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魔头做青梅+番外(74)
摇姯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死,我还能活着的。”
苏玉珩见跟她说不通,又说道:“你说想找个多金俊俏的才子,沈绍礼恰恰好都符合,我也可保证日后哪怕阐天门出事,我也绝不动他,你放宽心。”
他努力调整呼吸,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说服自己。
摇姯扭过身背对他:“你走吧。”
“等他来了我再走。”苏玉珩已经气息不稳,他将身子轻轻靠在床沿,手紧紧抓住床柱,不让体内的真气乱流。
“你既然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带着嘲讽的语气从摇姯嘴里轻吐出来,苏玉珩只能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
苏玉珩从袖口抽出把匕首,狠狠往自己大腿上刺,鲜血迅速沿着匕首周围涌出,惊得摇姯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从苏玉珩的衣襟里翻腾来翻腾去,拿出了个玉瓶将粉末倒在他的伤口处,因她的抚摸反而让他更是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被药折磨地大汗淋漓,就连发丝都带着汗水,衣襟早已被浸透。
摇姯见时机已然成熟,她爬过厚厚的棉被,从正面拥住苏玉珩,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缓缓环绕,十指穿过他略带湿润的长发。
她仰起头亲吻他宽厚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柔软的薄唇,从她鼻间出的香气让他情不自禁深深吸进自己的身体。
这时的他眼里已然没甚理智,紧靠微弱的意识在强撑,推开她的手又控制不住想要拥抱她。
“你快走,我这样会害你的,听话,乖…”苏玉珩不停喃喃着这几句,但手还是将她紧紧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体上端徘徊,他闭上双眼不去看她,但她的抚摸在黑暗中却让他异常敏感。
摇姯从来都喜欢禁欲型的男人,越是挣扎她反而越是兴奋。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苏玉珩的耳垂,又放入嘴里细细吮吸。
“苏玉珩,你不是说自己没有不举吗,”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柔软的小手顺着他坚实的胸膛缓缓往下移动:“那就证明给我看看。”
“摇姯,你怎么不听话。”隐隐藏着些痛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他的胸膛跳动得厉害,摇姯只觉得全身滚烫无比。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可比你武力高强。”她的小手在他腰间不安分抚摸,身体不停扭动着。
“你又给我下药!”苏玉珩已经出离了愤怒,如今的他使不上劲,浑身内力都无法施展,只得躺在床上任她上下其手。
摇姯咧开嘴露出个得逞的奸笑:“下了点筋骨散,苏大公子你今日只能从了我。”
三下五除二就将苏玉珩的衣物脱去,摇姯用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柱子上。
精瘦光滑的肌肤上渗出细汗,她缓缓贴上那具滚烫的身体,轻轻挑逗他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忍不住发出微微的叹息声。
找到他敏感点的摇姯得意地在他的腰间用上劲细细啃咬,喘气声骤然消失。
她有些奇怪地爬上去瞧,只见他闭上眼睛双唇止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泪珠直往下掉,惊得摇姯忙捧住他的脸道歉。
“苏玉珩你别哭,我没给你下彩云归,那是吓唬你的,”她将他的泪水吸进嘴里,咸咸的液体混合上他脸上的汗滴,涩涩的味道充斥在舌尖:“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求求你别哭。”
“你、你从我袖口中拿块方巾,垫、垫在床上。”他依旧紧闭双眸,有些哽咽道。
摇姯愣在他头顶上方细细将这句话品味了一会儿,方后从旁边凌乱的白衣中摸索半天拿出一块方巾垫在她身下,在他的额头深深印上一吻,道:“我给过你机会的,日后不许后悔。”
两个未着一缕相见的人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他睁开黑眸,亮晶晶的好似点点星光照进摇姯心里。
她忍住疼痛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身,身下的人满脸通红,腰部自然地往上顶,这种销魂的触觉是从未有过的,没几下他就将黏稠的液体射在她体内。
“教主,你肯定是第一次。”摇姯将脸埋在他腋窝,有些讶异他的慌乱表现,一向以自制力著称的魔尊怎么看都不像是早`泄之人。
“是啊,说来也巧,我所有的第一次都和你有关。”他风轻云淡道。
“我刚刚疼得厉害,再来一次好不好?”摇姯脸皮厚的很,她凑上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苏玉珩微微喘气,他挣脱开用腰带绑住的双手,好似在欣赏一副挚爱的画。
摇姯有些不可思议:“我下了这么重的药,你怎么就恢复了?”
“你每天都把教主挂在嘴边,但是似乎从未把我当做过教主。”他有些无奈,对于正常人来说可以散失一周内力的药量于他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
“现在知道了,下次一定放对量。”她懵懵懂懂点头。
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床上垫着的方巾抽出来,上面梅花点点的血迹让他神色暗了暗,小心折叠好放进一边衣袖暗扣里。
已然撑到极限的苏玉珩将她两只小手抓住放在她头顶,一个挺进,摇姯疼得咬牙切齿,苏玉珩停下动作轻轻吻住她的唇,掠尽她口中的津液。
他咸咸的汗水滴在摇姯脸上,见他忍得实在辛苦,她将自己放松下来去承受。激得苏玉珩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直掐他自己的大腿。
第59章 心跳(改)
“你们小心跟着他。”苏玉珩沙哑着声音朝窗外用内力传递过去。
“外、外面一直有人听?”摇姯窘然,有些不自在。
“沈绍礼在外面听了好一段时间,我让人跟过去去瞧瞧他想做什么。”
她此时大脑一片空白。
她累得眼皮直下垂,加上病还未痊愈,渐渐的眼皮耷拉下来,有湿漉漉的吻在她唇边逗留,苏玉珩轻轻帮她陇上被子。
睡梦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温热的毛巾擦拭,摇姯舒服地伸开手凭着本能环住苏玉珩的脖颈,他不得不空出只手来托住她的腰身。
她从睡梦中挣扎醒来,眼前少年眸子含笑,如玉般瓷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分外细腻,她情不自禁抚摸上他半边脸颊,呼出暖暖的白气:“不必担心,我不会逼你负责。”
“谁说我要对你负责,”湿润的毛巾缓缓向下,他蹙起好看的眉头,有些担忧:“我听说会很疼。”
“现在还疼着呢。”她小声喃喃道。
“活该。”他语气不善道,大手抹了些青色药膏轻轻揉,“明日就不疼了,今晚切勿乱动。”
摇姯在黑暗中红透了脸,有些不自在。
“好累,要睡了。”摇姯干脆眼一闭。
他好笑地松开那只小手放进被窝,将毛巾投掷进远处的水盆,溅起一地水花,起身拾起床边的亵衣慢条斯理往身上套。
她睁开一条细缝,嘟起嘴不满:“你可真是水过不留痕,一会儿都不愿意停留。”
“你这女人没良心的很,我还能去哪儿,你霸占了我房间整整两日。”
“快睡觉。”苏玉珩环住她的腰死死按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假寐。
“可否还不适?”他将手状似无意地搭在她腰间,引来她阵阵瘙痒,嬉笑连连。
见她精神状态甚好,他将暖被往上拉了几分直至盖住她细白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轻拍在她额前几缕发丝上引起微微的摆动。
他喜欢如此听话独独属于他一人的摇姯,不像白日里她没心没肺的样子,此刻的她脑子里只装着他,就连她的呼吸都仿佛是跟着他的心跳一般节奏。
用手拨开她额前扰人的发丝,光洁的额头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透着亮,依旧滚烫的薄唇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干燥带着些清香,他仍不知足,用脸颊蹭她柔顺的发丝。
摇姯虽是困得迷糊,但如此粘人的苏玉珩毕竟不多见,她强打起几分精神,抬起头来追随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隐隐带着歉意:“其实我没甚不适了,如果你、你还想要,我没问题的。”
苏玉珩眼睛笑成弯月牙,将她搂得更紧些:“你有任何不适都要同我说,我已经派人将羊舌长老叫来,还带了双生草。”
摇姯抿嘴:“我真的没有不适,不需要双生草的。”
苏玉珩将她上下打量,又抬起她的手在脉搏上摸了好久。
“是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苏玉珩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