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柔弱不能自理(女尊)+番外(24)
舒皖本来心情颇为沉重,被方婳这么一句话给逗笑了。
“沁小侯爷竟然肯为朕做到如此?”舒皖一边笑言,一边将方婳从地上拉起来,才回身去看一同跪着的沈玉。
这才第三日,沈玉那月事应该还没过去罢?地上可凉得很。
“先生快起来罢。”舒皖伸手虚扶了沈玉一把,道,“先生今日好心给朕放假,却是朕不够意思,连累先生了。”
“无妨。”沈玉却是对着舒皖一礼,“是微臣不是,未能护好陛下周全。”
方婳站在一侧,看着他们二人一个对一个低头,一个对一个伏首的,再拜两下恐怕礼都要成了,忙道:“沈玉!今日我们出宫去,是不是你向威后告的密!”
这虽然是一个问句,可方婳的语气极为笃定,颇有些怨愤地盯着沈玉。
舒皖心下一凉,今儿个她放半天假的事只有沈玉知道,保不准......想着她也将目光投在沈玉身上。
沈玉正想解释,在收到陛下的问询的目光后却是微顿,忽地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沁小侯爷怀疑他,而是陛下借沁小侯爷的口质疑他罢了。
“微臣怎会在他人面前议论陛下。”沈玉低声道,“只是今日下午,崇华殿派人来寻微臣去打叶子牌,微臣推拒不了,方才到了崇华殿,就见威后震怒,王爷也不见了。”
“先生会打叶子牌?”舒皖感到意外,她以为像沈玉这样清冷的人儿,定是只会读读书,吟吟诗的。
“不怎么会,见别人打过。”沈玉说完,便请辞道,“时候不早了,微臣便不叨扰陛下了。”
舒皖没多想赶紧应了,待沈玉走出一段距离,她瞧着沈玉的背影看了半会儿,才倏地反应过来:“朕刚刚是不是错怪了先生?”
方婳道:“一个奴才罢了,你管他作甚?说起来我也要回家去了,不知我爹跑哪儿去了,怎的不见来接我?”
闻言,舒皖心中警惕几分,道:“那你是一个人回去吗?”
“是啊,只好如此。”方婳说着就要走,舒皖不放心地拉住了她。
按理说,伯阴侯主夫确实应该等到接了方婳以后才离开的,怎么这么早就不见人影了呢?会不会是今日舒长夜记了她的仇,真的要杀方婳泄恨?
舒皖对舒长夜并不十分了解,不知此人到底能坏到什么份上,只是从舒长夜如今的表现来看,还真是不怎么好相与。
于是,舒皖提议道:“方婳,也许......你今晚会想和朕一起睡?”
方婳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显然是十分乐意的,不过她还是不解风情地道:“我为何要和阿安一起睡?”
舒皖翻了翻白眼不欲多言,一把抓住方婳就往福宁殿跑。
闻钦是极聪明的人,要是看见她带了外人回去,今夜一定不会露面了。
方婳身量娇小,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绰绰有余,却是方婳进来之后打量了一下室内的陈设,又翻了翻衣柜,有些惊讶道:“怎么沈玉还未给你侍寝吗?”
一句话说得正在喝茶的舒皖实打实地呛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舒皖惊讶之余十分不解。
“我原先看他那样子,以为他必然十分好把控,没想到真倔起来,是这般的烈性子。”方婳摇了摇头,神情很是不屑,“不过他也就那副皮相好玩了,这种玩意,真弄起来说不定无趣得很。”
舒皖见方婳竟是同她就此聊起来了,不确定道:“你在说谁?”
“沈玉啊。”方婳面上露出个恶劣的笑容来,与她那副纯真的脸面极是不相称,“阿安的太傅,我以为这么久了,你必然已经召他侍过寝了才是。”
舒皖连忙遏制住方婳奇怪的想法:“朕怎么可能会对先生有那样的心思?朕与先生之间,就是学生与老师罢了。”
“可是......”方婳抓了抓脑袋,小声地道,“去年秋天有日我来找你玩时,明明亲眼看见陛下你......脱了沈玉的外衣好像是要临幸他一般,把沈玉都弄哭了。”
舒皖脑子一懵,立时愣在当场。
去年秋天,舒明安欲对沈玉用强???
“然后呢?”舒皖紧张得一下子捏紧袖子,这万一当初舒明安和沈玉当真有了什么,那......那......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沈玉啊?
“然后?”方婳显然没想到舒明安居然会反问她,支支吾吾地道,“然后我就被沈玉发现了,你俩那事儿也黄了呗,不过他当时虽然作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但我看他也没怎么挣扎,男人不都媚宠求荣的?他心里定然乐意得紧。”
无事发生。舒皖松了口气。
转眼又忍不住作想,那天是没事,那之后呢?也许是有了什么,方婳却不曾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