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动人(穿书)(19)
祁湛的手不由得僵了一僵,迟迟没有把手里的风氅给她盖上。
“……世子?”
楚妧小声提醒他。
“嗯。”
祁湛面上不显任何神情,将淡粉色的缎面风氅一抖,轻轻披在了她身上,微垂着羽睫,给楚妧系起风氅上的带子来。
楚妧这才放心的吃了一口粥。
祁湛静静抬起眼,眸底墨色正浓。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楚妧的耳根一下,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丝毫不会让人有别的想法。
楚妧自然也没察觉,一门心思扑在面前的美食上。
祁湛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弯了弯,指尖顺着那光滑缎面缓缓往下,又隔着缎面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腰。
楚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呆的可爱。
祁湛的手拢上她垂在脑后的青丝,动作缓慢地把她乌黑的头发从风氅里勾了出来,丝丝缕缕的绕在他指尖,仿佛比那缎面还要顺滑。
记忆里那细腻温软的触感仿佛回到指尖,昨晚烛光下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又从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挥之不去。
祁湛的眼眸深了深,视线顺着她的长发一路往下,停留在了她骶椎骨的地方。
他记得那两个凹进去的小点,是在这里……?
祁湛的手覆了上去,在光滑的缎面后,果然摸到了两个浅浅的窝,莫名的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让他的手再也舍不得移开。
这么直接的接触终于让楚妧反应了过来,她手中的勺‘啪嗒’一下掉到了碗里,猛地转过头来,问道:“你做什么?!”
略显生气的语调,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开心。
祁湛也不遮掩,嘴角上扬,薄薄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摸你。”
楚妧脸‘刷’的一下红了,忙把碗放到矮柜上,刚想往后躲,祁湛的却忽然收紧了。
他淡淡道:“昨晚还没记住,躲是什么结果么?”
祁湛的眼神冰冷而幽暗,透着淡淡威胁的意味,楚妧瞬间就不敢动了。
她带着哭腔道:“你你你,不是说了不碰我的么?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的话向来都不能作数。”
祁湛丝毫没有把楚妧的质问放在眼里,反而更过分的把手从风氅下伸了进去,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到了她的背上,用指尖轻轻抚弄着那两个小窝窝,低声道:“你接着吃。”
这还怎么吃?
楚妧委屈的快哭了出来,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楚妧将头扭了过去,咬着唇道:“我不吃了!”
小兔子还生气了?
祁湛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去,压低了嗓子,对着她的耳边道:“你若不把它吃完,那你今天一天都别穿衣服了。”
说着,他的手就勾上了她后背系着的肚兜带子,轻轻扯了一下。
楚妧赶忙把矮柜上的碗捧了起来,颤声道:“我吃我吃。”
“乖。”
祁湛指尖一松,带子‘啪’的一声打在楚妧的背上,带着些疼,楚妧的肩膀跟着一颤,她腰间的小窝便又深了深。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在祁湛心底的小兽要冲破牢笼之前,楚妧终于将那一碗粥喝完了,祁湛又恋恋不舍的在她腰窝上挠了两下,方才收回了手。
楚妧怕极了祁湛,根本不想再与他独处下去了,忙把碗丢到了一旁,将身上的风氅又裹紧了一些,问道:“我们……下午回去吗?”
楚妧方才吃的极快,嘴角上沾了几粒米,祁湛眸色深了深,抬手将那粒米抹去了,轻声道:“你若想多留一天……”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妧打断:“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今天就走吧,因为我耽搁了行军路程就不好了。”
祁湛的眼眸冷了下来,看的楚妧一阵心慌,但他终是没有说什么,抬手将床幔拉了下来,拿起桌上的碗出了门,命小二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待小二出去后,方才掀开帷幔,道:“去泡个澡,我们晚上就走。”
泡个……澡?
楚妧一怔,敏锐的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连连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吧。”
祁湛嗤笑一声,指尖绕上她的一缕长发,望着她的眼,低幽幽的说:“我若想看,昨晚便看了,乖乖去洗吧,这次我不动你。”
吃了一次亏的楚妧根本不愿意相信他的鬼话。
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听祁湛道:“洗好澡就可以穿衣服了,”
楚妧听出了他的话外音。
如果自己不洗澡她就不给自己衣服了?
楚妧相信祁湛确实做的出这种事,她对祁湛强横的控制欲无可奈何,只能乖乖从床上下去,磨磨蹭蹭走到屏风后的水盆后,脱下小肚兜和亵裤泡了进去。
屏风另一边的祁湛听到水声,眸色不禁又深了些许,但他终究是闭上了眼,静静靠在床上没有动。
粗麻布的床单上,还有她残留的淡淡体温。
他对楚妧的身子,确实是十分渴求的。
她那娇弱可怜的样子,总是轻易地勾起他心底暴虐的欲.望,总让他忍不住的想欺负,欺负的她哭出声,欺负的她连连讨饶,然后……再狠狠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迹,拉着她一起陷入泥沼中,看看她的眼神会不会因此失了纯粹,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阴暗。
他从未对谁有过这样的想法。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她抱着兔子要他退婚的时候,还是……她第一次缩在他怀里的时候?
祁湛的睫毛颤了颤,听到屏风旁水声响起,像是洗好了,他便走到窗前,将挂窗户外的襦裙拿了进来,隔着屏风递给楚妧。
楚妧接过襦裙穿起衣服来,心里却越想越不对劲,到最后干脆咬着唇,小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不看吗?”
屏风另一头的祁湛一怔:“是没看。”
“那你怎么知道我洗好了?!”
“……”
她出水的声音那么大,是人都能听出来好么!
祁湛也有些恼了,不想与她解释什么,冷着嗓子道:“对,从你进去我就在看,把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怎样?”
话音刚落,楚妧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臭……臭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祁湛:我就看看不碰你。
楚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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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傍晚时分,祁湛带着楚妧离开了客栈。
两人来到马厩前,祁湛的那匹纯黑的马驹威风凛凛,在一众无精打采的马儿面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楚妧先前生着病,并没有注意过这匹马,此刻一看到那光滑如黑缎的鬃毛,竟是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两下。
可她刚刚伸出手,就被祁湛制止住了:“别碰它。”
楚妧一怔,想起了祁湛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略显失落的收回了手。
祁湛袖中的手动了动,终是忍不住轻声解释道:“惊鸿性烈,不喜人碰。”
原来这马叫惊鸿,楚妧眨了眨眼,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不过这性格还真和祁湛一模一样,果然是谁养的东西像谁。
楚妧乖乖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祁湛把马牵了出来。
祁湛回头看到楚妧的目光还落在马上,那神情犹带几分好奇的可爱。祁湛眸光微动,没有急着上马,而是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放在了惊鸿的鬃毛上。
惊鸿被楚妧一碰,果然恼了,鼻孔瞬间放大了数倍,猛地哼出了一口气,低吼着看向楚妧,楚妧被吓得一哆嗦,若不是祁湛握着她的手,她差点就把手缩回去了。
祁湛目光一冷,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定定的看着惊鸿的眼睛,惊鸿被祁湛那目光一瞧,当即老实了下来,不满的哼哼了两声,扭过头由着楚妧摸去了。
楚妧的手放在马背上,而祁湛的手正包裹着她的手,顺着那马毛滑下去,冰冷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指缝,似是在感受着掌心的柔软,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摩挲着,像是在安抚马,又像是在安抚她。
惊鸿渐渐安静下来,楚妧回过头问:“它刚才生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