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学霸[古穿今]/五年高考三年上朝[系统]+番外(35)
【风也很温柔:……那还是算了算了。】
现在已经快一点十五分,再躺个十几分钟就又得去上课,迟应趴在桌子上小憩,顺便在脑海里整理知识点。
他也没当过老师,没有教书育人的经验,只能提前做准备。
下午的课又是无限的睡觉和玩手机,由于其他课的老师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今早的意外,注意力也就多分了些在后排拐角,但当看到迟应依然是那一副混吃等死的懒散模样,任课老师就忍不住怀疑传言的真实性。
这上课趴着玩手机的,真的是能做出比标准答案解法更完美的……压轴题的人?
迟应一直没抬头理会任课老师的吹胡子瞪眼,他现在全心全意都只在整理一些数学的基础知识,用word文档保存起来,晚上好教给沈妄。
他是尽力了,剩下的只能看命。
傍晚,放学吃完饭后,迟应将手机里整理的知识点方方正正抄在纸上,用铜镜正对着,把画面传递给沈妄。
沈妄盯了铜镜好半天,愣是数不清有多少sin和cos,试探着问:“这个……是不是叫英语?”
迟应冷漠:“这是数学。”
“……”
沈妄干笑两声,伸手点了个蜡烛,桌上是一本空白的书,他把铜镜架在面前,再用毛笔沾了墨汁将迟应写的内容腾到书上。
腾了一半,沈妄强颜欢笑低声说:“换个课吧。”
目空一切无所畏惧,连太子之位都敢直接扒拉到自己身上的沈妄,头一回有了“他做不到”的念头。
“历史呢?应该是说过去的朝代的事?按理说我应当学的容易些。”
迟应在看今天的作业,闻言嗤笑:“是吗?古代常说男儿一诺千金,堂堂陛下还有食言的时候?”
沈妄被噎住,迟应又接着补刀:“再者,近代,对我们来说是历史,但于你而言,那是未来。”
“……”
“还是说你想学政治必修四马哲唯物论?”
“住……行了。”沈妄闷声,“就数学吧。”
沈妄好不容易把这次月考的知识点抄完,一口气没舒出去,迟应又在铜镜对面塞了一张纸,这次是打印的。
“这是初中的几何基础知识点,大部分是公式,你先背了,我再教你其他的。”
“……”
于是这几天,陛下似乎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早朝的时候哈欠不断,一副想把奏折扔了回去睡觉的架势,好像他这皇位不是他抢的,是有人用刀抵着他逼他登基的。
大臣们左思右想,暗地里大着胆子讨论过几轮,也没得出个理由来。
这半个多月,陛下近乎是足不出户,就上朝的时候出来透个气,其余时间闷在宫里也不知在做什么。要不是最近陛下对朝廷官员的改动比较频繁,时不时要召人到寝宫,不然绝对有人怀疑陛下金屋娇藏了什么绝世美人。
以往皇帝初上位后,都要进行各种乱七八糟的活动,或是巩固皇权,或是欣赏江山,然而陛下就像登基的时候一脚踩了毒钉,多走一步路都要少一年寿命。
为了方便议事,沈妄临时允许官员们有急事的情况下可以直接登门,于是没两三天后,宫中有了新传言。
说是陛下中了邪。
“陛下最近都很晚就寝吗?我近几天睡眠不好,起夜的时候总能看到陛下的寝宫是亮堂着的,陛下这是在忙什么?”
“我和你说,昨晚我去找陛下的时候,从窗外听到陛下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但我进屋时,陛下身边根本没有人!”
“是不是一面铜镜!我无意中看到过!陛下好像在对着镜子说话!所以说陛下最近精神萎靡,是不是被镜子里的人夺舍了!”
“嘶,你看错了吧……怎么可能这么邪门?”
乱七八糟的谣言一出来,沈妄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格外神秘幽深,再加上之前迟应附身,两人的性格本就不一样,突然换回来多多少少有落差,于是愈发有人认为陛下中了邪。
心情最复杂的莫过于玄鹤。
最近朝廷乱,沈妄在折腾官员大换血,有不少利益有损的人在蠢蠢欲动,寝宫来人又多,为了陛下安全着想,这几日玄鹤一直守在寝宫外。
他自然是看见陛下近来睡得都很晚,也确实是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作为护卫,他不敢多言,况且陛下也就是睡得晚,偶尔自言自语,约摸是政务太累,仅凭这个也称不上邪门。
然而……
这一日,玄鹤一如既往地守在门外,觉得困了,便和其他人交接班后,抱着剑靠在石阶旁小憩片刻,还没睡多久,朦胧间却听到寝宫里有动静。
而且是不小的动静。
还是陛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