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狐抽泣着不能思考,“会是谁要灭口呢?”
“乔氏!”杨翦冷冷说道。“我现在要做好一个准备。”
令狐狐泪眼看着杨翦:“什么准备?”
杨翦:“做好心理准备,也许我就是乔氏的亲生儿子。”
杨次云打断:“别胡思乱想,不会的!”
杨翦:“如今证据越来越指向这样,几乎没有翻案的可能。”
令狐狐:“杨翦,我不信,那个乔氏那么坏,她不会是你的娘,你想想那张画像,你那么像婉泞前辈。”
杨翦:“巧合而已,再说画像不知道是谁画的呢。”
杨次云:“可是这次大哥娶亲和讨要掌门之剑,乔氏都没有出来阻止啊,所以她也不见得有那么坏的吧……”
杨次云也觉得杨翦是乔氏儿子的事有些难以翻案,所以急的开始从乔氏会不会没有那么坏来想办法圆了。
在场的人都觉得了,十有八九,杨翦的猜测是对的。
“乔氏没有阻止大哥夺掌门之位……这件事总觉得哪里不对……”杨翦皱眉。
这太突兀了,乔氏为什么不阻止?杨初雨现在只是个病秧子,身边的势力也完全不成气候,但却野心毕露,如果摁死杨初雨轻而易举,为什么?
因为放任杨初雨野心膨胀,杨初雨的为人势必会赶走杨翦不准他回杨门,杨翦也必定遵守,这样乔氏再对付杨初雨,杨初雨可就死无对证了……既保护了杨翦这个亲儿子不要打扰计划,也能帮杨翦撇清,真是爱子心切。
事实证明,杨初雨来找杨翦,并不在乎别的,在乎的也就是杨翦的一句永不回杨门的承诺。
想到这一层,杨翦低吼一声:“不好,大哥有危险了!”
令狐狐此时也从惊吓中清醒了一些,突然意识到:“不好,林故意有危险了!”
(3)
杨门——
林故意颤抖地坐在地上,一点也没有了往日跋扈的模样,只是不停地问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杀了我的陪嫁丫鬟?你杀了梅香……”
地上果然横着一具尸体,血泊之中正是梅香。
冬梅笑眯眯地走过来,故作惊讶地说:“哎呦,少主夫人,梅香姐这是……哎,大概是我的名字把她给冲煞了吧,改叫小盆看来也没有用啊,既然她都死了,那我就还是可以叫冬梅了吧?”
林故意气得说不出话:“你……你……”
杨初雨仍然是病恹恹地,咳嗽几声:“掌门之剑,交出来吧。”
林故意一听终于恢复了几分理智,“掌门之剑?我不可能告诉你藏在哪里了。”
杨初雨摇头:“终究还是小孩子,想得不周全,再怎么藏,还不是藏在我杨门?我把杨门底朝天的翻过来,不怕找不到。”
林故意:“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情,我要回遁甲门了。”
杨初雨:“果然是父女连心啊,你爹林闲云派人来了好几次,想接你回娘家小住,都被我给打发回去了,哈哈哈。”
“你!”林故意眼睛充血。
“我舍不得你啊,再说了,我怕你把我的宝贝给带走。”杨初雨回头笑问冬梅:“你说,怎么办才好?咱们放不放她走呢?”
冬梅也笑:“怕她带走东西而已,那就扒/光/了她的衣服,不就知道偷拿了什么东西没有呢。”
林故意:“你这个贱人,少在这里给我狗仗人势,你想搜我?你也配!不过是个贱婢!”
冬梅被骂得脸色难看,但毕竟不敢回嘴,向着杨初雨哭:“长少主,她骂我。”
不想杨初雨问:“骂你怎么了?你确实只是个贱婢而已。”
冬梅知道杨初雨的脾气是喜怒无常,赶紧闭嘴。
林故意瞅准了两人都没有防备,赶紧往外跑,却不想被杨初雨一招捏到了脉门动弹不得,这一招速度超常,且力气奇大无比,根本不像久病之人。
连杨初雨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股劲道似曾相识,似乎和那天失手杀了薪儿的时候一模一样,莫非又是吃了乔氏送的什么药么?可是现在他严防死守根本不吃乔氏送来的药啊……
是食物里下了药,呵呵——
杨初雨冷笑:“我明白了,冬梅,你是两头拿好处啊,你帮我充当那边的细作,同时也帮乔氏给我下药,就看谁最后得了势,你都能落个好下场。”
冬梅一听立即拔腿就跑,杨初雨将林故意点了穴之后扔在了床上,回手就是一抓,抓在了冬梅的天灵盖上,冬梅应声倒下,脑浆迸裂而死。
林故意被点了穴,躺在那动弹不得,只得大喊:“杨初雨,你敢杀我!你杀了我,遁甲门不会放过你的。”
杨初雨仰天长笑:“我当了杨门的掌门之后,还会怕你个遁甲门?你爹膝下无子,遁甲门归了我都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