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魔头做青梅+番外(29)

作者:雏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穿越时空 关键字:主角:摇姯 ┃ 配角:苏玉珩 ┃ 其它:穿越,江湖 摇姯穿越到武侠世界,想将肤白貌美小正太养成英俊多金俏公子,岂料他自挂妖孽枝,成了杀人如麻大魔头。这青梅成了魔尊,江湖无人不瑟瑟发抖。摇姯作为大魔头的死对头,仍然大摇大摆好不自在,只因她抓住了个大把柄——他的命!“教主大人,救救孩子吧!”白衣公子四处张望:“哪有孩子?”某人从他两腿间钻出,“在这呢,你的宝贝孩子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有身孕的?”“你忘了我曾经也是你的心肝宝贝了吗?”某人厚颜无耻。白衣公子点击展开

“你又怎么了?”他一脸不解。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不是在菜里下药了?”

苏玉珩被她气的噎住说不出话来,一脸猪肝色难看得很。

摇姯暗想,难不成是猜中了。

“苏玉珩,你该真不会是要赶尽杀绝吧。”

“别吃了。”苏玉珩气绝,他夺过摇姯手中的筷子,自顾自收拾起菜碟来。

苍狼教少主哪里做过收拾碗碟的事情,摇姯见他这样,连忙制止他,赔笑脸:“我说笑的,你别当真。”

他的嘴抿的更紧,眼睑垂下,也不看她。

其实也不是她真觉得苏玉珩会傻到在清风崖毒死她,摇姯也想试探一下,苏玉珩对杀人灭口这件事的态度。

见他丝毫没有要对自己下手的意思,摇姯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摇姯赶紧将餐盒死死抱在怀里,双眼向下弯,作一脸可怜状:“是我小人之心,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珩珩你就原谅我吧。”

第21章 贺礼

苏玉珩不理,就要从她怀里抢过来。

摇姯见他那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就把油腻腻的嘴凑过去假装要亲他:“你不放手我就亲你。”

一双白玉般的手瞬时就松开了餐盒,缩到一边去。

摇姯得逞后洋洋得意地接着吃起来,论无赖,还没人比得过她。

摇姯吃饱后,也坐在石凳上放空。

苏玉珩递过来一方手帕:“擦擦,全是油。”

“哦,”摇姯开心的接过来,就塞兜里,拿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嘴,“怎么舍得用珩珩的,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他眼里有道亮光闪过,面上也不自主带上了笑容。

今天,他等了她快一个时辰了吧,那种感觉,挺令人焦躁的。原来等待,是这种感觉。

“我准备修炼琰鸣决了。”青衣公子望着远处渐渐消失的余晖,他好像也跟着快要消失一般。

摇姯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她这件事,冒天下之大不韪,魔教少主还是决定要习武了。

“不是说,你不习武的吗?”摇姯小心翼翼问道。

他摇头:“父亲确实答应天下人,不让我习武。但是,我不习武,苍狼教这一派,恐怕就真的要从我这里开始衰弱了。”

在这里,教主武功不强都会引来别的门派觊觎和杀戮,更不要说,堂堂教主连武功都不会了。

“那你自己如何想的,”摇姯将目光从余晖挪到苏玉珩的脸上,“你想习武吗?”

“我感觉自己生下来就是为了练武的,我喜爱并且擅长,但是却不能碰。天下人都怕我会成为魔头,其实我也害怕。”他将自己的手放在阳光下细细打量,“这本该就是拿剑的手,却被逼着拿起了笔。”

摇姯不赞同,她摇头说道,“就算是魔头,又如何,只是武功邪门了些,但真正的魔,不是取决于何种武功,而是取决于使用武功的人心里有没有魔,这心里有魔之人,往往都是遭遇不公、时运不济但又想不开的,”

摇姯仿佛在那只手掌心中看到了忧伤和寂寞,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我看你就不适合做魔头,学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俊得又是人神共愤,哪会有魔头给你做。”

苏玉珩被她逗笑,嘴角微微上扬。

她似乎从来不怕他的身份,也不忌讳这个话题。

“吃完就带你去个地方。”他从摇姯的手里挣扎出来,缓缓站起身。

“好,”摇姯也跟着站起来,她伸了个懒腰,“跟着苏公子有肉吃。”

苏玉珩站在她前面,迎着残阳,有那么一瞬间,摇姯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他就是王者,独一无二的霸主。

摇姯经常被他的皮相打动,但最近她更多时候是沉浸在苏玉珩独特的气质里无法自拔。

苏玉珩低头瞧见摇姯一脸呆滞,无奈用手肘推了推她:“傻站着作甚。”

“来了。”摇姯有些窘迫,自己这幅痴汉样肯定又要被他在心里嫌弃了。

苏玉珩带着她在树林里绕来绕去,这片林子其实来的人比双生草在的树林要多,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路。

所以他们两个并排走着,也不吃力。

“我前两日又去看了下,花瓣已呈深蓝色,□□有黑色的条纹了。”走进树林深处,摇姯才缓缓开口。

苏玉珩自然知道她在说双生草:“我也去看过了,它,长得很好。”

“你母亲还能再坚持两年吗,”摇姯偏头看他,少年已经比她高上一个脑袋了,“估摸着还要两年时间才能开花。”

苏玉珩叹气,良久,才开口:“可能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了。”

“我想了很多方法,两年,已经算是最好的打算了。”摇姯不想看见少年失望的表情,她眼睛盯着脚下,两个人步伐都未停止。

“无碍,听天由命吧,”苏玉珩含笑,“命里有时终须有,母亲这段时间和父亲出远门了,她说想去看看。”

“你怎么不去?”摇姯奇怪。

他有些尴尬,还是开了口:“我和父亲有些不对付,经常吵架。平日里多是我陪着母亲,最后这一年,想必父亲陪着,她会更高兴吧。”

摇姯发现,自从昨日出事后,苏玉珩说的话是她前几年听过的总和还要多。

以前的他永远都是惜字如金,三个字三个字的吐。现在是问什么答什么,不把问题解释清楚不罢休。

傍晚天将黑未黑时,透出淡淡的光很是煞人。

树林深处能够渗透进来的光已是不多,四周已经开始有些看不清路了。

摇姯抓住他的手,苏玉珩也没有挣脱,反正紧紧握住她:“马上快到了。”

不一会儿,他们两个就到了河边。

原来树林的另一边竟然是一条河流,河畔满是石子,不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个屋子。

他们两个走进这间废旧的小木屋,木屋里一尘不染,明显是有人整理过。

他坐在桌前摆弄着一口小瓷碗,摇姯也跟着坐过去,凑过脸看。

小瓷碗在淡淡的月光下散发着浅蓝色光辉,旁边有把匕首透出幽幽的光泽,气氛无比诡异。

“把手伸出来。”苏玉珩中指在桌上叩了一下,示意摇姯。

她不明就以,但此时的苏玉珩散发出一阵阵的压迫感,她不得已将手伸过去。

苏玉珩抓住她的手腕,拿起匕首就划。

匕首锋利无比,划在摇姯手上竟然没有一丝痛楚,但鲜血急涌出来,吓得她直缩手。

“就知道你要杀我!”

“杀你作甚!别乱动,小心伤到经脉。”苏玉珩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动弹,蹙着的眉头宣示着此刻的他没甚耐心。

摇姯也不敢说话了,只看见自己的血没有间断地落在小瓷碗中,很快就接了小半碗。

他拿出怀里的玉瓶倒出粉末状物体涂在摇姯伤口处:“等会就痊愈了。”

摇姯委屈极了:“疼。”

苏玉珩也有些歉疚,摇姯平时磕磕碰碰一点小伤都要疼上半天,他扯过摇姯的手腕,看了看:“已经止血了。”

“不是流血的问题,是疼。”摇姯一脸严肃。

“那你想要怎样?”他明知道摇姯又要搞事情,但也无奈。

“你吹吹它就不疼了。”

苏玉珩眼皮抽搐:“我从没听说过,吹一吹就不疼的。”

“别人吹当然没用,你吹才有用,”说完摇姯就把手递在苏玉珩的嘴前,目光灼灼望着他,满是期待。

苏玉珩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感觉有轻微的气流在她伤口处浮动。

他语气里满满尴尬:“可以了。”

“血流的太多,再吹吹。”

苏玉珩放下她的手,一脸不高兴:“得寸进尺。”

摇姯见他脸色变了,赶紧识时务的把手收回去。

说着他又用匕首将自己的手腕割了一条口子,血液和摇姯的混在一起,一霎间,小瓷碗就由淡蓝色幻化成了黑色。

摇姯吓一跳,指着小瓷碗:“这是怎么回事?”

苏玉珩不理他,用匕首在碗里搅匀,端起碗放在摇姯嘴边:“喝一半。”

摇姯闻到血腥味直反胃,今晚吃的油腻物仿佛就卡在喉咙里要钻出来,她站起身来想要逃离:“我不喝!”

“要么喝,要么死,你选。”手被身后之人死死扯住,“你今日怀疑多少次我要杀你,你就不怕我真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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