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撑腰的宫斗(重生)(10)

作者:小柠檬茶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容泠,祁景煜 【又皮又撩的皇帝x记仇小仙女】重生回来,退亲,入宫。本想着好好宫斗,及时行乐,可这皇帝比她还会玩,还能浪。*宫斗嘛,不就是演戏?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才演了几章,皇帝就要拉着她飙戏?祁景煜:我就皮那么一下。容泠:我记下了。(微笑) 点击展开

引她宫斗不过是一步闲棋,无关紧要,他又没有无能到要通过后宫处理前朝事,若是因为这种理由离开,岂不是本末倒置?

祁景煜刚想开口,却见容泠身子微微摇晃,胸口缓缓起伏,像是在调整呼吸。

他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对上了一双泪眼朦胧的眼。

祁景煜觉得,自己今日心情起伏比以往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你哭什么?”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声音的温柔。

容泠摇了摇头,不言。

祁景煜叹了口气,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如她所言地离去了。

他觉得,再留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见过许多女人的泪水,大多是狼狈不堪的,也有梨花带雨惹人垂怜的,只是他从来都是心如止水,冷眼看着她们或真或假或喜或悲。

容泠却是不一样的,让他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无措。

也许她从来都是装作不在意,实则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

如此能够拨动自己的心弦,祁景煜觉得,再不收手也许就放不下了。

容泠默默地站在原地,伸手抹掉眼泪,她此番半真半假,可以说得上是本色出演了。

她知道祁景煜一直只把自己当作一个称心的玩物,随时可以丢弃,那么,便要让他再动一点心,将自己置于不败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章节稍微改了改,不太影响,可以无视。

最近有点忙,暂时隔日更,等忙完这一阵w

第10章 玉镯

哪怕是晚上,祁景煜中途离开蓬莱宫的消息还是很快就传遍了开来,大多都是幸灾乐祸的,只有青桃等人担忧懊恼着。

“主子,皇上怪罪您了?您没跟他解释解释吗?”青桃见祁景煜面色不虞地离开,顿觉不妙,连忙走进里间。

容泠眼角还泛着红,却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两世以来第一次演得如此畅快,效果也还不错。

想必明天德妃便会耐不住性子来这里“揭发”莫须有的巫蛊之事,好趁机把自己一下子从云端打入尘埃。

容泠洗了把脸,又回到了心平气和的状态,和青桃简单说了几句,便安心地睡了。

次日,容泠故技重施地当着最后一个宫女冬雪的面,把草人放在了梳妆台的抽屉里,冬雪面色一变,低下头不敢再张望。

容泠支开了那几个宫女,独自坐在屋里,等着德妃上门,这事虽然对德妃而言无关痛痒,不过是空欢喜了一场,但却能辨别出藏在宫中的眼线。

眼线,只有在无人察觉的时候才有用,若是被不动声色地辨别了出来,那便只能传回去别人想要她传回去的消息了,反过来坑一把绝对不是难事。

想要彻底对付德妃,用的肯定不能是简简单单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需要更厉害的一点的罪名,容泠一时没想好,只得暂时放下,这种事不用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东西送上门来给自己利用了呢。

祁景煜昨晚中途离开海棠苑的消息还没平息下来,月华宫里闹得沸沸扬扬,之前受了容泠教训的沈婳这下总算是找到了幸灾乐祸的机会,何况还有几个搬过去的常在陪她一起唱衰容泠。

“容嫔那性子,还不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惯会帮腔哄人的段玥依着沈婳心里所想道。

“哼,那是自然,就她那种装腔作势的样子,不得罪皇上都是她运气好,迟早会被厌弃。”沈婳被说中了心里所想,冷哼一声,接道。

“是啊是啊,要说这宫里谁会圣宠不衰,那肯定是沈姐姐了。”阮清莲厚着脸皮,凑到沈婳面前笑道。

同一批入宫的方常在平日里毫不起眼,也不爱掺和这些明争暗斗,此时被拖着参与讨论,脸色不太好,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不说话。

后宫里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得宠失宠不过是皇帝的一念之间,吹捧、诋毁这种事情都像喝水一样寻常,不值一提,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少有放在心上的。

可她只想远离斗争,安安静静地把自己关在屋里,不闻不问。

她入宫之前也是个春心萌动的少女,有心上人,本来已经快到定亲这一步了,可偏偏却是被父亲逼着入了宫。

只因为她是个不受重视的女儿,要“懂事”,要为全家的大局考量。

母亲含着泪对她这么劝说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想要冲出去,去找父亲理论,这就是毁掉她未来的理由吗?如此荒唐,如此令人绝望。

可她最终还是坐在了原地,没有敢起身理论,没有敢出声反抗。她向来都是这么胆小,什么都不敢,看到姨娘之间相互陷害的时候,不敢出声,看到姐姐所嫁非人的时候,不敢出声。

她不长不短的十几年,似乎只有两个字,不敢。以至于当自己被逼着入宫的时候,也不敢反抗。

现在,同一批入宫的姐妹们都争着抱团,讨好沈婳时,她也不敢出声,她心里不安地想,若是站了队,日后被牵扯进去怎么办呢?

于是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假装自己不存在。

阮清莲瞥了她一眼,心里不屑,连奉承几句都不敢?

沈婳和段玥也没把这个“不合群”的人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说着些什么,话里话外将容泠贬得一文不值。

另一边的德妃此时正抱着她新养的一只猫,精心保养的指甲在雪白的猫毛中更显得高贵典雅。

心腹宫女凑近她耳边:“方才容嫔那里的人来说,容嫔在屋里行巫蛊之术,草人就藏在屋里,她亲眼看见了。”

“巫蛊?她这是自寻死路啊。安远侯家的女儿,不至于这么愚蠢吧。”德妃有些怀疑。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容嫔如今风头正盛,藏得好的话,也没人敢去搜她的屋子。”

“风头正盛?没见皇上昨晚沉着脸从蓬莱宫出来吗?皇上那般无情的人,宠不了她多久,从云端跌落下来,才是噩梦。”德妃漫不经心道。

宫里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人了,得宠之后再失宠,还不如没有得过宠安稳平静呢。

“她都说了草人在哪,去看看也碍不着什么。有是最好,让她自掘坟墓,没有也罢,就当是‘关怀关怀’了。”德妃将怀中的猫随手放开,起身。

蓬莱宫的气氛有些低沉,宫女们都低头忙碌着,安分守己,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德妃远远地看过去,冷笑了一声:“这帮宫女们倒是会看形势,这么快就调整心态适应‘冷宫’了。”

她摆足了架子,走进蓬莱宫,宫女们跪了一地,不敢抬头。

“容嫔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德妃语气不善。

容泠不慌不忙地从屋里走了出来,欠身行礼:“德妃娘娘安好。”也不多客套,也不问缘由。

德妃倒是希望她还像上次在御花园里那样伶牙俐齿暗藏玄机,如今这淡然的样子反倒失了点趣味。

“本宫听闻昨晚你惹了皇上不快,今日特意过来看看。”

德妃越过她,走进屋里,随口在摆设上挑了点刺,话里话外暗讽容泠附庸风雅。

德妃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走进了里间,随后像是被辣到眼睛似的嗤笑一声:“这花瓶素净成这样,还摆在窗边,衬着窗外的海棠,真真是寒酸。”

容泠顺着她的话看了一眼,心里很是赞同,祁景煜审美不行,还偏要指挥,非要把这花瓶放在窗边,还说什么用海棠的娇艳衬青瓷的清冷素净,简直胡扯。

但此情此景,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容泠只好又默默地背了一锅附庸风雅,心里想着总有一日要把这些天背的锅都掀回去,还给祁景煜。

说话间,德妃像是走累了,坐在了梳妆台边,伸手捧起摆放在一旁的妆奁。

“这做工倒是精致。”德妃上下打量着,余光悄悄地观察容泠的神情。

容泠却是面色不变,一点慌乱都看不出来,还随口附和了一下。

德妃见此心里冷笑一声,倒是会装,等真发现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看你怎么解释。

于是,猝不及防地一掀,打开了妆奁。

妆奁里只有些寻常的物件,镯子,手链,还有几对耳环散落在里面,没有意料之中的巫蛊草人。

德妃若无其事地拿起一只玉镯,像是打开妆奁不过是无心之举一般:“这玉质有些瑕丝,说来你入宫这么久了,本宫也没赏赐过你什么,就把这红玉镯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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