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美人的白月光(穿书)+番外(17)
龙木诧异地抬起头来,“龙木不敢。”
风涟嘴角勾了勾,“无妨,你跟着我也不少年头了,这点儿小事我可以做主。”
“……”龙木错愕地看着风涟的笑脸,主子居然对着他笑?怎么如此瘆人呢。
“龙木怎么配得上白九姑娘。”
风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气氤氲看不清他的表情,“怎么配不上,你身为世子府的护卫不要妄自菲薄,我一直想给你找个好人家,回头我帮你问问她?”
龙木只觉得额头惊出冷汗,主子怎么可能关心他的婚事儿?这不对劲啊。
联想到刚才同白九共舞的片段,小甜甜突然智商在线了。
“主子我错了,我以后一定离白九姑娘远远的,绝对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哦?这么说来你果然心悦她么?”
“没有,我没有!一点都没有!”
风涟放下茶杯,茶杯碰到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我刚看你们挺搭调的,怎么就没有了?”
这些时日的相处麻痹了龙木,他差点儿忘了风涟残暴的一面,赶忙说:“主子我错了,我喜欢的是宁山彤,真的!”
“哦,”风涟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那……”
龙木觉得肩上的骨头可能都要断了,他咬着牙说:“我一定离白九姑娘远远的。”
“呵,这和我无关,这是你的事。”然后风涟又轻嗤一声,“白九那种浪荡的女人,你离她远点也好。”
“……”老子他妈的不伺候了。
这会儿风涟那点儿烦躁总算压下去了,他抚着手腕上的铃铛有片刻迷茫。
他这么做只是想让单纯的龙木脱离白九那种泥潭中人的魔爪,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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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木被风涟恐吓后不肯再同白九有任何肢体接触,白九只得放弃舞蹈这一项,改用了PLAN B。
第一日:白九让龙木频繁出现在宁山彤面前,与她进行充满爱意的目光接触。
她要求龙木凝视对方脸上最有魅力的地方,这样便会情不自禁眼神发光,让对方觉得自己被吸引。
可龙木审美多少在线,他思索了很久,最后锁定了宁山彤鼻尖那颗小痣最为性感,能吸引到他。
于是,龙木盯着山贼头子的鼻子看了一天。
第二日:龙木与宁山彤进行了更为深层次的交流—谈心。
两人从童年聊起,聊到山贼发家致富为止,身为山贼头子的宁山彤也是难得地吐露了心声,这年头什么行当都不好干,山贼也是有压力的。
谈着谈着,两人发现对方居然意外的同自己合拍,感情迅速升温。
这便是白九要求的情感共振,让宁山彤从龙木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对方的认同。
第三日:龙木时而沧桑的眺望远方,时而愁着唉声叹气,宁山彤的心尖儿都被这愁容“美人”勾得酸酸的,忍不住“表白”,于是两人happy ending~
经过几日的功夫,两人已是你侬我侬,黏着像是扯不开的麻花。
白九同风涟正站在一旁,看着粉色彪形大汉VS同样身形健硕的山贼头子。
白九笑着对风涟说:“玉郎,如何啊?”
风涟自然清楚这几日白九对龙木的教导,他轻嗤一声,“不知所谓。”
白九受不得人质疑她的专业能力,伸出三根手指,反驳说:“我能在短短三日内让宁山彤爱上龙木,还表白了,你行么?”
“欺骗女子的感情罢了,这种恶劣的手段有什么值得炫耀?”
白九冷哼一声,“那祁玉公子有何好手段?是断了宁债主的手脚逼问还是屠了整个山寨?”
风涟被她的话一噎,他的确是这么设想的,“那又如何?况且你这也不过是些歪门邪道罢了。”
“这怎么就歪门邪道了,这是科学好吗?科学让他们相爱!”
风涟揉了揉腕间的铃铛,“同你这种人谈论感情之事简直就是侮辱了爱这个字。”
白九决定要立一下学霸人设,“之所以会产生你所谓的爱情主要是靠一种化学物质,它能让你情绪激动,脸红心跳。其实可以通过一些技巧加速人的大脑分泌出这种物质,从而让人以为是爱。而我,就掌握这种能力。”
风涟不屑道:“妄言罢了,你以为人人都同宁山彤一样好骗?”
“啧,就知道你们这种科技落后的古代人不懂什么是科学,不止宁山彤,谁都一样。”
说完,白九又撇撇嘴,故意靠近风涟一步,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勾起一个软绵的笑,在他耳畔说:“玉郎,别的不说,我可以实践给你看,让你对着我分泌带来‘爱情’的化学物质,敢不敢试试?”
两人近在咫尺,女人说话的气息带来一股酥麻的痒,风涟喉头微微滚动着。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居然认为白九的这个提议有那么点儿吸引人。
他抬手看了看腕间的铃铛,意识收拢,接着便是“砰”的一声,白九身侧的一块巨石瞬间破碎开来。
石沫砸到了两人身上。
“啊……”白九没想到这个变故,瞬间被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幸好老娘锦鲤附身。
什么人么,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一阳指说使就使啊!
她蹙着眉抬起头来,只看到罪魁祸首转身离开的背影,突然想到了四个字:落荒而逃。
第15章 衰神
龙木在爱情的冲击下还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知道要套话,对他不设防的宁寨主直接就把藏花阁的位置画了出来。
白九想着趁明日的锦鲤日出发,于是当夜宁寨主摆了送行酒。
刚享受到爱情滋味的龙木自然是开怀畅饮,连元柔都忍不住饮了些酒。
白九没有尝过古代的酒,只觉得这酒辣的很,却又很醇厚,她本就喜欢激烈的东西,便也忍不住多饮了几杯。
只风涟依旧品着茶,连眼神都懒得赏给他们。
白九发现这个男人生活作息规律的像是老干部,每天到点儿了就睡,一早就起,不喝酒亦是不吃辣,很是怕死的模样。
只不知道为何这样的人要弄什么阵法,每日忍受着半个时辰的“虚弱期”。
白九托腮看着眼前正在饮茶的男子,有点儿手痒,只想剥开他冷傲的外皮,看看里头的那些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几杯下肚,宁寨主一直对着龙木欲言又止,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拉着龙木双双醉了过去,看来酒量和体型并不是成正比的。
而元柔酒量好,她想着快到风涟歇息的时辰了,便赶紧将两人遣回了屋。
几人相处多日彼此间有了默契,知道不打扰风涟休息,可这会儿白九却不肯了,她才刚尝到这么美味的酒,今儿个又不知为何有些兴奋,硬拉着风涟还要喝。
她此刻已有些微醺,眼神水盈,脸上也是爬上了潮红色,连脖子都跟着有些发红。
风涟微微摩擦手指,只觉得这个女人此时红得像是串糖葫芦,浑身散发着诱人的甜,他轻咳一声,“白九姑娘时辰不早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还请回吧。”
白九眯了眯眼,因为对方的逐客令让她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散尽了,许是气氛正好,白九莫名多了些倾诉欲。
她摇了摇酒杯,浅笑着说:“玉郎啊,你知道为何我叫白九么?”
风涟瞥了她一眼,女人的笑仿佛闪着光,他默默收回目光,语气有些放缓:“家中排行第九?”
白九大笑着说:“你家生这么多孩子呀?”
她接着又倒了杯酒一口饮下,嗤笑一声,笑声里有着些自嘲,“是我爸在我出生那天刚好喝了白酒,于是就给我取名为白九,他们不过脑子的生了我,又不过脑子的给了我这个名字。”
风涟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转过头来,看到向来张扬放肆的女人眼中露出脆弱的神色,他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话说完,白九像是支撑不住似的低下头,手掌抵着下巴,低低笑了起来,“玉郎,我是那个多余的孩子呢。”
风涟见过她无赖的、放肆的,甚至是撒泼的模样,但还未见过她如此脆弱易折的样子,那股子说不清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白九接着说:“我从小便知他们想要男孩,可惜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尽力做到最好,可我母亲也从未正眼看过我。”
女人声音轻轻柔柔的,里头却像是夹杂着冰,好似充满一碰便会碎裂的脆弱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