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素如狐疑的语气,苏宁徴也是赶紧搪塞道,“太子殿下自然是与之别人不同的,以后可是要做陛下之人。自然是与众不同。”
苏宁徴这理由,李素如一听倒也是接受了,而后她又是转念一想说道,“听过再过不久,就是太子选妃的时候了,你想不想去啊?”
李素如十分狡黠的笑着,苏宁徴却是想也没想的便是摇了摇头。
李素如一惊,立马追问道,“为什么啊?这可是太子妃,以后太子做了陛下,那么以后就可以做皇后的啊,难道阿徴你都不想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吗?”
苏宁徴垂着眸子摇了摇头,“我不会去的。”
先不说太子妃人选她早就知道了,当年的太子妃虽然众多贵族女子去参加了,可是到了最后太子却是只选了谢彩玥一人做正妃,至于侧妃,妾室这些她是一个都没有选,仿佛是只钟情于谢彩玥一人,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她再去也只会是去看戏的份,她才懒得去。
而是最重要的是,上一辈子她已经过够了被困在深宫的日子,那样每天数着深宫每一块地砖的孤寂日子她是再也不想过。
她再也不想回到了那个阴冷冰森的宫中,她厌恶死了那般的日子,如今她也不想再去。
当然还有最后一点,那就是她知道这个太子可是活不了多久了,因而她去与不去都没有什么必要了。
不过这些情绪与想法她都一一的收敛了起来,毕竟这些不能告诉素如。
所以她也只是沉默着摇头。
李素如没有多问,只是又是同着她说起了别的,而李素如主动转移了话题,她自然也是欢喜的继续同着李素如谈论着上京最近可是有什么新出的布料花样,又是约着到时候一起去水南阁的胭脂水粉。
总之二人是将着这些日子见不到时,想说的话,都是通通的在着现在都是全部的说了一遍。
天南地北,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都是通通畅快的谈论了一番。
以至于到了最后,还是她们身边各自的仆人们催促着让她们快些回府,不然回去晚了便是入了夜该有危险了。
二人一听,这才是拉着手依依不舍的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而后二人这才分开了,各自上了各自的马车,各自回了各自的马车。
而上了马车的苏宁徴。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李素如那奢华的马车跑到可没影了,这才是收回了目光,将着视线又重新投回了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马车之中。
想着今日,她便有些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说过如此多的话,有多久都没有这般的开心了。
从前在着深宫之中之时,她记得最寂寞的一天,她连着一句话都没有对别人说过。
最多的时候,也是掰着手指头也是数的清楚能够说了几句话,几个字。
枯燥寂寞四个字便贯穿了她在那压抑的深宫中的日子,实在是难受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现在想想都觉得那时候压抑的不行。她都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到底是靠着什么东西才坚持下来的。
那时候的宫中,实在是太冷,既然是出了太阳,一样的是冰冷的。
第二十七章 任凭处置
哪怕是站在了光下,却依旧是没有半分的温暖,那样冰冷的太阳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她又是再次的撩开了帘子,而后缓缓的将着纤纤玉手伸了出手,感受着温暖的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的感觉。
暖暖的光照在了身上,瞬间让着她有一股温暖的感觉,这股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全身,苏宁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不过一向舒服是短暂的,麻烦是时不时会到来的。
就好似,她一回府,便碰见了她的“好妹妹”苏宁柔,而苏宁柔一见着她风尘仆仆的从着外面坐着马车回来的时候,苏宁柔便也是冷笑着嘲讽道,“也不知道姐姐老是喜欢往着外面跑什么,若是外面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是出去找什么野男人呢。”
苏宁徴刚刚心情甚好,此刻见着苏宁柔,她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好心情,所以她理都没理苏宁柔,便是直接的越过苏宁柔走过去了。
可是没想到苏宁柔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后讥讽道,“怎么姐姐这是被我说中了,羞愧的说不出话来了吗?”
对于苏宁柔此刻的故意找茬,苏宁徴理也不想理,她十分厌恶的甩开了苏宁柔的手。
而后从着怀中缓缓的拿出了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刚刚苏宁柔碰过她手的地方。将着每一个地方都是擦干净了以后,苏宁徴也是一把丢掉了手帕。
苏宁柔在着一旁看到了地上的手帕,如今直白的嫌弃,她气的是脸都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