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了师尊的男配剧本后[穿书]+番外(57)

皎皎敛眉,按照剧本来说,楚飞星升到七阶不久后魔族会攻上九重天,意味着仙魔大战拉开帷幕,而自己……她嗓音低哑,“大战在即么,师尊弟子能做些什么?肝脑涂地、上刀山下火海,弟子愿尽力抵挡魔族。”

然夕月并没有回答她。

在夕月引领下,他们走到一间宽敞密不透风的宽敞密室,之前感受到的清风是汉白玉砖静默流淌的灵脉溢散成的。

皎皎有样照做,跟着夕月席地坐下。

“修道者穷其一生只为追求世间至高力量,达到巅峰。皎皎你可想过触及大道时,会如何做?”

再过不久她就要回去了,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追求大道而来,问她有什么想法,皎皎默了一会儿,才官方地答道:“想像其他弟子学成后光耀师门,接管职责,荡尽世上不平事,护天下海晏河清。”非常官方,非常完美,不可能出错。

哪想夕月摇首,“本君这一生身上的担子太重。”像溺水的人喘不过气,“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倘若你执意如此,本君也不能多言。”

之后,夕月让皎皎将手腕伸出,他分出一丝灵力潜入并游走于她的奇经八脉,面上毫无异色,但心却是沉了下来。

像是一条条洪水后干涸阻塞的河道,好不容易用药物修补,但仍旧不通,比凡人还严重。

放在以前皎皎还能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灵力探查己身时出现的不适感,但如今她完全感受不到,隐隐觉得自己怕是不会再恢复到重前,可好歹她活了下来,虽然与剧情有了些不同,但她没有早夭,努力活到完成任务便足够。

今日不同往常,但到底是何处有变她又说不上来。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在夕月收手后,开口道:“师尊,你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曾有一苗疆奇女子,身上以血滋养出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凤凰蛊,后来她曾在江湖之中见过一侠客男子,二人相交甚欢。可惜后来苗疆女子因师门立场,不得不与侠客男子对立,侠客男子虽对她独有情钟但为以平众愤,不得已重伤女子,他说他知道她身上有凤凰蛊,等她养好伤便归隐不理江湖事。”

“可女子摇头,说凤凰蛊她已种在心爱之人身上,之后静静在侠客怀中死去。”

“师尊,弟子想说若你心中亦有一人,不妨早些告诉她。”皎皎劝道,事实摆在眼前,她很快就要下线了,最挂念不下的便是师尊,他一定要好好争取,那么好的师尊怎么有人舍得让他黯然神伤。后悔不应该总是躲着楚飞星,应该在她耳边吹师尊多么多么好的风,可是来不及了。

但不知哪一句话刺痛到夕月神经,他忽地神色凝重,语气都加重了些,“换作本君定不会让心爱的女子因自己之故陨灭。”哪怕是付出生命,逆天而行。

话音才落,皎皎震惊未落,就感觉地面剧烈颤抖,一晌后又平静。适才惊变像是地震般,可九重天又怎会有地震?

他倏地站起身快步走到甬道口,背对皎皎说:“今日便如此,你且好好在此地打坐,充沛灵气对你有益,本君三日后再来看你。”结出一道半透明的结界封住出口,夕月离去。

“师尊,师尊!”哪有让人安心修炼会把人关在一个密不透风,且施了禁止的密室?这分明就是囚.禁。

皎皎呼喊,可仍旧换不回他的回头,夕月是铁了心要将她关在这儿。

不行,若真是魔族攻上来,她必须出去。皎皎四下搜寻,寻找有没有其他的突破口。

这个密室一眼望去宽敞透彻,六面都是汉白玉砖,甚至没有烛光,全靠白玉砖散发出的玉髓灵光照亮。她敲敲打打,发现没有丝毫漏洞,除了被结界封住的出口。

很是气馁,皎皎走至比平地略高两寸的玉砖上,上面放了蒲团,许是师尊闭关打坐用。她心中有怨,此时也不管什么尊师重道,一屁|股坐蒲团上,然下一刻她发觉一丝不对劲,从坐着的蒲团摸出一块蓝色封皮的书来。

这本书光看封面是线装的,且十分崭新,跟其他讲解功法、上了年代的书完全不同,这间密室上上下下她都翻找过,很是诧异到底是什么书值得师尊放在平日决不会有人进入的密室中。

皎皎翻开书籍,是晦涩的繁体字,但叙述的事无不与被灌输入她脑海中的文字一一相同。

【只见光芒大作,魔族少主将猞猁小妖推向九重天神君时,暗含了一道倾注全力的攻势,悉数向他打去,距离极近无法躲闪。

然,令人想不到的事发生——猞猁小妖调转身形,以胸口抵挡致命一击,骤然间她被击飞,落入神君怀中,她脉脉凝着九重天神君的面容,来不及吐出一颗字,便形神俱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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