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魔头做青梅+番外(59)
苏玉珩没多久睡了过去,摇姯舒缓一口气,这媚药,怎么只发挥了迷药的作用,说好的情yu在哪里。
她叹了口气,从身后环抱住苏玉珩的腰,也闭上眼睛。
天微微亮,摇姯抱着暖暖的身体不愿撒手,早晨的露水重,空气中都透着湿润的寒气。
她朝着热源又靠近了一些,侧脸蹭在苏玉珩的后背上像只小猫一样。
每日天未亮就练功的苏玉珩就算折腾再晚也会准时醒来。
他酒品不算好,所以喝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早醒来大脑一片空白,看见睡在身边香甜的摇姯,脑子里才开始回放那些场景。
他喝醉是有意识的,但是会控制不住自己说话,所以现在的他,对昨晚非常后悔,并暗暗发誓,以后哪怕输了大魔头的尊严,也绝不喝酒。
第45章 你还会这个(改)
一早醒来,苏玉珩就察觉到有人和自己紧紧相贴,身上散发的少女的芬芳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他轻悄悄背过身去,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但她不知好歹地反而靠的更近。
苏玉珩此刻有些心烦意乱,却又不想惊动她,只能睁着眼睛望那堵白墙,尽量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悠悠转醒的摇姯瞧着他的后背,思绪像海潮一般在脑海里涌来。
她吞了吞口水,美色当前,摇姯想起很久以前和苏玉珩夜宿客栈,早晨醒来他也是这样迷糊。
“教主,你醒了吗?”摇姯悄声试探道。
苏玉珩闭上眼睛手心里微微冒汗。
许久都未得到回应的摇姯心情大好,她爬过苏玉珩的后背,小脸正落在苏玉珩的正面。
一根两根三根,她细数着他浓密挺翘的睫毛。
摇姯将食指放在睫毛上,慢慢往下滑到他的脸颊、鼻梁、嘴唇。
她轻轻靠过去,小心翼翼去感受他呼出的气息。
她浅尝遏止后便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环住他的腰身又呼呼大睡起来。
苏玉珩有些得意,幸好没有醒来。
脑海里翻过许多思绪,他也只是呆呆躺在那里没动。
直到日上三竿,摇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才发现苏玉珩还躺在她身边。
苏玉珩抓住她的手翻过身来,一脸幽怨望着她。
“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他像个怨妇般幽幽说道。
摇姯嘿嘿直笑:“自然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苏玉珩想了想,摸摸她的头:“昨晚你已经侍寝了。”
摇姯一口气憋在嘴里:“教主,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他偏头:“当然记得,这就是侍寝,以后不要多想,好好住下来吧。”
摇姯想起小时候自己也这么骗过他,说用手就是洞房,要他娶她回家。
她露出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望着他:“教主,我教您什么是侍寝,好吗。”
苏玉珩勾起一丝邪邪的笑:“你还会这个。”
摇姯点头:“刚来山庄第一晚,有人教了的。”
苏玉珩一脸黑线,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摇姯因为睡觉姿势原因,亵衣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
苏玉珩大手搂住少女光滑的肩膀,眼神落在她脸上,嘴角的微笑带着邪魅:“想不到你还真敢来。”
少女像水蛇一般缠绕,将他往床上拉。
苏玉珩顺势一倒,就和她翻滚在大床上,他将摇姯的脸扳了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暗意:“好了,起床,别玩了。”
他大手用力掐了下摇姯的腰,她轻呼,随即又贴了上去。
“听话,你昨晚答应我的,”苏玉珩摸了摸她的头,“别闹了。”
摇姯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她睁开眼望着苏玉珩,他两颊微红,显然是有些微醺。
“真的?”摇姯扬起下巴。
一只大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好像抚摸一只宠物一般,苏玉珩嘴角还勾着笑:“嗯,真的。”
摇姯将那只手从身上拿开,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教主大人。”
“再不听话,我又点你穴了。”苏玉珩抓住她的手,将脸撇到一边,不敢看她。
“嗯,”摇姯点头:“我听你的。”
摇姯起身,整理自己的亵衣,转过背看见苏玉珩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好看极了。
从昨晚到今日中午未进食的摇姯加上刚刚的脸红心跳,突然觉得气血不足,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苏玉珩只当她是紧张的,也没在意。
旁边苏玉珩还在闭目养神,她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应该又是低血糖犯了,干脆眼睛一闭,不管世事。
她耳边有嗡嗡对话的声音,但是她听不清楚。
有张俏脸在她眼前晃动,她眼睛将闭未闭,只觉得那张脸好熟悉,却又叫不上名字。
一只大手使劲在她人中处掐,摇姯被掐得找回了一丝清明,苏玉珩将她搂在怀里,环住她的大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掌用力拍打她的脸。
“打我作甚。”她想说很疼。
苏玉珩将她紧紧捆在怀里,他食指放在她的脉搏上,微醺而发红的脸只剩下惨白,额头微微渗汗。
摇姯很想帮她擦汗,手却抬不起来。
“怎么这么紧张,”摇姯皱眉:“我只是低血糖。”
苏玉珩带着颤音,“枢,快去叫羊舌长老。”
美人管家从外面幽幽飘进来,她将头扭在一边:“羊舌长老出远门了,要不让我来把把脉?”
苏玉珩声音愈发冷淡:“你认为医术会好过我?你快去将它拿来。”
摇姯突然竖起个大拇指:“真棒,你还会医术。”
苏玉珩气极:“这时候你还开玩笑。”
“枢,你去暗室将双生草拿过来。”苏玉珩抬头,一脸严肃看着枢。
“苏玉珩你要做什么?”摇姯抓住他的手:“我现在很虚弱,没有多余的血放给它。”
“教主的意思是要给姑娘吃双生草吧。”枢有些踟蹰,她自然知道苏玉珩想要作甚。
摇姯大惊:“我为什么要吃那玩意儿。”
一双大手更加用力将她按进怀里,好似要揉碎她一般。
苏玉珩软软柔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飘过:“摇姯我问你,昨晚我们有没有同房。”
枢在一旁看好戏一般,也不走开。
摇姯低头,闷闷道:“没、没有。”
“那你怎么突然会不舒服?”苏玉珩看着她,摇姯现在的样子跟他母亲生病时很像,也是脸色惨白,经常突然昏厥。
摇姯清了清嗓子,因为虚弱声音如细蚊般:“我只是饿晕了而已。”
不断有热流在她身体里从下至上缓缓流动,那是不属于她自己的内力。
苏玉珩输入的内力极其霸道,摇姯全身滚烫,这让她的头更沉闷,昏昏胀胀眼皮就快要拉上了。
他见摇姯依旧没有起色,心里急得不行。
“你来。”苏玉珩将摇姯的小手抬起,对一旁的枢说道。
她得令后神经都松懈了下来,食指在摇姯的脉搏上一点。
摸了摸她的几大穴道,松了口气:“教主,姑娘确实是因为饥饿而气血不足。”
“枢,当年父亲的魔性太过霸道,母亲的脉象也只是这般气血不足,但没撑过一晚。”
枢面露尴尬之色:“教主,可是从脉象看,姑娘还未、未”
摇姯都有些着急起来,她望着美人管家都不敢轻易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姑娘还未与人圆房过。”
摇姯满脸通红,但苏玉珩显然比她更尴尬,他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粉粉的颜色。
苏玉珩深吸一口气,俊脸的五官都快扭在一块,他将摇姯的小手抓在手心使劲揉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枢点头。
“等等,”苏玉珩突然想起来,“多拿点吃的过来。”
怒气攻心摇姯恢复了些气力,她翻了个白眼,只不过是低血糖罢了,苏玉珩整的她快死一般。
苏玉珩抱住摇姯,手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先结束了这尴尬的气氛:“你饿了竟然会晕倒。”
摇姯挠头:“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
苏玉珩回想起来,脸色就好些不好:“昨晚庆功宴,不是故意不让你来的,因为杀了清风派的人,我怕你怨我。”
摇姯点头表示了然,但也没有接这个话题了。
她确实是怨过他的,但是,也知道他的迫不得已。
“摇姯,我在怀疑一件事。”苏玉珩突然慎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