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某鱼抬头怒视着他,什么嘛!她也不至于差劲到连这个家伙也能教训她吧,“我能做什么!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你不带我阑就好了,我就想受这个罪啊!”她说着伸出手敲着田晴的胸口,翻身做主了她还怕什么,之前不过是同情他才忍着的,他还真以为自己就骑倒她头上了?!“你搞清楚啊,我才懒得管这些个P事呢!”说着哼了一声,叉着腰昂着头走到一边去。原来她东北虎不发威就被人当成华南纸老虎了!
“呵……”田晴愣在那里,喃喃地说道,“干吗要和原来一样呢……明明大家都已经回不去了……”
“哈哈……”坐在房顶上的霍子潇大笑起来,那天不过是在东流酒家见她吵架啃猪头还好奇跟了过来,今日又见这样的事情,“啊……肚子痛……好净遇到这玩的事情了……”除了那天遇到的那个穿得金黄在路上乱跑的白痴,耍了几天之后就又没有劲了,好不是找到了新乐子,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打发时间呢。
“都拉肚子了还吃东流酒家的桂糕……”被打发出门卖东西的曾缺鱼愤愤地骂,“吃啥拉啥,这打胎药效果还真好……”不知道把分量控制好是不是就成了现代的减肥胶囊了?
才来一天就拉肚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要等到哪天才能去御刀门啊,到哪天才能救出小正太,哪天才能扑倒田晴上啊!!
低着头郁闷地走着的曾缺鱼突然觉得一片阴影挡在自己面前,她头都不抬地说,“借过,借过……姑奶奶郁闷中,见人骂人,见狗骂狗,狗娘养的除外……”
“啊……那真是可惜了,我又不想你骂我,可是我又不是狗娘养的。”一个加戏谑语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你就是狗爹养的……”曾缺鱼想也不想就说抬起了头,然后就呆住了……耳边就出现了阿牛的歌“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哎,等着你回来,看那开……”某鱼流着哈喇子望着微扬着头轻挑着眉勾起嘴角的霍子潇,“那……请问大哥今年贵庚啊……”
霍子潇是领教过她不同寻常,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吃惊,他微吊的眼一眯,“在下今年二十又二,不知道姑娘还要问什么?”
“那……那你酒量如何?”某鱼激动地开始结巴了。
霍子潇有点奇怪,不过还是顿了下尖细的下巴,“还不错……”
“那你是做什么的?”某鱼眼里金光直闪,直接问道。
霍子潇想了一下笑着说,“好象……还没什么事可以做?”没想到自己感兴趣的人对自己也感兴趣啊。
“好好好……”某鱼笑得无比谄媚,这才是标准牛郎的典范啊,眼,好身材,时刻的微笑,会撒娇的口才,还有比他更适合做牛郎的吗?当然没有,看看原来的大脚除了脸一无是处,被人摸下腿还要罗嗦,田晴呢只会装可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人的妩媚和厚脸皮啊!“那……大哥你找我有事吗?”而且还有这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她这个牛郎老板还来搭讪,识人识货啊!
“我对你有点兴趣……”霍子潇向来是想什么说什么,虽然说的话都不可靠……
“我对你也有兴趣……”曾缺鱼也是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是每句话都很实在……
“那……”霍子潇笑着正要问问某鱼的名字,突然眼冒的某鱼就突然被后面的人一拉,某鱼一回头就看见田晴阴沉地脸。
“你怎么还站在这里?”田晴的脸上分明写的“我现在很不爽”几个字,眼睛一瞥看了一眼一边笑着的霍子潇。
“没什么啦……”曾缺鱼道,指着霍子潇,“认识了一个人……”一个适合做牛郎的人。
“他是谁?”田晴沉着脸问。
“你是谁啊?”曾缺鱼转过头就问霍子潇。
霍子潇正要说话,靠过去的某鱼就被田晴扯了过来,“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乱搭讪!赶紧走!”说着就拖着某鱼向前走。
“哎……”霍子潇一下子挡在了田晴前面,“不认识也是可以认识的嘛……”
“就是就是!”曾缺鱼捣蒜一样点着头,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果然是个虹子啊……
田晴眉头一皱,好快的速度,此人不能小看,“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霍子潇折扇一开,优雅一笑,“我不过是想认识这位姑娘罢了,不知道有什没妥的地方?”
“没有不妥没有不妥……”曾缺鱼点着头就要凑过去,又被田晴扯了回来。
“有什认识的……”田晴把某鱼拖到自己后面,挡在某鱼前面对着霍子潇没好气的说,“我们一点也不想认识你!”
霍子潇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脸上的笑就没有停过,“是吗?也许你不想认识我,可是你后面的姑娘似乎有点想……”
某鱼从田晴身后探出脑袋对着霍子潇讪笑着,某晴一手把她的脑袋按回到后面板着脸对他说,“是吗?那是你误会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拉着某鱼就走,这家伙给田晴的感觉很不好……好象自己宠着的猫要被人抢走的感觉,而且这只猫还偏偏见忘义,极其不稳定!
霍子潇只是笑着,忽然一个转身又窜到了田晴的前面,“那我想问一句,请问你是这姑娘什么人,连她认识人也要管?”
“我……”田晴一时语塞,见霍子潇有点得意的样子,他脸一沉,既而笑了起来,“我嘛……我是她主人!”
曾缺鱼一听,她才是他老板好吧,什么主人……不过想想他是皇子,自己是宫,好象确实是她的主人。
“哦……”霍子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哪个国家开始有规定,主人还能管仆人说话的了?”
“我没规定她……”田晴拖长了音说,“不过是让她给我去东西去,而且要快,这个是可以的吧……”
“你说的董…”霍子潇笑了一下,向一边退了一补,田晴拖着某鱼就向前面走,曾缺鱼还不忘对着霍子潇摆手作别……
“你……”田晴把曾缺鱼拖到自己面前,“别乱和不认识的人说话……”
“不是啦……”某鱼解世,“我觉得他很适合去我们曼克拉布啊。”这样解释就行了吧。
“那也不可以,店里不需要人了。”田晴回道,搞什么啊,自己还不是她搭话认识的?如果被她搭话——》去店里——》认识——》有好感……那怎么可以!他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可是他真的不错……”曾缺鱼喃喃地说。
“不错也不要!”田晴拖着她加快了脚步,“走快点!”
等田晴和某鱼从东流酒家买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原本还担心会遇上霍子潇,不过他然见了踪影,田晴脸上露出不经意的笑容。
“都是你啦!人不见了!”曾缺鱼愤愤地说,好好一个极品牛郎就这么没了。
“不见了才好。”田晴得意地说。
“好你个头。”曾缺鱼愤怒了!这个小腹黑平日里欺负她也就算了,今天竟然敢欺负她的钱!太过分了!钱是无辜的!“人没了店里没生意你就给我从早接拷晚上,不准休息!”虽然不知道田晴柔弱的身躯能不能接受荡。
“哦……”田晴拖长了声音说,“那还得看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哼……”曾缺鱼得意地笑道,“白纸黑字的卖身契,不把我应该得的钱还我,我就去印了几百张,满城飘洒去……”
“好啊……”田晴似乎很随意的样子,“不知道我那卖身契写的是什么名字啊?”
“你想知道?”曾缺鱼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我告诉你,白纸黑字写着,田晴两个大字!”
“原来是田晴啊……”某晴装出一副紧张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是谁啊?你去忻月国的户部去查都查不到……”
曾缺鱼立刻傻了眼,好象没有上润滑幽机械一样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田晴,“你……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呢?”田晴坏笑着说,“啊……还有大脚和田葬泪,都不是真名,你要到哪里找卖身的人啊?”
曾缺鱼觉得阴冷的冬天她看见一片金漂浮在眼前……越来越远,渐渐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