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青梅竹马当然要从娃娃抓起(19)
大壮士都是听歌才会有码文的灵感~这里使用指南~
第一个世界配合割麦子的《fetish》
第二个世界配合霍尊的《恰好》食用!
大家都什么喜欢听的歌可以评论告诉壮士~!最近枯竭ing,好想死……
第27章 他是暴君12
雨桐抬眸看着落雨纷纷,
伸出手接住雨滴。
身后的传来少年的脚步声,随之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雨桐扬起笑容,转过身去抱住他,
“哥哥!”
少年与她耳鬓厮磨一会儿,便哄着少女为她更衣。
“我们去哪里哥哥?”少女伸开手臂,让太子爷帮她将腰系系上。周围的仆人已经习以为常。
自从太子爷去了一次玉华池后,这位小姐的事情只要有太子殿下在,他们是半点插不上手。
这份宠爱,看着宫人都心惊胆战。
“我们回京城。”少年将铃铛链在少女的小脚缠上。只要她一走动他就可以知道她在哪里。
他不打算将她带回东宫,只想将人放在自己在外的宅子里。周围的街里他细细考虑,顺水巷住的都是一些商宦之人,房宇华贵,桐桐住的地方再富丽堂皇也会认为正常。想来也不会即使看见自己身边的下人,也不会将人认出来。
“哥哥……我们要离开家了吗?”
少女从未离开过行宫,兴奋之余还有点忐忑。
“当然。”
尚珣被家这个词说得身心舒畅,好脾气的揉了揉她头。
本朝素来有祭天的礼仪,
圣上生了病,他素来喜爱的四皇子因为骑马摔折了腿,现下代为主持的只有一个人。
早年被贬到行宫的太子殿下。
少年坐在宝盖马车上,听着车外的声音逐渐喧闹起来。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将少女安顿好,少年才返回东宫。
宫人恭敬的立在宫门口,日暮西斜,宫人才听见马车车辙辘辘,铃铛钉钉的响着。
“——是太子殿下的马车。”
宫人打开车门,少年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
众人看去,
少年现年十七,真是风华正茂的少年郎。身段修长,面容俊美,凤眸狭长,眼眸向上,当他看着你,就有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感,偏偏又觉得理所应当。原本满身的戾气打磨浓缩在平静无澜的眸子里,又仿佛化为他的影子,在他的背后凝视着你。许是舟车劳累,面色苍白,病气却引来一股子风花雪月的风流。
他变了,
时隔多年,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暴戾却毫无办法被迫离开的十一二岁的少年。
夏志跟在太子爷的身后,垂着头恭顺的跟着走入了宫殿之中,不让人看出他心中澎湃的激动。
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
太子殿下回来了!
当年他跟着殿下,坐上离京的马车。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年只有十一岁的殿下不甘而又绝望的脸,少年抿着唇握着拳看着逐渐远去的皇城。
“夏志。”
他听到少年这般说,
“东宫之火……真是个好计谋。”
年幼的太子殿下放下车帘,眼中是他看不懂的神色。
“夏志。”
许久,久到皇城都看不见了,少年说道,
“我们会回来的。”
少年迈进了门槛,宫人啦啦啦的跪下,
“——恭迎殿下回宫!”
他褪去了雏鸟的绒毛,张开羽翼,
大风起兮,
扶摇直上!
——当他归来之时,
所有在他背后划下伤痕的人都将匍匐于他的脚下!
太子回朝,
皇上还病着,太子就打着帮助父皇的名号,开始处理朝政。
丞相怒斥,却被百官你一句我一句打败。
丞相才恍然大悟,冷汗涔涔。
他抬眸看着负手而立的少年,他身段挺拔,丞相眯着眼,有点看不清少年的神色。
——这朝堂之上,到底有多少少年的身影?他又部署了多少年?
“丞相一直这样看着孤?所意为何?”少年问道。
“臣……臣才疏学浅,加之年迈,恐……”
“丞相可是身体不适?”
尚珣故作关怀,“那便好好休息一番。”
老狐狸丞相呆在家中,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刚上任的太子爷,原本等着太子爷焦头烂额将自己请回朝堂,没想到太子爷事事都做的完美,没有一点纰漏。
让人另眼相看。
所有人都在等着丞相的笑话。
原本是借口,现在丞相是真的气病了,躺在床上气息奄奄。
“桐桐……那个老男人真讨厌。”在朝堂上笑得彬彬有礼的太子,现在抱着少女卧在榻上,轻轻的和少女诉说着。
“现在他落下了这么大的脸,估计满心焦急却毫无办法。”
雨桐懵懂的眼神看着他,虽然一知半解却极为认真。
少年被她这般看着,伸手将少女抱在怀里,
“桐桐。”
“他生病了……青衣姐姐说……人生病了,如果医不好就会死,他会死吗……?”
少女的话软软的,却像是一个石头砸到了他的心头。
如果他死了,
他因为自己死了。
尚珣抚摸着雨桐的脸,失神的想。
桐桐八字轻,固然是受不住。有一次吓得下半个月都在昏睡,他当时感觉天都要塌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一个人要如何守得住万般的寂寥。
那这一次又会如何?
“桐桐放心吧,”少年安抚的哄着她,“他不会死的。”
他一点点危险都不能让它发生。
要死也要给我心甘情愿的去死!
次日太子亲自登门造访,探望了丞相的病情,赏赐了不少药材。
丞相大愧,又被太子此举感动,天下皆知太子殿下,未来的君主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仁善之人。
【叮——一代明君进度72%。】
第28章 他是暴君13
宫殿灰暗,笼罩着药味,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宫殿里静悄悄,充斥着无尽的寂寥。
“来人……来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
年轻俊朗的郎君身穿太子服饰,面无表情的走进。
宫人恭顺的跟在太子身后,鱼贯而入,推开轩窗,点燃烛火,挽起珠帘,将所有的阴暗都驱逐。
“父皇,可是犯病了?”
“是你……是你……”身患重病的皇上睁大眼睛,“是你……”
郎君伸手接过太监手中的汤药,用汤勺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抬眸看着面色惨白的皇帝,
“父皇可是怎么了?”
尚珣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牙齿,留下冷汗的年迈的男人。
“父皇到时间服药了,”
“滚!滚!你给寡人滚!”
皇帝哆嗦着,将太子殿下的汤药挥倒。
“殿下!”
尚珣眸色沉沉,稍稍侧身,瓷器打在太子脚边,碎开。
“算了。”
太子挥开上前的宫人,懒洋洋的坐下,唤了一声,从殿门走来一个道士,太子爷挑眉看着他,“孤倒是希望他魂飞魄散,何如?现在时机可是合适了?”
“殿下……”道士无奈的看着倒在床榻上的皇帝,最后还是应下。
看着男子轻笑一声转过身去,吩咐太监再煎一碗药来,不免唏嘘。
“逆子……!逆子!”
尚珣眸色愣愣,无悲亦无喜,看着狼狈至极的君主无力的挣扎,看着汤水顺着动着流下打湿了衣襟,
目眦尽裂,
死不瞑目?
尚珣站直着身板,下颌微抬,高高在上。
“接下来就交给你。”
少年的背影逐渐远去,
道士抓紧了手中的拂尘,
当初他看着天象,大庆的国运隐隐发生了变化,乞求长生的道士便下了山找寻着有本不应该出现的变数。却被这位年少的少年身上满满都是煞气吓了一跳,少年尚幼,手上却占了太多因果,偏偏帝王之相,少年头上的云彩成龙虎盘旋。厉鬼不敢靠近,不过恐怕也是早亡的命理。躺在床上的女童八字轻,却又是妙不可言,福泽深厚。
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窥探这其中的天机。
“哎……命理如此。”
道士闭上眼摇摇头。
有什么破碎,
有什么东西湮灭。
晨曦25年,帝驾崩。
太子继位,该年号为桐。
取自《诗经》——梧桐生矣,于彼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