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炽情:拥得三千宠/暴君炽情:爱妃,你敢嫁?+番外(98)
“皇上,此是您登基以来第一次的岄湖之约,是不是再……?”
“不去!”
“是!”
李晋山微微弯腰,不再劝解,这世上,能改变皇上心意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秦玄阳将锦折放到旁边,看着李晋山,“你看到刚才出去的柳贤妃了?有什么想法?”
李晋山一怔,抬起头,看着冷然的秦玄阳,莫名的就心疼起这个年轻的帝王,在朝堂,他必然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指点江山担负天下;在后宫,穿梭在繁多而勾心斗角的女子中间,即便他视而不见,可他不见人,人人欲觅他;而在他的心底,每日每时每刻,都要思念着一个早就不在人世的女子。
就算朝堂的难,后宫的乱,他都能一肩挑起,那心中的沉重,谁能帮他分担一点点?
想到这,李晋山看着秦玄阳,低声道,“若皇上真的想听,老奴就直说了。”
“既然皇上试探过,贤妃娘娘确实不知肚里子嗣的真实情况,皇上可饶过她一次。”
秦玄阳朝龙椅靠了下去,眸光淡淡的扫着李晋山,“你在避重就轻,你知道朕关押贤妃的理由不是关于她肚里孩子的事情。而是她假传圣旨调动十万精兵!”
李晋山握着净鞭的手紧了紧,看着秦玄阳,忽的跪下,“皇上,老奴想说的,您懂啊,老奴是怕说出来,伤了您的心啊。”
秦玄阳看着老泪纵横的李晋山,心头一暖,这冷冰冰的皇宫里还有一位真心在设身处地为他设想的人,这大概是他在失去曦儿之后最点能有点暖意的人吧。
秦玄阳懂,他当然懂李晋山为何不提柳苳儿假传圣旨一事,因为李晋山很清楚,私自调兵完全是死罪,而李晋山并不希望柳苳儿死。原因只有一个,柳苳儿是在他在后宫唯一愿意说说话的妃子,如果连柳苳儿都死了,他在后宫恐怕就会成为一个哑巴皇帝了吧。
“皇上,贤妃娘娘纵然有错,您看在她与您认识了十一年的份上饶过她这次吧。老奴怕……怕贤妃娘娘没了之后,您对贵妃娘娘的思念会让您更加揪心啊。”
柳苳儿从被救回之后,一直很努力的想亲近秦玄阳,虽然效果不是很好,可,总归是有些成效的,秦玄阳偶尔也是能与她坐上一段时间的。
“老李,朕懂你的意思。只是……”
秦玄阳看着殿外,想起了曾经那里出现过一身鹅黄的身影,惊若天人,美不胜收。
纵然他能与柳苳儿谈上片刻,可他深知,无人再能取代那个身影,烙在他眉心的不仅仅是她赐的火焰,还有烙在他心头的朱砂。
至死,不休。
“老李,传旨,撤回鎏星边界的十万精兵。”
李晋山从地上站起来,“是!”
“你亲自去查查柳苳儿的身份,朕很想知道她为何能知道鎏星王朝与我国边界处发生的事情,这些,单单是一个后宫妃子不可能知道的,朕,可能当初太信任轩辕炎之了,当初才会失了缜密。”
“皇上是不是怀疑贤妃娘娘和那个人有关?”
“试探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不过,她此时挑起和鎏星的矛盾确实有些怪异,朕总感觉她有些事情瞒着朕。”
“是!”
李晋山转身走了两步,暄日宫外就传来求见秦玄阳的声音。
秦玄阳挑眉,“宣!”
“皇上宣林野觐见!”
林野小跑着进殿,单膝行武将礼,“林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看着满头大汗的林野,秦玄阳悠悠道,“何事?”
林野从怀中掏出一封加密的信笺,递到李晋山的手中。
“呈上来!”
秦玄阳修长的手指拆开信封,目光清冷却锐利的读着信,忽然,凤眸渐渐凝黑起来,呼吸一窒,眉心的火焰蹙的越来越紧,两道眼光几乎要射穿信纸。
李晋山和林野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事情会让皇上如此反常?
那张白色的信纸上赫然写着这样一些话:
……鎏星王朝与暄日王朝交界的这方军队由鎏星王朝四王之首的三皇子燝王爷执掌,容似白衣轩辕炎之……
……暗探无意探得三皇子身边有一女子,近似已亡之玄贵妃……
轩辕炎之?
曦儿?
“压阵鎏星十万精兵者为何人?”秦玄阳嗓音低沉。
“原皇城统领,夜琅。”林野快速的回答。
“传朕口谕,带那名女子回京!”
秦玄阳想到信上那几个字——‘玄贵妃’,嗓音里都有着轻轻的颤抖。
林野突然低头,“回皇上,夜琅将军已试过欲掠那名女子回帝京,可是……。”
秦玄阳听闻,渐渐捏紧手中的信笺,内力将信纸化成了几缕粉末,凤眸盯着林野,“也就是说,朕的十万精兵带不回那个白衣皇子怀中的女子?”
“属下无能!”
明黄色的身影从龙椅上优雅的走下,看着她所处的方向,轻启薄唇,“那就由朕,亲自去!”
“皇上!”李晋山惊慌的唤道。
究竟出什么状况需要皇上亲自出宫?
秦玄阳悲伤的眸光渐渐焕发睿厉的光芒,他想,有些事情已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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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家格格正式通知:
暴君开始朝结局走了!具体时间不定!但是,肯定已经朝剧终起步了!
第一百四五章:那一刻,那一眼,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转山转水转天转地,缘是为了遇见你。(8)
秦玄阳反剪着双手转身看着李晋山,“不用传旨夜琅撤兵了,就让他在鎏星王朝的边界好好对阵。”
李晋山不解的看着秦玄阳,难道要和鎏星打么?
秦玄阳眸光深邃无底,唇角冷冷的勾起,也许他不需要柳苳儿亲自招供就已明白她冒死调兵的原因了……懒
“李晋山,摆驾宗人府。”
【宗人府,关押柳苳儿的厢房】
秦玄阳走进去的时候,柳苳儿从椅子上快速的站起,跑到他的跟前,梨花带雨。
“臣妾参见皇上。”
“起来吧。”
柳苳儿站起身,眼泪盈满眼眶,“皇上是来赦免苳儿的吗?苳儿知错了。”
“贤妃你未曾招供,朕如何赦免你的罪?何况欺君之罪能被赦免么?”
柳苳儿一怔,他难道没有赦免过谁的欺君之罪吗?他甚至还一手操控别人来欺骗他。
“贤妃,你调兵是因恨他吧?”秦玄阳面色淡漠的看着柳苳儿。
柳苳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秦玄阳,“臣妾恨谁?皇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玄阳冷声道,“你恨,轩辕炎之。”
柳苳儿猛的朝后跌到椅子上,他知道了?他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知道啊。虫
看到柳苳儿的反应,秦玄阳心中原本高扬的怀疑渐渐降了些,微微蹙起眉宇,刚才,只凭一张信笺就让他信鎏星王朝四王之首是轩辕炎之,而一个像曦儿的女子陪在他身边,未免有些太容易了些。
此刻柳苳儿的反应似乎能说明点什么。
“他身边的女子……是曦儿?”
秦玄阳的声音尽管已经努力淡然了,却还是从中听的出一层浅浅的激动和惶惧。
只要一想到曦儿还活着,他无法不激动,努力压抑都压制不住的想见到那名女子。
却,又害怕见到那名女子,如果只是相似而非曦儿,那么他要怎么办?继续思念曦儿?还是真的将那名女子抢回皇宫?
如果是曦儿,她为什么不回到暄日来?如果是曦儿,她难道不想念自己?如果是曦儿,难道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了?如果是曦儿……
曦儿,难道那日在千峰峡,是我看错了你的心吗?
柳苳儿心中一痛,秦玄阳问出了此话,她便已经没有机会。
只因,她知道以他的性格,就算现在再怎么怀疑那人的真实性,也会在某一天去将对方查清,发现安曦只是迟早的问题了。他现在的踌躇和不安,是因为他已经绝望了太久,突然而来的惊喜让他害怕那只是梦。一旦,他对那张脸的狂热超越他的害怕,就是他去找她之时。
“是不是……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