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俏千金(121)
也不知道是个啥心理。
拾七也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便就很快收回视线。
站了起来。
拿起课桌上的书本,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将下面的两段对话给练了出来。
这下子不只是将如兵目瞪狗呆。
就连是站在拾七身旁的李老师也给楞了一下,毕竟,这两段对话不仅长而且他还压根就没有教过。
最叫他讶异的是,拾七的发音。
那可真是相当的标准啊!
李老师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起他的这个学生来。
毕竟就他们七(8)班而言,那可是出了名的吊车尾班级。
平日里也都是别的班级不要的学生才会硬塞到他的班上来,他起初也不乐意,可谁让他教的班就是吊车尾的呢!
不乐意也不行啊。
毕竟作为吊车尾班级的标配,班上男生绝大多数都是逮着机会就往篮球场上跑,女生更是比起其他班级聊起八卦来几乎是忘乎所以。
门门考试均是全校垫底。
亘古不变。
李老师其实也早就心如死灰。
所以,你别看一脸肃穆还好像十分看中今年新进来的这一批学生,这才破天荒的没有睁只眼闭只眼。
实则尼玛。
只不过是因为早上跟他那小娇妻吵了一架怎么哄都哄不好,本来就心浮气躁,巧合拾七又正好撞他抢口上了。
李老师这才发难!
是的,班上绝大多数同学都会开小差。
不管是谁的课程,下面的渣渣们都是不会买账的,毕竟,他们在下面就跟听天书一样,能专心的起来吗?
几乎个个都是昏昏欲睡。
要不就是假装在认真听讲,实则是在偷偷看夹在课本中间的小黄书。
这些小套路老师们都心知肚明。
可,他们在经历了一届又一届渣渣们的洗礼后也早就已经放弃挣扎了,实则,怄都快怄死了!
其实以前的李老师不是这样子破罐子破摔的。
毕竟,他也曾年少轻狂过不是。
还记得刚带着吊车尾的班级的那会儿,李老师还特别的年轻,不懂事,总想着吧,这教育这种事吧,就应该有教无类。
哪怕是再差的学生,只要你用心去教总能够让他们改邪归正的。
后来……
后来你看他这一脸的沧桑,饱受辜负的样子,结果不是很明显的吗?
可,李老师在听到刚刚拾七操着那一口流利的英语朗读时,那颗心如死水的心脏突然就跳了一下。
李老师表示很欣慰啊!
看来他的这个学生,好像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嘛。
“嗯,不错,拾宝七同学朗读的非常好,发音也十分的标准,坐下吧。”
李赛忍不住偷偷给拾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用口型说道:“宝七你好牛逼!厉害!”
拾七眨眨眼。
彼时,七(8)班的走廊间,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屹立在靠窗处,男人唇角微勾,绝代风华。
“啪踏——”
隔壁班级的朱老师正拿着一本历史课本走过来恰巧就看到了那男人的惊鸿一瞥,心下一慌。
课本应声而落。
拾七的位置正是靠着窗户口,扭头看去就只见一抹白色的残影。
她挑了挑眉。
收回视线。
而相比起拾七这边的不经意间就令李老师刮目相看,拾笙现在的处境那可谓是水深火热之中。
阮家父母在得知自己亲闺女竟然自杀简直是心如刀绞,再加上阮傅城的陈述,就愈发的看王清荷母女不顺眼。
尤其是阮思思这都还尸骨未寒,眼前这个勾引她女婿的女人竟是就敢带着她的私生女就住进了阮家!
这简直是反了天了!
阮家虽然世代为商,但,阮母却是出了名的泼辣。
当下直接就将手里的保温瓶往一旁坐着的王清荷身上给泼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不要脸的狐狸精,害得我孙儿家破人亡竟然还敢有脸过来!”
王清荷一个不慎,想要躲但是来不及了。
然,身后的拾笙像是早就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般,立马一把就拽住了王清荷的衣服整个人直接就档下了阮母泼过来的汤汤水水。
滚烫的汤汁落在拾笙背上的时候,她的身体本能的就给颤了一下,脖子延伸到后背处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可,她硬是一声不吭。
“笙姐儿!”
阮母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淬了拾笙一口道:“小杂种!”
王清荷刷得抬眸。
脸色黑如墨汁,身体也下意识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然,拾笙却是死死的拽住了她的衣服道:“妈,带我去洗洗吧。”
王清荷抿了抿嘴,但,那要吃了阮母的眼神却是丝毫也不加掩饰。
“妈——”
王清荷担心拾笙被烫的不轻,这才忙不迭就拉着她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跑,正好就撞到了去给阮思思挑骨灰盒的阮温军。
阮温军见到拾笙脖子处的一片烫伤,外加衣裳后背都均已湿透,上面的菜叶汤汁更是都黏糊糊的沾得她满头满脸都是。
当下就拦住了两人的去路,看向了一脸铁青的王清荷道:“小荷,傅笙这是怎么回事?”
王清荷只是冷笑了一声,“军哥,我看我和笙姐还是搬出去的好,这都还没回家呢,在外面就差点将我们笙姐给弄得毁了容,这要是回家后,指不定有些人会趁着你不在家就直接要了我们娘俩的命!”
“我看谁敢!”
阮温军当下怒斥一声且也因为没有刻意压低嗓音的缘故,整个走廊间都回荡着阮温军的声音。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一旁的阮傅城死死的盯着阮温军,手指紧握。
阮母更是气得不轻。
颤抖着手指着阮温军的鼻子就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王温军!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们老阮家真是瞎了眼了才会招进来你这么个白眼狼!
丧尽天良的东西!”
阮温军蹙了蹙眉并没有回应阮母,而是看向了阮母身旁的阮傅城道:“城城,你昨晚上跑哪儿去了?”
阮傅城低咒一声,扭头就往火化的方向跑了。
阮温军沉下脸来。
王清荷则是拉着拾笙就绕过阮温军继续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小荷——”
王清荷没有搭理阮傅城。
拾笙抿了抿唇。
很快,绕过一个走廊,两人就来到了洗手间。
“还疼吗?”
王清荷一边用清水替拾笙洗脸,一边轻声询问道。
拾笙摇了摇头。
王清荷看着镜中低垂着头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拾笙,良久才开口道:“既然你想住校,那就回学校住吧。”
拾笙怔楞了一下,下意识抬眸看向了王清荷。
王清荷笑了笑,“放心,这边妈很快就会安排好,到时候你再搬回来住。”
拾笙张了张口,“那......”
“不用担心,你好好学习。”
拾笙的嗓子眼有些发堵,终究,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点了点头道:“好。”
......
周末,拾家。
“真真是造孽哟,这这这,这是咋个回事啊?!咋得了啊——好好的旱雷咋个就劈死了我们家的梨子树啊!
这老天爷,您倒是下场雨给救救咱们庄户人家的旱灾啊,不下雨不说就算了,咋个还偏偏就下个旱雷劈死了我们家好好的一颗梨子树啊......”
一大早的黄婆子就爬起来想要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下雨,毕竟她昨个晚上可是隐约就听到了天空中打了一道炸雷。
心里想着,该不是下雨了吧?
然,才推开堂屋大门,雨倒是没看到有下过的痕迹,自家院门口的那颗梨子树倒是被天雷给劈了个了无生机。
黄婆子当下一拍大腿,气得胸口起伏不定,然,顾忌到自家闺女还在睡觉,所以,黄婆子虽然怄得吐血,但仍旧压低了声音。
可,黄婆子虽是黑着一张脸在那里小声巴拉巴拉的,然,拾七的耳力那可是相当的好。
哪儿能没听到。
彼时,她正有些讪讪然的摸摸鼻子。
是的,昨晚上那个旱雷就是拾七召唤的五雷咒。
毕竟梨子树的果实都已经下完了,如果她这次再不趁着放假的空档将这颗树的事情给处理了。
以后怕是就更加没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