趣,而是问了这个问题。
“是的!”曾缺鱼见他不问也继续说,“是的!他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了?师傅,他究竟怎么样了?”
老和尚叹口气,“怎么会是他们呢?不过青筋紫络散确实是他们用的……”
曾缺鱼听翟糊了,什么青啊紫的,她只想知道田晴要怎么办,“那师傅,你快救他啊。”
老和尚一叹气,曾缺鱼立刻叫了起来,“天啊!你不是要说你无能为力吧?”
老和尚吃惊地看她一眼,点点头。
“靠!”她算是明白了,这些表面上很厉害的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是要出问题,她咬咬牙说,“好吧!哪里有什么鬼神医的!告诉我啊,我去找!”她就想不明白,她怎么就遇不上电视剧里的多金帅哥,遇上的不是恶阉人就是无能的老和尚!
老和尚听她的话已经越听越惊讶了,“是……在真山里,有人会解这个毒,因为……这个毒就是他创的……”
“好吧!”曾缺鱼脸上一丝吃惊的表情都没有,要不要这么配合啊!好歹也换个新词吧,“那他叫什么?”
“散云老人。”老和尚说。
马车上,大脚问曾缺鱼,“为什么你看上很镇定啊?”
曾缺鱼翻了他一眼,把田晴扶着靠好,“我也想慌张啊。”谁叫这些情节已经烂到她早就没了,她也想像电视剧上主一样啊,急的满脸是泪,可是这样的事又不是你哭就有结局的!
不过,说句真话,看着田晴这样她还是有点着急的,这就好比她从小的时候养了一只没人要的瘦猪,等她把瘦猪精心养成了一只人人羡慕的大肥猪就要送去屠宰场的时候,突然告诉她的猪得了猪瘟不能卖了,这是多么打击人的消息!唯一的办法就是——治好猪瘟,继续宰猪!
老和尚打着坐对着佛像念道,“哦……难道世间要出一个畏先知吗?”
大脚驾着车对曾缺鱼说,“其实……”
“什么啊?”她把头动了动,拍了拍下面的东西,田晴的肚租么瘦枕得她都脖子痛了!
“我不认识真山在哪里啊?”大脚停下了车,掀开帘子对着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