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田园锦绣路(152)
一席话一句解释了所有。
曹老板众人也是一怔。
还有这么一说?
这还真的是让人猝不及防,曹老板不服,难不成吴大人收了陆家的好处,向着陆家说话,维护他吗?
“曹老板,凤山县里的丝坊又不是你一家养蚕,金会长,刘老板还有一些老板也都养了蚕,不过他们是从我们陆家豆腐坊买的豆腐渣,如果曹老板不相信,或者诸位有什么疑问,可以亲自去找他们验证一下,看看他们养的蚕是不是也没有结茧。
不过曹老板如果你无凭无据就诬告在下,那么这可是一个诬告的罪名。陆某也不是随便可以任人欺负的,吴大人,请您为小民做主。”陆见安微微一笑。
对着吴大人施礼,他怎么会不清楚这底下的蝇营狗苟。
而且来往买卖豆腐渣的人都做了详细的登记和调查,谁想蒙混过关,胡乱买一些回去也别想。
毕竟他们陆家豆腐坊的豆腐渣每天那是供不应求的。
不把来源这些弄清楚,一旦出了问题岔子算谁的。
就眼像眼前的这些人,如果非要说他们买的是陆家豆腐坊的豆腐渣,无凭无据,到时候打起官司来,那可就麻烦了。
陆见安早就想到了这个自然已经留了后手。
每一笔账目来往都登记得非常清楚。
而且每一个买豆腐渣的人都已经做了详细的登记,签字画押。
他们所买的豆腐渣可以养多少的蚕都能看得出来。
“况且凤山县金会长虽然是托别人,不过我们也知道他买了我们方家村豆腐坊的豆腐渣,大家可以和金会长求证一下如何。”
诸位老板一听这个话,心里不由得起火,金会长自己买的是陆家豆腐坊的豆腐渣,可是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却说尽了陆家豆腐坊的坏话。
怪不得今天他们去找金会长,想要让金会长出面,带领大家一起到县衙来告状,金会长却托病不出。
原来里面还有这种内幕。
不由得几位丝坊老板心里窝火,要知道现在离着茧节只有半个月。
家家户户的干茧在半个月之前已经上市。
而他们因为没有收到茧自然要从市面上的水头手里买到新鲜的蚕茧,或者是干茧。
虽然大家都疯传,周边已经用了陆见安的豆腐渣养蚕的法子,今年的干茧起码会有收成,不至于绝收。
可是,
除了凤山县境内以外,其他的临县也受到了这一次桑灾的波及,今年茧市干茧的,价格比往年足足涨了两成。
涨了两成,意味着他们不光赚不到钱,而且很有可能要亏本。
而且这不是一家凤山县以内的丝坊受到这次波及的可不是一家两家。
尤其当时在行会里和金会长谭豆腐渣的事情的,所有丝坊老板全部都是买的凤山县以内的豆腐渣。
尤其是大家都看到蚕对这些豆腐渣没有什么挑剔,吃的还不错,长势也良好,于是大家更是放心,自然更没有人想这里面是否有什么深层的意思。
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他们反而成了重灾区。
自然个个心里有怨愤。
“吴大人,我等也是受了金会长的蒙蔽,大人在下可以举证,这一次的桑灾就是金会长派人做的手脚。方家村发展良好,金会长心有余悸,不希望陆家继续扩大势力。
又不敢惹蚕神娘娘的名头,就想了这个法子,并且召开了行会,当众宣布派人去方家村对付这些村民。只不过最后事态有些难以控制。
这一切都是金会长的主意,请大人为大家主持公道。
如果凤山县行会会长还是金会长这样的人担当,恐怕以后,不知道凤山境内还会有其他怎样打压的事情出现。”
诸位老板到了这个时候,当然一个个都跳出来指证金会长。
陆见安笑了。
看看从内部分崩离析是多么容易。
第195章 冤枉
吴志洲一听这话大怒。
这一次的桑灾简直是劳民伤财,而且给凤山县境内各个村子引来了多少的隐患,要不是正好陆见安的法子救大家于水火之中,那么后续民乱民变,一旦发生,他这个凤山县的县令恐怕就真的坐不稳了。
本来以为是天灾,却没有想到这背后居然是人祸。
人家一个小小的方家村,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又没有招惹金会长。
只不过就是因为村子的村民听了陆见安的法子,有些脱离凤山县行会的掌控。
于是就心思歹毒给人家,使这种绊子。
主要是你使绊子就使绊子吧,可是偏偏把其他人全部都连累上,整个凤山县境内,包括凤山县周边的村子都是损失惨重。
这可是大事情,而且是重罪。
吴大人一声令下,衙役们去金会长押来。
金会长不出来,怎么能够出平息众怒。
很快金会长到了衙门里。
金满银看到有衙役上门也是吃惊,没想到居然,有府衙的衙差上门。
给了一些好处费之后,自然听到了事情的始末。
一听到这个金会长对,曹老板这些人简直是无语了。
这是自己得不了好,也不想让别人得到好处,他们金家能够当上凤山县行会会长这么多年。
自然背后有自己的靠山。
现在想要因为这个事情就把他轻易拉下马,简直是笑话。
金会长到堂。
曹老板他们一看到金会长面色还是有些不自然,虽然当时一时气愤,把这件事报了上去,可是过后之后众人怎么会不后悔。
金会长背后有人这一点他们怎么会不清楚?
金家和临安府的知府大人打得火热,甚至金家的女儿送到了知府大人的福利,做了小妾。
每年光是往知府的府里送的银子那就数不清,那个小妾还得知府大人生了个儿子,在后院儿里算是站稳了脚跟,况且光冲着金家的这些银子。
也让金佳这些年在凤山县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觉得他们都受了害,反而金家脱身事外。
可是这会儿真正的金会长到了,他们心里也是发怵。
可是事已至此,一旦把这件事情撕开,大家彼此之间就有了仇恨。
这会儿已经是不死不休,一个局一旦让金会长翻身,那么他们这些丝坊老板必然要倒霉。
况且这些开丝坊的老板,一旦做大到这种程度,背后当然都有人,不过就是官儿,大官儿小而已。
没有些大粗腿,谁能在这里站稳脚。
“金会长,请你来自然是在场的,诸位老板指正,是你指使人去方家村捣乱,才造成了这一次桑灾的开始。凤山县境内属于本官的管辖范围,出了这样的事情,本官自然要过问。
金会长可有此事?”
吴志洲现在敢这么问,自然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发生了太大,就是临安府的知府也压不住。
周边早有人把这个事情上报朝廷了,这个事情发生又不是发生了一个月,两个月。
况且这一次的桑灾,恐怕影响的事一定范围之内,桑树都不可能产生桑叶,就算他们方凤山县,临安府这里压得住,可是这隔壁府城可不会把这件事压住。
所以他到还真不怕临安府的知府把这件事不了了之。
金会长看了一眼曹老板和诸位的老板,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
曹老板一昂首,眼睛一瞪。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泄气。
其他老板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个,自然而然的在曹老板身后形成了,很明显的两极分化。
“大人,小民冤枉啊!这件事自始至终,小民都不知情。何来在下为元凶一说。请大人给小民一个清白。”
金会长脸上带着悲哀,跪地对着吴县令就在那里磕头。
这话一出,周围厅堂的百姓也是愣了。
人家金会长说没有,这曹老板他们又说有这,到底谁是谁非,他们也弄不明白了。
吴志洲也是愣了,没想到这位金会长做事情居然这么不要脸。
堂堂行会的会长居然直接跪下来叫冤。
平日里这位金会长没少了,请他这个知县出去饮酒作乐,可是真没看出来这位这推诿的功夫也是厉害。
“金会长,你也不用在那里叫冤,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证明当日是你开的行会,而且这个主意也是你拿的,最后拍板之后,派出人去祸害方家村的人也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