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三个民国大佬的继妹+番外(77)

谢云亭的确是开车来的,此时看了看谢允,又看了看徐妧:“我送一送倒是没什么,只怕又生事端,你们回头怪我。”

谢允不愿与他浪费口舌:“行了,我知道了,以后再不怀疑你了,再说徐妧也看不上你,坐一次你的车,能有什么。”

谢云亭顿时失笑,扶着值班室的房门,侧身相让:“徐小姐,请。”

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好在这次来的目的达到了,徐妧也放心了,她跟着谢云亭走出了值班室,谢允没等坐下,楼下又来了新的伤员,他赶紧跟着护士走了。

徐妧和谢云亭走得不快,反倒是谢允先下了楼了。

他脚步匆匆,白大褂被风带起,走过徐妧身边,还撞到了她的肩头。

谢云亭出去开车过来,徐妧站在诊厅门口等着。

二人同车而行,他要送她回家,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到后面还是谢云亭先打破地沉默:“你现在和谢允很要好了?”

算是很要好了,徐妧点头没有否认。

窗外夜景迷人,各种颜色的灯牌应有尽有,她看着车窗外的迷离夜色,轻轻嗯了声。

谢云亭了然地笑笑:“我替我侄子问一句,是哪一种要好,在交往恋爱吗?”

啊?

徐妧诧异回头:“我们只是朋友。”

谢云亭笑意更深:“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了呢!”

都没恋爱,结什么婚。

徐妧瞥了他一眼:“你都不结婚的,怎么看谁都像结婚的。”

路上有积雪,谢云亭车开得不快,他专心看着前面,好半天才摇了摇头:“人这一辈子太短了,如果不是找到有趣的灵魂伴侣,不是那种不在一起就会死掉的情深意切,结婚只是繁衍后代的话,那不如不结。”

说得对,徐妧也是这么想的。

徐柔伤了大半辈子,看顾修远平时欣赏徐柔,疼爱徐柔,怜惜徐柔,可他禁不住下半身的考验,还是去了姨娘房里,尤其是这个年代,如果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那结什么婚。

她没想到谢云亭表面花花公子,竟然和她想到了一处去,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谢云亭没再和她闲聊,一路开车到大帅府门前。

门前的马车和轿车已经少了很多,徐妧下车,对他摆手道谢,谢云亭没做停留,开车就走了。

脚下的积雪踩得咯吱咯吱直响,外面天寒地冻的,屋里是温暖如春,徐妧再次回到洋楼,一进门热浪扑脸,她脱下大衣,和门口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晚宴已经结束了,只不过还剩下几个要好的人跟顾良辰说着话。

徐妧一进门,顾云栖就看见了她。

他今日有朋友相伴,喝了不少的酒,此时瘫坐在餐桌旁边,徐妧走过他的身边,他眯着眼睛,一把将她手腕抓住了。

顾云栖仰脸看着她,脸色略红:“徐妧,你是不是去找谢允了?”

徐妧没有否认,嗯了声。

他半个身子都伏在桌子上,袖口已经沾到了些脏东西,这可真的是醉了,不然他不会忍受这个,徐妧赶紧来扶他,顾云栖可再也不是那个瘦弱少年,此时瘦瘦高高,扶起来了,怎么架得动。

徐妧连忙叫了一声:“大哥!二哥!香秀,快来个人搭把手!”

不远处的顾良辰连忙撇下朋友过来了,顾云栖此时整个人都靠着徐妧,一手搭在她的肩上,脚步乱动着,口中念念有词不知还说着什么。

顾良辰快步到了跟前,拉起了顾云栖的另外一侧手臂。

徐妧借了他几分力,二人架着顾云栖,这就往长廊的客房走去。

“今天晚上,让他睡客房吧。”

“好。”

不过才上长廊,顾云栖就挣脱了顾良辰的钳制,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本身还有点站不稳,光只握着徐妧的一边手腕,还轻轻晃了晃。

“妧妧,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一个人去找谢允,说实话,我很介意。”

说的什么酒话,徐妧没在意:“我找谢允你介意什么,别胡说八道了。”

顾云栖见她语气当中,浑不在意的,更是握紧了她的手腕:“我怎么能不介意,谢允是我的朋友,他只能是我的朋友,也只能是你的朋友……”

这是什么逻辑,徐妧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腕,顾良辰一边扶着顾云栖了,一边握住了他的手,试图借力发力,让他放手。

徐妧有点疼了:“你放手……”

顾云栖耳朵发红,两颊也都是红的了,看样子醉得不清:“我不放,我就不放。”

他念叨着,上前还把徐妧抱住了。

口中喃喃着:“我喜欢你,妧妧,你能不能也喜欢我多一点点?”

他全身都靠在徐妧身上,徐妧透过他的肩头,撞上了顾良辰的沉沉目光,还不等动作,顾云栖又踉跄一下,差点连带着她也一起摔倒。

顾良辰一把扶住她们两个,她趁机把顾云栖一把推开了。

这算什么事。

尤其当着顾良辰的面说这个,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亲情似乎受到了亵渎,徐妧是又气又急:“顾云栖,我看你是真喝多了,大哥二哥还有你,我们之间永远都只能是亲情,不会变……”

话音才落,顾良辰一放手,顾云栖软软瘫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在此

第52章 信你个鸟命

一早起来, 徐妧没有去商会,谢允打过电话了,说是帮忙联系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已经打过招呼了, 可以过去看看。

徐妧跟徐柔说了, 谢允从医之后的确认识了不少的大夫,徐柔答应了一起去。

寒冬腊月,这场大雪下了一天一夜, 北城道路堵塞, 电车和轿车反而不能用了, 满大街都是除雪的人,大帅府也开始了扫雪的活动,徐妧这个南方人, 经过了几年生活,对于下雪已经没有什么执念了。

顾修远本来是要陪着徐柔一起去看中医的, 可惜徐柔不愿让他跟着,他让人出门去拦黄包车了,一个人在楼上叨叨叨的, 在房间里面生闷气。

为了陪徐柔去看大夫,他特意推了所有的事, 结果人家还不想让他陪着。

徐柔让徐妧先下楼, 关上了房门开始训夫。

徐妧只好先去楼下等着,在无数次的夫妻内斗当中,顾修远都是雷声大, 雨点稀,或许有的时候他也窝着火,发着脾气的,但是不论是理论还是舌战,他都是败的一方。

到了一楼,徐妧走到了门口。

她穿着一件红色的毛呢大衣,长发披肩,头顶还戴着一顶翻毛的帽子,打开房门,寒风一吹赶紧退了回来,今天似乎更冷了,晃回沙发上坐着。

很无聊,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巧克力来。

然后脱下了大衣和帽子都放了沙发上面,徐妧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小心避开了袖口,她将两手从袖子里抻长了些。

这个时期的巧克力都是个稀罕东西,打开包装袋,咬了一口,静静等着徐柔下楼,一楼的餐桌还在,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了,还有一些酒杯和餐具没来得及收起来,香秀和吴妈还有其他两个人来来回回收拾着东西。

徐妧一块巧克力吃光了,又喝了点水。

正百般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棉鞋,比量着双脚,脚步声从楼上传了下来,她扬起脸来,看见顾云栖一手揉着额头,慢慢走了下来。

昨天晚上他喝醉了,睡在了二楼客房里。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了,顾云栖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先是略显难过地叫了声妧妧,随后加快了点脚步。

徐妧没动,顾云栖一直到了她面前,挨着她坐下了。

他两手都揉着额头,脸色略白:“我还是第一次喝了这么多的酒,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失态的事吧?”

昨天晚上……

徐妧仔细看着他的脸色:“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什么,不记得了?”

顾云栖一手还敲着头,他靠近了她一些,往后一靠,靠在了沙发背上,哀嚎出声:“头好痛,我不记得了,我和商会的老陈一直说着灯牌的事,后来他给我开了一瓶说是烈的,喝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妧哦了声,侧目看着他,还有些防备:“一丁点一丁点都不记得了?”

云栖揉了额头,又捶着自己胸口:“半夜起来吐了好几次,现在很不舒服,昨天晚上光喝酒了,没有吃什么,现在真的很难受,以后可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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