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成为反派的小锦鲤(70)
“才五年一晃就过去了。”楚离歌的声音传来,牧风转头看过去看到他手里还抱着小狐狸。
楚离歌摸了摸小狐狸的头然后把它放到地上,小狐狸就跑向了沉鱼离开的那个方向。
牧风不解地问着:“哥你来干嘛了?”
“绣风想要跟着沉鱼,我把它送过来。”楚离歌拍掉衣服上的灰尘,抬头看着牧风问道,“回去吗?”
牧风摇了摇头:“不去,我要去魔界一趟。”
“你...”楚离歌欲言又止,牧风知道他想问什么,毫不忌讳地点头,“我跟仇横一条道了。”
楚离歌听到这个消息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揽过牧风的肩抱了抱他:“守着自己的心好好走自己的路,哥永远在你身边。”
“谢谢。”牧风心里有几分感触,“哥,我一定会找到那个给你下毒的人,还要给你找到解毒的方法。”
楚离歌听着牧风的豪言壮语心里被戳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扯出一抹笑:“那哥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你去干你的事吧,这里的事我帮你照看着。”
“我把你送回去。”牧风把楚离歌送了回去,又跟他说了几件事就直接往魔界去。
仇横给了他玉牌可以直接进去魔界,他站在魔界的路口看着前面望不到的黑暗,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面具,将整张脸都挡了彻底,这才迈着坚定地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仇横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带着面具的牧风,笑了:“带着面具干什么?”
“长得太好看,我怕有人惦记我的美色。”牧风不正经地应着。
“啧,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仇横从高位上走了下来伸手挑开他的面具,看着他一张唇红齿白的脸然后又把面具给弄了下来,“长得确实不错,你爱戴着就戴着吧。”
牧风将面具戴好嘟囔了声无聊,仇横听到后笑了声:“还嫌我无聊,那你今天找我干嘛?”
“你说呢?”牧风反问着。
仇横无奈地笑着摇头:“你小子就是仗着我对你看重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这也是一种本事不是吗?”牧风一派风轻云淡地回着。
仇横闻此眼中都是赞赏:“不错。”
他的手直接拍到牧风的肩上,牧风随即就能感觉到一股浑厚的力量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调息。”仇横随意地丢了两个字过来,牧风急忙闭上眼运功调息起来,将涌进来的力量全部有序的接纳。
等他再一次睁开眼,仇横正靠在一个柱子上看着他:“你小子一半正一半邪也能接受的了,也算奇才了。”
牧风没理他的话伸手凝聚了下能量是黑气,眉头皱了皱:“你这有没有什么可以控制两股能量。”
仇横丢给他一块八卦形状的玉:“这个东西可以,你要用我的能量可以滴血到黑处,用那个老头的滴血到白处,你要注意这两股能量很容易相碰,尽量分开用。”
“不能混在一起吗?”牧风试了下这块玉发现真的不错,安心地收了下来。
仇横朝他摇头:“可不可以暂时不能跟你说。”
牧风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他不说牧风也没有强求:“你最近想要给我什么任务?”
“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搞完吧。”仇横躺在宽大的座椅上闭着眼声音有点无力。
牧风看他想休息也不想打扰:“那我走了。”
“慢走。”
牧风看他朝自己摆了摆手,张了张嘴一句谢总是说不出来,有些泄气往门口走,走到门口还是朝他说了句:“谢谢你仇横。”
仇横的手顿在半空然后缓缓地落下盖在眼上,牧风听到他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罢了,去吧。”
他听着仇横的这番话感觉有些事情似乎要呼之欲出心里有点惴惴不安,没再说话直接走了出去,仇横看着空荡的大殿压在喉头的血压不住一口吐了出来,他看着地上的血伸手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果真人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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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夏雨来的又快又急,深夜的电闪雷鸣惊醒了正在酣睡的松子期,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的床边,一道闪电带着雷声在天地间炸开。
松子期借着闪电的光看到了冰冷的剑身,顺着剑身看到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着剑柄。
他心里一惊,目光急忙往那个黑衣人脸上一望,但是黑夜里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冷漠的如同地狱的阎王。
“你是谁!”松子期一把坐了起来惊慌地问着。
那个人只是嗤笑了声,声音干净冷冽:“我是谁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松子期听到这个声音吓得睁大了眼:“你是牧风?”
“很好。”牧风低头看着自己新的剑嘴角带着一抹嗜血的笑,“既然猜对了那就上路吧。”
松子期看着带着黑气的剑划破空气猛地一把刺向了他的心口。
花盛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滂泼大雨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这时一个下人惊慌地跑了过来,花盛急忙开门,那个下人看到花盛脚一软跪了下来满眼惊慌:“花夫人,老爷,老爷跪在大门口,他,他”
花盛一听感觉大事不妙,直接跑了出去,一门口就看到已经没有头的松子期跪在门口,像是曾经沉鱼跪在门口的模样。
第51章 出关啦
花盛慌不择路地往回跑,自己的孩子还在屋内。
这天像是破了一般雨铺天盖地落下来,震耳的雷鸣夹杂着闪电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她走到半路停了下来看着正仰头看着大雨的修长身影,匆忙的脚步停了下来。
牧风头未转声音带着几分惆怅:“你说这雨打在人身上疼不疼?”
花盛看着他心里隐约知道是谁,听到他的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是我的错。”
“难得还有人知道自己错了,我以为你们这些人人心都是被狗吃了的。”
“沉鱼还好吗?”花盛知道自己没资格问但是死到临头还是问了出来,希望能听到一些好的消息。
牧风冷笑了声:“你也配知道?”
“既然如此那你帮我跟她道声歉,是我对不起她。”花盛刚说完一道剑气直直地冲向自己的眉心,她一闭眼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没有归处。
可是没有想象中的痛意,她睁开眼看着收了剑的牧风,偏头看到自己断了的头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跟你的恩怨一报还一报了,你跟沉鱼恩怨你自己跟她认罪。”
他说完直接低头隐入了暗处,花盛看着落在地上的头发怔在哪里许久没有动。
隔天松子期的死在整个清阳城都传开了,大家纷纷猜测是谁干的,一时间本来清冷的清阳城莫名还喧闹了几分。
相对于外面的喧闹莫千庭的屋内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他看着安静地躺在自己桌上的松子期的人头,气的直接砸了手里的茶杯朝莫颂沨吼:“给我查是谁做的!”
莫颂沨急忙接了命令走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那个双目欲裂的人头,脸色也难看了几分,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听到消息的楚寒和莫书颜也纷纷过来想看看什么情况,看到这一副血腥的画面都是眉头一皱。
“爹我觉得这个是牧风干的。”莫书颜看着莫千庭生气的模样急忙讨好地给他捏捏肩膀。
莫千庭也还是这么想的但是想到他也是眼睁睁地看着牧风金丹全碎的场景,心想,一个废人还能杀人不成?
他觉得不太可能但是又想着以防万一于是对楚寒说:“楚寒你去看看牧风现在的情况。”
楚寒看了眼莫千庭心里有些不愿,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应允下来,就走了出去。
他先找楚其心将事情给他说了一遍,楚其心听后暴跳如雷一脚把楚寒踢倒在地:“谁要你们把牧风的金丹弄碎的!”
楚寒看着他心里入坠冰窟,然后爬了起来跪在地上脑袋磕在冰冷的地上,掩饰眼中的恨意:“莫掌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