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和你生孩子[穿书](26)

但另一方面,她也清楚的知道,一旦让现在的时让得逞了,那一切都完蛋了,都说女人理性起来也很恐怖,她也不例外,趁着时让亲吻她脖子的功夫,她狠狠的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时让已经变得迷乱,尤其是在感受到她的主动后,他更是觉得体内有一头野兽在咆哮,随时都准备冲出来,想要将她囫囵吞下。

就在他狂热的攫取这种美味的时候,他感觉到嘴里有血的味道,抬头一看,才发现程小树竟然把她自己咬的流血了,本就红润的唇变得更加嫣红,不仅如此,她还在皱着眉头在哭泣,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做什么?”他慌忙的捏开她的牙关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看不出来吗,我在自杀。”程小树哭道。

时让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要自杀?而且,你这样根本就死不了。”

程小树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这么耿直,气的哭笑不得,但她的意识也快坚持不住了,她必须想着法子让自己清明一些,想着自己受伤很快就会痊愈,于是心一狠压一咬,将手重重的磕向桌子。

咔嚓一声,骨头断了,但疼痛也让她获得了暂时的清明。

时让震惊的看着她的举动,虽然她的手骨很快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原位,但他依旧怔怔的看着,眼神复杂又有些受伤。

“你宁愿受伤也不愿意和我配育?”他低声问道。

程小树扭过头:“如果我喜欢你,我想我愿意。”

这一次,她说的是“我喜欢你”,她没有要求他喜欢她。

时让也听出来了,虽然他还不能完全明白“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有什么不同,但他还是从她身上退下,因为他发现她又准备将胳膊往桌子上砸去,他不想看见她受伤,即便伤口愈合是瞬间的事情。

他安静的抹掉嘴上的血,随后准备离开,然而程小树却叫住了他。

“你别走。”程小树呲牙咧嘴的喊道。

时让停住脚步:“什么事?”

程小树苦着脸:“麻烦你把浴缸放满冰水。”

浴室。

程小树将自己整个的泡进冰水里,不得不说,作为移植者真的好处多多,比如现在,距离时让将她扔在水里三分钟了都没被淹死,只是身体还是很难受,她一直以为这种药只是小说里才有的,毕竟专家们都说所谓的谜药只是让人瘫软或者丧失意识,根本不肯让人主动,没想到配育部那群变态竟然真的制作出来了,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什么毒副作用。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被时让一把捞出来,吓得她以为这小子又变卦了:“你……你要干什么?”

本来时让是担心她会憋死,所以才急忙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没想到她还精神的狠:“哦,没什么,就看你还活着没。”

然后,他尽职尽责的再次将她按进冰水里。

第25章

泡了接近一个小时的冰水后, 程小树终于感觉身体是属于自己的了,看来这个药用冷水就可以解了, 刚才她还担心要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 一定要男女结合才能解呢。

只是因为泡的时间太久,寒气入体, 身体冻得直打哆嗦,在出浴缸的时候, 她抖得一个不小心差点就跌倒。

站在门口的时让想要扶住她, 但一想到她刚才对他的态度,伸出的手又硬生生的收回来, 转身扯下宽大的毛巾丢了过去。

“谢谢。”程小树用毛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侧身胆战心惊的从时让身边走过。

回到房间后, 确定时让没有跟过来, 她才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放过她了吧。

然而刚将湿衣服换下, 时让又敲响了她的门,吓得她神经瞬间绷紧:“干……干嘛?”

“吹风机给你。”门外的时让语气已经平静。

“哦。”她摸了摸湿漉漉的头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打开门,她知道, 如果他真的还要做什么, 这道门根本就拦不住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看他要做什么。

打开门后,时让手里真的是只是拿着吹风机, 见她出来,将吹风机往她手里一塞,然后转身离去,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似乎已经默认这最后的配育之夜就这么算了。

“谢谢啊。”她客气的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不是感谢他给她送吹风机,而是谢谢他没有强迫她。

可惜,现在的时让并不能明白。

“不用。”他走进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进入房间后,他默默地平躺在床上思考着刚才发生的事,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程小树已经吃了药了,却没有像林蓁说的那样好起来,反而,她更激烈的不配合配育了。

不,她其实是配合的,刚才他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他的回应,她小巧的红唇也在重重的咬他,柔软的身体也在摩擦他,甚至她的双腿还盘紧了他的腰,按小电影里看到的,下一步就是配育最关键的步骤了,可她……

可她却狠狠地敲断了她的胳膊,明明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究竟……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腿间那处胀痛起来,放在以前,这种想发泄的感觉刚出现时,他就可以用第一卫所学到的方法强制压下去,可这一刻,他却觉得无法控制,或者说,他不想控制。

甚至,他又想起徐胜的话,引诱着他一步一步向他极少探知的领域走去。

夜色正浓时,月光偷偷的从窗帘缝隙里闯进来,照在时让双眼紧闭的脸上,他侧着身体,身体躬着且微微颤抖,一边动作一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因为第一卫所的第六条例就是,不论是快乐还是痛苦,都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即便是独自一人处于最暗之时。

而他现在,也不知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这样做,否则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破开那个温软身躯所在的房间的门,将刚才未完成之事继续下去。

终于在身体一阵紧绷后,他安静下来,他没有立刻清理身上的东西,而是想起十五岁时的那个夏天,在那个狭小逼仄的房间里,他因为做了和刚才相同的事情,被倒吊在房梁上,在他的身边,是同因好奇一起自.慰过的小伙伴渐渐冰冷的身体。

“你知道你为什么能活下来吗?”教官的声音犹如毒蛇一般在他耳边响起。

“因为我比他强大。”他以为是自己身体强大的恢复能力。

可一向面无表情的教官却笑了,拿起注射器狠狠的扎进他的血管,在他昏迷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见教官在说着什么,可他不知道自己是没听清还是忘了,现在,他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放纵过,即便是配育部要求他这样做,他也只是听命而为。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边时让在回忆过去,那边躺在床上的程小树也并不好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二细胞觉醒的缘故,她现在的听力比以前要灵敏的多,所以时让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开始,他的律动,他的喘息,他的结束,都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即便她捂住被子堵住耳朵,也依旧仿佛就发生在耳边一样。

其实,如果不可以关注时让,她可能也听不到他在自。慰,可偏偏睡前她想确认下他是不是真的睡了,谁知用心一听,就听到了那些声音,让她又是尴尬又是庆幸。

也就在这时,她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想到了那个猫型移植者信誓旦旦的说时让在配育时杀了她的妹妹,可为什么时让这几次却都放过了她,而且刚才,已经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竟然也能忍下来,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就算她自己把全身骨头敲碎,他也会将任务进行到底才对吧。

可他却停下了,而且还帮她解除药性,最后自己动手解决。

难道,那件事,真的有隐情?

因为有心事,她夜里并没有水踏实,偶尔几次的睡着也被噩梦惊醒,梦中,她还生活在自己原来的世界,家中,母亲在做饭,父亲在浇花,花盆边家里的那只调皮的狸花猫正拨弄着枝头的花,一切是那么的怡然自得。

可突然,狸花猫变了,变成了那个攻击时让的女人,她张开血盆大口将毫无知觉的父亲吞了下去。

“爸爸。”她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是做噩梦了,伸手抹了一把脸,竟然全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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